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盯着她快奪眶而出的淚水,頭疼欲裂加上胸膛起伏下驟然翻騰的情緒,就連薄脣也抿緊成一條線。
江雁聲紅着眼,看他修長的手指扯着發皺的襯衫,眸底深處疲倦泛紅,被她一番質問下,情緒明顯薄怒急躁了起來。
就好像每次提到樑宛兒,他都是這樣。
那女人,他真不愛嗎?
像他這樣內斂深沉的男人情緒少有波動,可是,樑宛兒已經有本事輕而易舉的影響到他了啊。
江雁聲越是想,就痛一分,倔強的忍着淚說:“你現在不是很厲害,怎麼連想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本事都沒有了?”
霍修默最見不得她哭,又黑又深的眸底有壓抑的情緒一閃即逝,他高大的身軀站起,帶着霸道的氣勢驟然將她推倒在被褥上。
“霍……”
江雁聲紅脣被男人用力封住,又重又急。
霍修默不顧一切的強吻她,薄燙的氣息輕灑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因爲酒精而發燙的身軀緊緊壓住女人纖細的身子,他大手摸到哪裡就撕到哪裡,行爲惡劣至極。
跟先前醉的像個大齡巨嬰相比,現在就是一個可惡的混蛋!
江雁聲氣的咬他,不停去推他結實緊繃的胸膛。
即便是有絲絲的血腥味在脣齒間蔓延開,霍修默也不放過她的嘴,要吻夠了,才肯給她空間呼吸喘氣。
“當初,你不嫁我,不是也被我娶到手?”他嗓音發啞吐字,看上去還醉着,又好像恢復了一絲清明。
這句話……
可能是夜深人靜了,會把所有感官都清晰地放大,江雁聲聽到了,水色的眼眸裡帶起了訝異之色。
霍修默將英俊的臉孔埋在她的側脖,深深地粗喘氣息,帶着很重的酒氣,他停下片刻,又開始脫自己皮帶褲子。
江雁聲潔白的身子就躺在他身軀下,兩人沒了衣物,還不由他酒醉下怎麼逞兇都行。
她還不願,推着他壓下的緊繃胸膛:“我不要!”
我不要!
霍修默隱藏和壓抑的情緒被她瞬間帶起,額際一根根青筋冒起,大手倏地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像控制不住死死的壓在枕頭上。
女人的這句不要,也不知道是惹怒了他哪根不對勁的神經。
霍修默忍着額頭一陣陣欲裂沉醉的暈眩感,直直逼問她:“爲什麼還不要?我娶你回來,你是不是心不甘情不願嫁給我就不能發展自己事業了?我給你兩年時間適應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