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南宮寒站在窗邊冷然的開口,高鬆低聲道:“少爺,丁權的確拿到了東西,也去了達克裡,但是我們的人在那邊傳來的消息,倒是好像丁權找錯了地方啊?”
“有地圖就總會找到的,通知下面的人,手上的貨看緊點。”
“是!”高鬆低頭應了一聲。南宮寒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然後扔在地上一腳踩滅道:“走,去金色陽光!”
高鬆一怔,金色陽光是本市最有名氣的夜總會之一,基本匯聚了各界的名流,少爺可是很久都沒有去過金色陽光了呢。不過想是想,他還是很專業的跟在南宮寒的身後,車子啓動緩緩的離開了別墅,杜漫寧就像是有感知一樣的從牀上爬起來奔到窗邊,也只來的及看到那閃爍的後車燈一眼。
怔怔的望着那一抹亮光消失,杜漫寧恍惚看到南宮寒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漸漸的遠離出她的視線!她嘆息了一聲回身,已是一臉淚水……
南宮寒到了金色陽光,那裡正上演着一場豪華的夜宴,他沒有理會夜總會大堂經理熱情招呼,直接去了專屬包廂,此時的夜總會熱鬧非凡,正是杯觥交錯、衣香鬢影的時刻,南宮寒直接往沙發上一坐,當紅的小姐立刻陸續過來,頓時溫玉軟香滿懷,只聽那懷裡那女人嬌喃:“寒少,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以爲你忘了我們這羣姐妹了呢。”
南宮寒執起透明的高腳酒杯,臉上浮着淡淡的笑意道:“我這不是來了嗎?”
“寒少,你不來我們秀姐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呢。”另一個女子接腔嬌笑,南宮寒也是淡淡一笑,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嫵媚風華的女子急奔進來,在南宮寒懷裡的女人一看她來了,立刻識趣的讓出了懷抱,女子坐進了南宮寒的懷裡,爲他倒了一杯酒輕聲道:“寒少,煩悶了嗎?”
“看來你還是我的知心果!”南宮寒輕笑一聲,伸手捏住了捏她的小臉,對着一衆美女道:“用不着你們了,都出去吧。”
衆美女不依的抱怨着寒少偏心,寒少人家以後都不要理你了的話,如來時一般又陸續的出去。南宮寒只是微笑應對,秀姐微微的挑了挑眉也但笑不語,等到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秀姐才柔聲的輕喃:“寒少,聽說你養了一個小秘在家中,都想不起我們這些姐妹們了!”
南宮寒輕笑一聲,不語的又爲自已倒了一杯酒,秀姐是何等人物?那可是金色陽光的當頭大姐,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看到南宮寒的眉宇間掠過一絲怒,立刻知道自已失言,忙又倒了一杯酒陪他一起飲盡這才又笑道:“寒少,你不來的日子人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秀兒要罰你。”
纖秀的五指沿着他的眉峰輕描,一點一點的劃過了他的眼角,仔細輕柔的撫摸着他那剛毅的臉龐,腰下也一動翻身坐在了他的懷裡,無骨的小腰輕輕的扭動着,誘.惑的輕喘着,一遍一遍的輕喊:“寒少,寒少……”
溫柔的氣息吹撫着臉上,嬌柔的聲音直衝耳際。南宮寒靠在沙發上,任由她表演,心裡卻飛到那個不應該在想的人身上。杜漫寧也會這樣調戲自已,可是和身上的這個女人比那簡直就是一張白紙,杜漫寧的性子是淡然俏皮的,如玻璃般晶亮的眼眸總是會帶着一點迷糊,而且多半時她也是溫柔的,帶着一點挑站和好奇,又帶着一點征服可最後總是會被征服。
眼前的女人卻美的入骨,一顰一笑,一個勾嘴一個飛眼,一個纖指的動作一個扭腰的回眸那都是風情萬種,如同罌粟一樣的散着女人的媚毒,讓接觸她的男人都無法自拔的想將她佔爲已有。
男人應該要一個這樣的女人吧?特別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更應該要一個像眼前這樣的女人吧?一個懂的看他的眼色,懂的他的喜愛,懂的取悅他,又懂的分寸的女人!絕不是像杜漫寧那樣滿口誓言卻又用謊言欺騙他的女人,他應該將她甩了,像用過的洗腳布那樣的甩了的吧?可是他的心爲什麼仍然在不停的爲她找着理由,不停的想着她的好?
煩燥的伸手想要在喝一杯,秀兒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卻按在了他的手上,仰首將懷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覆上南宮寒的嘴脣輕輕的喂飲着,身子依然不急不慢的輕輕磨蹭着,南宮寒按住了她的腦袋,直接飲盡了那杯帶有挑逗的酒,猛的將懷裡的女人甩到了沙發上,秀兒痛呼一聲,立刻被一個堅實的身軀壓在了身下。
沒有輕柔的愛語,也沒有溫柔的動作,甚至可以說他的每一個撫觸和親吻都是帶有獸性的,那一雙如鉗般的大手幾乎將她的手臂給握斷了,但是秀兒努力的維持着臉上的笑意,悄然的換了一個讓自已舒適一點的姿勢,火熱的迴應着他。
南宮寒撕開了懷裡女人的衣服,狂暴的就似是一個受傷的野獸,想要在這副溫柔的身軀尋找一點安慰,秀兒也的確這麼做了,乖巧的任他爲所欲爲,摟着他的脖子任他將自已的身子弄的青紫。身下的底衣被退去,他的火熱頂着水潤的入口研磨,秀兒迷亂的摟着他:“寒少……寒少我愛你,秀兒愛你!”
