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燙的脣,碾轉着她的眉心,低低深情入耳:“相信我,有了孩子你只會是人生贏家。”
江雁聲顫抖的睫毛下,很是恍惚。
她已經自私自利爲了在霍修默的身邊而隱瞞自己的病情,難道還要心狠的爲了穩固與霍修默之間的感情,生一個孩子下來利用嗎?
……
兩人在車內做了一回。
結束的時候,封閉的包廂內燥熱的難受,霍修默將車窗降了一絲縫隙,冷意驟然入侵進來。
江雁聲還坐在他大腿上,紅色的內衣被拽壞了,穿了半天,裙子也皺巴巴的,鬆垮在纖細的腰間,露出了性感妖嬈的身材曲線。
“女人的身體真軟……”
霍修默大手擱在她的翹臀處,滿掌的柔軟觸感。
江雁聲正在整理衣服,一聽見男人饜足的感嘆,擡頭,又看見他沉着歡愉的神色,就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現在惋惜會不會有點晚啊?不然沒娶老婆前,你還能多享受幾個柔軟的女人呢。”
她將男人大手拿開,將裙襬整理好。
“這你也要生氣?”霍修默眯着眼,看她故意找他麻煩,大手去撩女人的長髮。
江雁聲嬌氣的哼了聲,緊接着整個人都被扯到了男人懷裡。
他襯衫釦子卻被扯開了,結實的胸膛還溢着汗珠沒擦拭去,男人的氣息很強烈,肌肉也緊繃沒有放鬆下來。
江雁聲鼻尖觸碰到,忍不住蹭了蹭。
“別鬧。”男人這時候經不住女人誘惑。
江雁聲很好笑:“你自制力是不是差了點兒啊?這就不行了。”
“不行?”霍修默大手扣住女人的細腰往下按,慵懶迷人的低笑:“霍太太,你剛纔說什麼?”
江雁聲認慫,不跟他嗆聲了。
她手臂摟着男人的脖子,可憐巴巴的:“別來了吧,車裡空間太小了,感覺很多姿勢都不能做唉~”
霍修默修長的手指摩擦着女人白皙滑膩的臉頰,沒出聲就是認同這句話了。
他沉思了片刻,薄脣親親她:“有次酒局上,聽過一個老總說他家專門改裝了輛車,跟女人在裡面做體驗不錯。”
“你酒局上認識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江雁聲不止一次聽見霍修默說哪個老總玩女人了。
他重點卻不是這,而是跟江雁聲說:“我明天讓李秘書聯繫他,也改裝一輛,下次,我們找個時間試試。”
江雁聲細指在男人腰腹一擰,滿意的聽見男人悶痛聲,她咬牙說:“你敢!”
還讓李秘書去聯繫,霍修默要不要臉的。
這不是等於告訴他公司的人,總裁和總裁夫人平時滾牀單,都滾到了車裡去了。
“你這女人……”霍修默大手把她的雙手都扣住了,以免又亂掐他,薄脣兇狠的去亂親她的臉頰和髮絲。
江雁聲睫毛輕顫,嬌笑出聲。
“我要往下捏,霍修默……今晚你得住院了。”她很壞,故意也傾靠過去,紅脣在他耳旁吐着氣。
霍修默身體驟然緊繃,被女人媚眼如斯給撩的,口頭上,要說有令人臉紅的話,男人是不會輸過女人。
他緩慢眯起眼,從薄脣中溢出低啞的笑:“住院恐怕用不着,霍太太可能要被我弄髒小手,你有見過男人……”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江雁聲用脣堵住了,咬着他:“你不要臉,還敢說。”
霍修默享受着女人送上來的紅脣,聲線透入濃濃的慵懶:“嗯,我的霍太太見過,平時也沒少弄你身體……”
江雁聲臉不斷的發燙,被他三言兩語就反撩的敗了。
真是,男人無恥起來,女人都只有被他欺負的份。
霍修默調戲完她,纔開始整理衣物,兩人一直膩在車裡也不行,不如回家關好門,到偌大的牀上好好膩。
他酒是完全醒了,江雁聲也不開車了。
她跟霍修默換了位置坐,肩頭還披着西裝外套,有點睏倦的靠在男人肩頭上。
霍修默一手握着方向盤,開的很穩。
江雁聲靜靜的打量着男人英俊的五官臉龐,可能是跟他剛結束了一場親密運動,這會兒看他,是怎麼看都順眼的。
不過,霍修默身上這件襯衫皺的不能看了,領口有兩顆鈕釦是崩的,西裝褲更好不到哪裡去,都是兩人留下的痕跡。
她心想,好在是晚上。
否則都不知道霍修默有何顏面下車,哦不對,他本來就不要臉,說不定還很光明正大。
不避諱讓別人知道,他跟自己老婆在車上做了什麼。
“腦袋瓜又在胡亂臆想我什麼?”霍修默看了她一眼,高挺鼻樑下的薄脣緩緩挑起了一絲邪笑。
江雁聲發現他今晚真是很愛調侃她,剛纔在車裡做的時候,每來一下,就問她一句舒不舒服。
一開始他很急,等做夠做舒服了,就開始變着招數折騰她爲樂,江雁聲依稀記得他還說什麼,今晚兩人衝動一下,沒準孩子就出來了。
她真是,沒辦法罵他。
“哦,我在想奶奶的事呢。”江雁聲靜了片刻,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
霍修默伸過來修長好看的大手去握她的手,眼神暗了暗,薄脣溢出的語調沒了平日裡對老太太的尊敬,言道:“有我在,她拿你沒辦法。”
有了這句話,就跟有了保命符一樣。
江雁聲發現那方面得到滿足的男人,真是特別容易說話,眼眸瀲灩動人的盯着霍修默,指尖去饒着他手掌心:“你奶奶好像也是不喜歡我的。”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在問霍修默:你抵擋的住你家老太太嗎?
霍修默薄脣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生個小氣包給我媽,她命都可以給你。”
江雁聲無辜問他:“爲什麼是小氣包?”
霍修默大手用力揉揉她的手,漫不經心說:“誰讓你經常生氣。”
江雁聲:“……”
你還有臉的。
經常生氣的到底是誰哦?
……
漆黑的夜色下,兩人聊了一路,江雁聲給他唱歌聽,她的嗓子清透乾淨,淺淺清唱時很動聽。
霍修默對她說:“以後每晚都給我唱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