就像是一隻餓狼,看到了最美味可口的食物,只想一口吞進肚子裡。
“讓我後悔?哈哈,我會讓你後悔跟着我來到這裡!”宋澤說完,再次撲向顧安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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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顧安淺一再閃躲,躲開了宋澤的靠近,但是她卻是離門口的地方越來越遠,宋澤把她往裡屋逼,再這樣下去,她是真的別想逃出去了!
一看到宋澤那張佈滿橫肉和賤笑的臉,顧安淺就覺得作嘔,抓住桌上的水杯便朝着宋澤砸去。
宋澤色慾薰心,只想着能快點把顧安淺抱在懷裡爲所欲爲,哪裡會想到突然飛來一個水杯?於是水杯就這樣穩穩地砸在他的額頭上,霎時間額頭上的皮膚崩裂開來,鮮血流淌了下來,覆蓋上了他的臉。
“啊,血……”宋澤抹了一把溼漉漉的臉,只見一手鮮紅,頓時就慘叫了起來。
“活該!老色鬼!”顧安淺帶着冷笑回了句,朝着門口衝去。然而等她到了門口才發現房門已被鎖死,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宋澤是在什麼時候把門鎖上的?她爲什麼不知道?
一定是在她發呆想事情的時候!
“想走?沒門!”這時,宋澤已然追上前來,一把拽住顧安淺的胳膊,把她往一旁拖去。
“放開我!”顧安淺掙扎了好幾下,才掙脫開了宋澤的手。
“宋澤,你攔着我也沒用,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再不去包紮,你會流更多的血!”看着眼宋澤那還在不斷往外冒血的額頭,顧安淺倒是稍稍平靜了些。
目前這個狀況,是她在這裡待得住,宋澤待不住。等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她就可以離開了!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會去包紮傷口!但是你,可別想離開這裡!把我傷成這樣,我一定要你好好補償我!”宋澤指着顧安淺滿是怒氣地說道。
“你做夢!你這個老色鬼,快點把鑰匙交出來!”顧安淺氣得衝上前去,想搶過鑰匙。現在宋澤已經受了傷,沒辦法再對她怎麼樣,所以面對宋澤,她心裡也不再害怕了。
但是沒想到宋澤雖然受了傷,可是力氣還在,而且大得驚人。她被宋澤一下摔到牆上,後背被撞得發疼,她好半天才穩住身體,而這時宋澤已經在打電話了。
電話是打給他的人,大概意思就是讓他的人馬上過來,而且多來幾個。
等等,要是宋澤的人來了,那麼就算打開了門,她也是逃不了的。
不行!她必須在那些人趕來之前搶到鑰匙才行!
“把鑰匙給我,否則我打破你的頭,讓你立刻流血而死!”顧安淺抓起桌上的一個瓶子就朝着宋澤衝去,在這樣的重要時刻,她不能再害怕,必須要拼一下,否則就真是完了。
一想到會毀在這樣一個又老又醜,比費爵斯還不如的人身上,顧安淺頓時就有了和宋澤對抗的力氣。
宋澤見顧安淺衝上來,立刻甩了手機跟顧安淺扛上。
“你這個可惡的臭丫頭,等我的人來了
,就要你好看!”宋澤雙手擡起,緊緊地抓住顧安淺的手,防止她手裡的花瓶砸過來。
“那就看看是誰先給誰好看吧!”顧安淺咬牙,用力推着宋澤的手。
她一定會輸嗎?宋澤就算是打了電話,他的人立馬趕過來,也至少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吧?而在這十幾分鍾內就是她可以反敗爲勝的機會。
只要她能把宋澤制服在手裡,屆時就算是宋澤的人趕到了又怎麼樣?有宋澤做她手裡的籌碼,她根本就不會怕那些人。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她還在跟宋澤做着艱苦對抗的時候,房門卻一下子開了,一羣穿着黑衣,帶着墨鏡的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完了!這樣完了!顧安淺的心裡突然下沉,一直沉落到谷底。她這下就真的完了,就連最後反擊的機會也沒有了!
“完了!臭丫頭,你完了,哈哈……”
宋澤得意的笑聲非常刺耳的響在耳旁,顧安淺終於喪失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力氣,頹然地鬆了手。
“給我把這個臭丫頭抓起來,然後立刻送我去醫院包紮,等我好了之後再慢慢教訓你!”最後一句是對顧安淺說的,宋澤以完全站在上風的姿態衝顧安淺露着嘲諷的嘴臉。
他額頭上的那個洞還在不斷地滲血出來,把他的臉龐侵染得更加可怕,就像是從地獄裡跳出來的魔鬼。
天吶!爲什麼倒黴的事情總是要落在她頭上,誰來救救她啊?