秀兒!
這兩個本應該代表着萬種風情的名字,卻瞬間讓南宮寒的熱情退去,望着眼前那一臉紅雲嬌媚無比的女人,腦子中卻浮現出杜漫寧梨花帶淚委屈控訴的小臉。他搖了搖頭,努力的想將杜漫寧的身影給甩出記憶,卻發現在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已不爭氣的老二已經耷拉下了蘑菇頭。
“該死的!”南宮寒低咒一聲,飛快的從秀兒的身上起來,一拳打在了包廂的牆壁上。秀兒一臉驚懼望着他突來的怒意,眼圈上的眼淚打了好幾轉的慌忙揉着他的手:“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疼嗎?”
“沒你的事!”南宮寒推開了她的身子,彎身撿起自已的衣服穿上,秀兒杵在那兒動也不敢動,只能無助的喚了句:“寒少。”
“我要回去了。”說完南宮寒頭也不回的離開,那急匆匆的樣子幾乎是衝出了夜總會,逃也似的奔上了車。高鬆正坐在車上聽着輕音樂,被他這麼大的動靜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到南宮寒衣衫不整,臉上脖子上都是紅色脣印的時候,聰明的什麼也沒有問,啓動了車子往回開去。
只是快到別墅的時候,南宮寒突然出聲道:“調頭,去英皇酒店!”
“啊?噢!”高鬆一怔,隨即知道自已不能多問,只得轉了車頭去了英皇酒店。對於南宮寒突然間的到來,着實讓酒店的上層嚇了一跳,上從董事下到主任,都一路陪着小心,直到最後弄清楚了南宮寒只是想在這睡一覺的時候,衆人這才放心。
8018號房間!十幾年來一直屬於自已的獨立豪華套房,杜漫寧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闖進來了,望着這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房間,南宮寒點燃了一顆煙來到了窗邊,這一夜……也許不管他到哪裡,都是一個無眠的夜吧?
南宮寒一夜未歸!杜漫寧一夜未眠!趙媽早早起來準備早餐的時候,一打開客廳的廳燈,着實嚇了她一跳。杜漫寧蜷縮着身子窩在沙發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一頭長髮至腰間,趙媽原本還以爲她睡着了,悄摸着走過去一看,她微瞼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趙媽對杜漫寧生氣,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還是一軟,輕聲的道:“小姐,您怎麼會在這兒?您不會是一晚上都呆在客廳裡吧?”
杜漫寧緩緩的擡起了眼眸,臉色有些蒼白,眼圈紅腫眼晴裡面都是血絲,她淡淡的一笑道:“我在等寒!”
“呃!”趙媽應了一聲,她也知道昨天少爺很晚就出門了,她也知道他一夜未歸,像少爺這樣不歸夜的次數太多了,杜漫寧沒有來這個別墅的時候,少爺幾乎都是一個月才能來個一次,有時候半年也來不上一次呢,只是從她來了之後,少爺才把這兒當成家一樣的天天回來,轉眼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杜漫寧,輕聲勸道:“小姐,您還是回房休息吧,少爺要是來了,我去樓上叫你怎麼樣?”
“不用了,我就在這兒等着他!”杜漫寧輕聲應了一句,不再去看趙媽。趙媽看勸她也勸不動,只得嘆息了一聲去準備早餐。
趙媽弄好了早飯端過來給杜漫寧吃的時候,她依然搖頭說沒有胃口。然後趙媽擱下了早點出去打理院落。中午的時候杜漫寧依然在沙發上等着,趙媽又爲她做了午飯,晚上的時候杜漫寧還是在那兒呆着,趙媽有些忍不住了。上前道:“小姐,您這都等了一天一夜了,沒有用的,我想少爺他不會回來了。”
“他是不是不會理我了?”杜漫寧低聲的說了一句,臉上平靜依舊。趙媽一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道:“小姐,憑良心說,少爺對你不錯吧?”
“很好很好!”杜漫寧就似無意識的輕喃。趙媽應了一句又道:“其實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在這別墅的一舉一動,少爺全都聽在耳中的,他其實真的很信任你,但是你還是欺騙了他,玩弄了他,你怎麼能偷偷的將少爺的東西交給丁權呢?難道我們少爺他就比不上丁權嗎?”
“我沒有,我也是被逼的!”杜漫寧這才驚慌的否認道:“從我去書房偷地圖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今天,但是我想寒一定會聽我解釋的,他……他也的確給我機會解釋了,是我心裡在害怕,但是我從來沒有欺騙過寒,我只是想救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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