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我要給你貼止血貼。”
尤尤腰上被一帶,上身先靠向淳于丞,雙腳才被迫往前跨了一步,她的身體很快又貼靠在淳于丞身上。
“沒事,不用貼。”
淳于丞一直握着酒杯的左手,繼而鬆開,雙手環抱着尤尤。
尤尤手裡還捏着一片拆封後的止血貼,就這樣被圈在了淳于丞寬厚的胸懷裡。
“淳于丞,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說出來。”
淳于丞這一抱,他右側脖子的傷口,正好又暴露在尤尤的眼前。
她捏着止血貼,對着他的傷口就貼上去。
上下牙兩個牙印,一個止血貼只貼了一半。
她伸手摸索向吧檯,又拿過來一片止血貼。
“沒事,我就想抱抱你。”
淳于丞埋首在尤尤的頸項,閉着雙眸彷彿要睡覺一般,聲音也帶着一絲有氣無力。
“……”
尤尤沒回話,在淳于丞的傷口上又貼了一片止血貼。
看着他從傷口上蜿蜒下的血痕,提起他的領口,就用他的白襯衫擦了擦。
“淳于丞,你和那個淳于哲,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尤尤被安靜的抱着,理了理思緒後,如此詢問道。
淳于丞想抱就讓他抱好了,別抱着她一頓狂啃猛親就行。
“不要跟我提他!”
淳于丞突然激動起來,頭一擡,雙眸猩紅憤恨的盯着尤尤。
“……”淳于丞突然這樣,尤尤有些被嚇到,“好,不提,不提。”
看來是真的了,淳于丞和淳于哲真的有過節。
“尤尤,你是不是覺得淳于哲比我好?”
淳于丞分開雙腿,腿一勾將尤尤夾在了腿間。
尤尤搖頭:“我又不認識他,他好不好我怎麼知道?”
“意思就是你認識他的話,也會認爲他比我好?”
淳于丞雙眸一厲,太陽穴青筋暴起,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我可沒這麼說!”尤尤立即否認,“淳于丞,你和他到底什麼過節?怎麼提起他你就這麼激動?”
尤尤敏感的抓住了一個重點,淳于丞剛纔說了一個‘也’字。
她這腦神經快速一轉,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難道是以前有人認爲淳于哲比淳于丞好,所以他纔會這麼問?
“我沒激動!”
淳于丞眸光一閃,抱着尤尤的手卻緊了幾分。
“嘶……”尤尤的小蠻腰更貼近淳于丞時,沒好氣道,“我腰都快被你勒斷了,這還沒激動?”
“我問你。”
淳于丞的手勁略鬆了幾分,神色認真的鎖定着尤尤。
“你問。”
尤尤等了好幾秒,淳于丞還沒問出他的問題。
“淳于哲是長子,而我只是個私生子,他是家族裡的重點培養對象,而我只是一個被放養的厭惡存在,這樣的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你也會覺得淳于哲比我好吧?”
淳于丞說話之前,臉頰兩側的肌肉顫動了幾下,似乎是牙齒廝磨着用力緊咬了幾下。
“就是要對比,也得有個對比方向,你們倆比的是什麼?”
尤尤不忍告訴淳于丞,乍一眼看過去,光看條件,這根本就沒法比。
“比人,如果是當男朋友的對象,你會選誰?”
淳于丞說這話時,眸中閃過一抹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