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細白的牙齒咬緊脣,差點嬌媚叫出聲,她的腳心被男人長指有力來回揉着,驀然間一陣酥麻感便從腳心直徑的蔓延至全身。
“霍修默,你抽菸難不成是用下半身抽的?”
他一用極有磁性男人味的腔調說話,江雁聲就知道這男人又要使壞了。
一身濃重的酒味,還有臉叫她聞呢。
霍修默單膝跪在牀沿,生居高臨下看着咬脣隱忍的女人,懶散的笑聲溢出薄脣:“你聞聞就知道了。”
“你真是……傷一好就囂張了不是?”江雁聲想拿腳踹他又被抓着沒辦法掙脫出來。
男人眼神逐漸變得深暗盯着她,指腹在女人白嫩的腳心裡來回不停揉着玩,小小的,纖細無骨般。
在安靜暗淡的臥室裡,一時間沒了說話聲,女人破碎隱忍聲細細溢出紅脣。
她眼眸一眯,溢出幾許淚光:“別,你……我怕癢,霍修默,你別……”
霍修默沒有放開女人的小腳,力道時而還加重了幾分,英俊五官深刻在昏暗的光線照映下有一種亦正亦邪的氣息:“我買的藥你真扔了?”
江雁聲指尖揪緊身下的牀單,瞪了他一眼:“你想都別想,在敢吃我非得扒了你一層皮不可!”
她生的柔美,生氣時也帶着一股嬌氣。
霍修默喉嚨滾動的厲害,就連嗓音也是黯啞:“都怪你生的太美,引我犯罪。”
男人一邊跟她調情,一邊手上力道越發加重,江雁聲呼吸微深,腳趾蜷起,紅脣張開:“你長得英俊,也不見我想玷污你啊。”
霍修默不怒反笑看着她拼命忍耐的勁兒,身子微微的顫慄,就連美麗的雙腿都繃直。
莫名的,沒弄得她掉眼淚都不會舒服。
下一秒。
他低首,薄脣吻上了她腳心。
“啊!”
……
江雁聲指尖揪緊被子包裹住自己潔白的身子,面對着窗戶的方向,外面微淡的光線照在她淚痕未乾的臉蛋上,一雙眼眸閃着水光而失神。
男人從浴室衝完澡出來,挺拔結實的身軀只圍着一條白色浴巾就出來,連溼漉漉的頭髮都沒耐心擦乾,便欺身上車。
他胸膛貼上女人光滑柔美的後背,薄脣印下一吻:“還氣?”
江雁聲長睫毛閉上,不想理他了。
霍修默也不急,脣舌慢慢碾轉着她白皙肌膚,大手掀開被子,從後背誘人的曲線一直吻到腰部。
江雁聲身子明顯的一縮,擰眉轉過去,推了推男人:“你煩不煩。”
霍修默長臂把她摟過來,兩人都沒穿衣服,肌膚相貼,他英俊的臉孔埋首在她脖間,又吻了一下:“不氣了,你在我面前又不是沒有高……”
潮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女人一雙漂亮不像話的眼眸給瞪了回去。
江雁聲指尖去掐他腰身的肌肉,氣急敗壞的紅了臉:“霍修默,從現在起,一分一秒的算,你要再敢提這件事,就給我滾下牀去睡!”
她是真的很氣。
親密時,是在他面前舒服的小死過去無數次,可是,這次他親她的腳,就把她弄的狼狽還是第一次。
江雁聲羞惱用被子裹住自己,什麼都不想面對了。
霍修默看她害羞的小女人模樣,心情很好,手臂隔着被子將女人緊緊抱住哄:“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說你敏感點又多了一個地方,以後上牀時我肯定不提。”
“……”江雁聲。
“嗯?你身上怎麼都是軟的香的?”霍修默看她沒掙扎,修長大手沿着被子伸進去,觸手一片滑膩。
江雁聲按住胸前造亂的大手,一對飽滿的柔軟上早就吻痕深深了,這會兒還有點細微疼痛感,聲音悶悶的:“霍修默,你在捏我跟你急了。”
霍修默摸了一陣,很快就適可而止。
他將女人被子拉下,露出她腦袋,將英俊的臉龐貼着她的臉頰:“困了?”
江雁聲濃翹長睫毛輕眨,靜靜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剛親密完的緣故,她對他還有一絲媚到骨子裡的嬌氣:“下午我親自準備了一桌子飯菜等你回來的。”
霍修默眸色一緊,擡首看到女人委屈巴巴的表情。
江雁聲小聲抱怨:“我還給你買了衣服,做好吃的給你,你一口都沒吃上。”
霍修默胸腔內突而升騰起了濃烈的情緒,他當即便用力抱住女人,嗓音低啞帶着歉意:“sorry,是我不好。”
江雁聲是一個很缺乏安全感對家庭沒有期待的女人,只要依賴上一個人就會全身心投入,這樣也導致了她比正常女人更容易失望傷心。
霍修默下班沒回家,她口頭上不說什麼,心裡早就難受死了,他一天都離不開她,她何嘗不是一分一秒都離不開他了。
“你做的飯菜倒了嗎?我現在去吃。”霍修默放開她,起身下牀拿起浴袍穿上。
江雁聲一下子坐起身,表情怔怔的:“都冷掉了啊。”
“無妨。”
霍修默俯身,大手揉揉她的黑色長髮,眼神深深的:“我就喜歡你做的,冷掉了壞掉了都吃。”
江雁聲心底劃過一陣暖流,脣角甜蜜翹起,她白皙的手握住男人手腕:“別吃了,明天我重新做給你吃。”
“不行。”霍修默低沉嗓音沒的商量。
樓下那一桌飯菜是她親手爲他做,今天的跟明天的不一樣。
他找了件自己黑色襯衫給她穿上,繫上鈕釦後,手臂便把女人抱了起來,大步朝外走。
江雁聲身上掛空擋,一不留神就會走光,所以也不好掙扎,只能抱緊男人脖子:“你……”
霍修默低首,薄脣親了她小嘴一口,嗓音誘哄:“聲聲,你看着我吃,嗯?”
江雁聲看着眼前極盡溫柔的男人,慢慢地把口中拒絕的話嚥了回去。
霍修默真的有令女人心身爲他折服瘋狂的資本,被這樣一個英俊成熟且多金權勢大的男人寵愛,將來,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江雁聲知道被獅子保護過的女人,是不會看上野狗,她這輩子,恐怕都逃不出他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