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
墨時澈低頭看她臉蛋鼓鼓的又十分委屈的樣子,心頭微微軟塌了一處,低頭含住她的脣瓣又親了一會兒,這才道,“現在沒有偷親了,是光明正大的。”
“你……那你承認前面是偷親了我嗎?”洛薔薇睜大眼睛,像是覺得自己很沒骨氣,掙扎着要從他懷裡下來,“你竟然敢偷親我,我現在是總裁,我……我弄死你……”
“嗯,既然你要弄死我,”他低低的笑,“那我死之前多親幾次,就死而無憾了。”
說罷又再次封住了她的脣。
這次沒有再鬆開,就一直這麼吻着她,直到車子發動又停下。
下車的時候還在吻。
走進酒店大堂也在吻。
等電梯乘電梯也在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墨時澈渾然不覺,低頭迷戀般的吻着懷裡的女人,像是怎麼都覺得不夠。
洛薔薇起初還想推他,但後來被他吻得軟了,攥着他的領子任由他深纏的吻。
房門被連宿打開。
房內的牆邊,禿頭男人被捆住扔在那,怔怔地看着高大的男人吻着女人一路走進來。
墨時澈將洛薔薇在軟沙發上放下,扯了條毯子蓋住她的腿,脣上的吻這才停止,但又親了親她的臉蛋,“洗過胃肯定餓了,想吃什麼,我讓連宿去買,嗯?”
洛薔薇被吻得雙頰酡紅,低着頭慢慢的道,“我吃……鰻魚飯。”
墨時澈側首衝連宿道,“德莊的鰻魚飯,不加蔥花,讓人去買,十五分鐘之內回來。”
領帶被女人纖手抓住,“你……你怎麼知道我不吃蔥花?只有墨時澈知道……”她睜大了眼,“你不是說,你不是墨時澈嗎?”
墨時澈也微怔了半秒,但隨即低低的笑了,“漂亮的女人都不吃蔥花,你最漂亮,肯定沾都不沾,更何況,”
他下巴蹭着她的臉蛋,“一說不是墨時澈你就趕走我,爲了不被你趕走,你說什麼都好。”
洛薔薇一臉茫然,沉寂了一週的心再度陷入糾結,“那你……是嗎?”
他不是……莫荒年嗎?
墨時澈倒了一小杯牛奶遞給她,“十五分鐘後吃飯,墊一墊,我先處理他,你坐着看就好,嗯?”
他這才站直身體,視線也終於落在那禿頭男人身上,“什麼身份。”
一旁的連宿忙道,“他姓李,是江城一家企業的老總,三年前跟墨氏有過合作……後來坐牢了,上個月纔出獄。”
墨時澈單手插兜,眼神溫淡,“什麼原因坐牢。”
“三年前他的公司跟墨氏打官司,他敗訴,以欺詐罪被判了三年。”頓了頓,連宿補充道,“把他弄進牢裡的人……就是你,哦不對,是墨時澈。”
所以是來尋仇的麼。
還是……墨時澈的仇家。
墨時澈微眯起眼,他冷睨着半跪在那的李總,語帶嘲弄,“三年前的官司不管誰對誰錯,但你敗訴你就是你廢物,敗犬就該滾得遠遠地,你有什麼資格來尋仇,是想這一次直接死在牢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