“你們還不動手在等什麼?”宋澤的話落下好一會兒,然而那些保鏢都一動不動的,他頓時來了火氣。
顧安淺也是在聽到這話時才驚訝地發現那些保鏢竟然沒有聽宋澤的話,既沒有立刻上前來抓住她,也沒有立刻送宋澤去醫院,甚至連一個打電話的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顧安淺頓時就愣住了。就在她一臉錯愕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冷漠如冰的聲音。
“既然宋總已經開口了,你們還不動手?”
隨着這話語的響起,原本像是木頭樁子一般定在那裡的保鏢突然衝了上來,不過他們抓的對象不是顧安淺,而是宋澤。
顧安淺茫然無措地看向門口,直到看清了走進來那人的臉,懸着的心才總算是放了下去。
果然是費爵斯!剛纔不是她聽錯了,真是費爵斯來了!這一刻的費爵斯,竟然讓她莫名地心安。
回到家裡的時候,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三點,這意味着一天已經過去一大半時間了,但是她卻什麼都沒做好。
不是沒錯,是什麼都沒做好,所以其實還不如沒做。
想想上午發生的一切,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的不真實,真實情況誰會想到會出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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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幫爸爸解決掉難題,可是約見的對象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而最不可思議也是最可氣的事情,她竟然不知不覺地被那個傢伙牽着鼻子走,竟然跟她去了酒店,最後還發生了那樣的狀況……
到現在想
來,她還是免不了要吸一口氣,當時的情況真的是太驚險了,如果不是費爵斯及時趕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說到費爵斯,顧安淺擡眸偷偷地看了眼已經坐到沙發上的人,面色陰沉,一言不發。從離開酒店起,他就是這個模樣,剛纔在車內也是這樣。
他不說話,她也不敢說,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作爲被他解救的對象,顧安淺慚愧地低下頭,連找個地方坐下的勇氣都沒有。
怎麼辦?現在過去跟他認錯,情況會不會好一點?顧安淺站得雙腳發麻,想要認錯的心情也更加強烈。
費爵斯一定是還沒想好要怎麼教訓她,所以纔會一聲不吭的,但他越是這樣,就越給她不詳的預感,寧願被他罵一頓,也不想這樣。
“這樣站着你不累嗎?”
費爵斯突然開口,沒有溫度的聲音,讓顧安淺都懷疑是不是耳朵出錯了,只能驚訝地看着他。
“你這女人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沒有得到回聲的費爵斯怒氣上來,冷喝一聲,“給我站到這裡來!”
顧安淺一聽這話,就像是得到了不可違抗的命令一般,乖乖地站到了費爵斯的面前,接受着他冰冷目光的注視。
這感覺真是比剛纔還要糟糕,早知道會這樣,她就寧願站在剛纔那裡,永遠不動也好。反正到了他面前也是要站着,不同的是現在還要受着他冷漠可怕的目光。
“我問你話呢!你耳朵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好使?”費爵斯瞪着顧安淺怒喝道。
“不,不是啦,我……”顧安淺想要爲自己反駁,可是話才一出口,就被費爵斯那雙冷厲的目光駭得噎住。
“你還敢說不是?一次又一次地不聽話,我看你是根本就沒帶耳朵。”費爵斯猛地站起身來,指着顧安淺,居高臨下的呵斥猶如雷聲那麼震人。
要是再不反抗,她真的懷疑她會在費爵斯的怒吼聲中被震得暈倒。
“爲什麼要我聽話?我也是個人,我有我的自由。爲什麼非得凡事都要聽你的安排?你這樣是不是太霸道了?”顧安淺仰頭,看着費爵斯反問道。
“你還敢頂嘴?你是不是真的覺得你自己沒錯?”費爵斯話裡怒氣加重,是她反抗起到的效果,但並不是她想要的效果。
“我當然沒錯,我只是想幫爸爸做些事情。”她只是想孝順爸爸,這能算錯都到哪裡去?
“你可真是個孝順女兒啊?”費爵斯聽後冷笑出聲,指着顧安淺,話裡滿是嘲諷,“爲了幫你爸,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爬上男人的牀,不管是誰都可以是吧?”
費爵斯的聲音大得幾乎要把人耳朵震聾。
“你瞎說八道什麼啊?”她哪有一次又一次爬上別的男人的牀?顧安淺氣得喊完之後,怒火仍然難消,只能靠大口呼吸紓解。
“我胡說?你和那個宋澤在房間幹什麼,你自己最清楚!”費爵斯喊完這話,一把拽住顧安淺的衣領,用力一推,把她摔到沙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