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勾起了嘴角點頭道:“是的,你很堅強,對於可兒和晨晨,我很感激你賜於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
“他們不但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我愛你!同樣也愛我們的孩子們。寒,告訴我吧,晨晨到底怎麼了?”
南宮寒的神色一頓,嘴巴張了張卻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杜漫寧緊張的盯着他,好半晌南宮寒才低笑一聲道:“晨晨他很好,你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可兒和晨晨是雙胞胎,可兒得了病,第一個供體就是晨晨,而且應該是百分之百配型吻合的,爲什麼要舍晨晨而用你的?”
“晨晨還小,我不想他冒險。”南宮寒低聲說了一句。杜漫寧卻盯着他搖搖頭道:“別騙我了,就算是善意的,也不要在隱瞞我,我知道晨晨的身體一定是出了問題,當初他們生下來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很小,體重比正常的孩子低了很多,當時吳阿姨就說孩子的抵抗力肯定不如平常的孩子,這麼多年我一直很小心,直到他們長大了,我才稍稍的鬆了口氣,沒想到可兒會得了這種病!”
想到這麼長時間以來女兒受到的苦,杜漫寧哽咽了,南宮寒忙伸手將她擁在了懷裡,猶豫了片刻才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行嗎?”
杜漫寧的心漸漸的往下沉,被他這麼鄭重的表情給嚇到了,但是她仍然很快的整理了情緒,點頭道:“放心吧,我什麼都能承受。”
南宮寒輕嘆了一聲道:“可能也是因爲雙胞胎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爲他們出生時的營養不夠,可兒的體質一直不好。其實晨晨也是假健康,當初做配型的時候,醫生檢查他患有先天性的心血管畸型。不過好在不嚴重,這一次晨晨來美國,我已經聯絡了最好的醫生,準備給他選擇一個時機做手術。”
杜漫寧只覺的天眩地轉,南宮寒忙將她擁的更緊,好半晌杜漫寧靠在南宮寒的懷裡才道:“手術會有危險嗎?”
南宮寒的雙手扶着她的肩膀,無比認真的道:“聽着,漫漫!任何的手術都有風險,我不能保證沒有風險,但是這種畸型是百分之百可以治癒的。在檢查發現之前,晨晨並沒有明顯的症狀,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手術只是爲了以後心臟發育的更好。而且得這種病的孩子太多了,很平常,很普通,很好治療。我向你保證,晨晨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醫生給你保證過嗎?”
“保證過,這病在兒童中很常見,漫漫,你一定要堅強,孩子們都在樂觀備戰,我們不能有絲毫的悲觀好嗎?”
“我知道,我會堅強的,我就是……就是心好痛……爲什麼?晨晨和可兒那麼乖,那麼乖……她們從來都不讓我擔心的,晨晨四歲就會做飯,可兒三歲半就會幫着老媽賣花,他們就像個天使一樣的來到我的身邊,可是我太失敗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們生病,竟然讓他們承受這麼多的痛苦,我不是一個好媽媽……”
“乖,別難過!你是一個好媽媽,最好最好的媽媽!反而是我,我一直把你們丟在那兒不聞不問,讓你們吃了這麼多的苦,如果說要自責和內疚,那個人應該是我!而且孩子們都很愛你,在他們的心中,沒有一個媽媽比的過你。他們知道你的辛苦,所以纔會隱瞞一切,孩子讓我們驕傲,同時!你也讓孩子們驕傲。”
杜漫寧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摟住了南宮寒,輕聲的低泣着!南宮寒長舒了一口氣,揉着她的頭髮安撫着她。夕陽將兩個人的人影拉的很長,相擁的影子也很美很美。從來沒有這一刻兩個的心貼的這麼近,也從來沒有這一刻讓杜漫寧覺得,自已愛着的這個男人,如山一般的偉岸。
“傻瓜,別哭了,一會眼睛腫了孩子們會發現的。”南宮寒伸手爲她輕拭着,杜漫寧也胡亂的抹了幾把眼淚,擡頭微笑道:“放心吧,我會堅強的。我想現在去看看佩佩,然後就回來好好的陪在孩子們的身邊,和他們一同戰鬥到底。”
“佩佩受傷……其實並不是因爲黑道廝殺。”
杜漫寧微怔,有些不解的道:“那是因爲什麼?”
南宮寒略略猶豫才道:“她是被鬱風所傷!”
“鬱風?他怎麼會來美國?而且……他爲什麼要傷佩佩?”杜漫寧更加的糊塗了。南宮寒伸手捏撫着她的下巴,輕聲道:“鬱風是爲了葉琪琪而來的,我想我帶着葉琪琪來美國你知道吧?鬱風怕葉琪琪有危險,所以找到了這裡。這一直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會找到葉琪琪?難道……”
南宮寒猛的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的一變。放開杜漫寧轉身就往醫院奔去。杜漫寧忙喚道:“寒……”
南宮寒的腳步一停,又回過頭來牽着杜漫寧的手道:“我要去骨髓庫去看一下,鬱風之所以能找到葉琪琪,肯定是跟蹤你過來的。他找到了我,然後又跟着我找到了那棟關着葉琪琪的別墅,所以纔會有佩佩受傷的事。”
“你把葉琪琪關起來了?”太多的不懂弄的杜漫寧一頭霧水。南宮寒也沒有時間和她解釋。只是拉着她急匆匆的奔到了醫院。南宮寒砰的一聲推開了福雷斯特的房門,嚇了福雷斯特一跳,擡頭看到南宮寒兩人在那急促的喘息着,心頭也是一顫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要去看一下爲可兒採集的幹細胞。”
福雷斯特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道:“原來就是這事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小天使怎麼了。”
“臍帶血放在什麼地方?”南宮寒臉色不好的問了一句。福雷斯特從來沒有看到他如此慌張的樣子。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起身拿過來三套無菌服道:“在庫裡,骨髓庫都有專人把守,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難道你有仇家找上門來了?”
“差不多吧!”南宮寒冷然的應了一聲,三個人急急忙忙的往骨髓庫走去。福雷斯特直奔臍帶血的位置,打開抽屜一看東西還在,他這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氣道:“我就說嘛,存在骨髓庫裡的東西怎麼會丟,真當醫院的管理員是吃乾飯的呀?”
南宮寒也悄然的鬆了一口氣,但是杜漫寧一看那保存盒眉頭微微一皺走上前,打開一看,無菌瓶有些不太一樣,遂奇怪的道:“你們換了瓶子保存了嗎?”
“沒有啊!”福雷斯特也上前看了一眼,他的臉色頓時一變,伸手拿過瓶子道:“麻煩了,這事還真有可能被你猜中了。”
立刻招手叫了幾個化驗師,福雷斯特就帶着他們匆忙進了一間房子。杜漫寧來回不停的走動着,不安的搓着手。南宮寒臉色也很蒼白,一個人靠在醫院的門柱邊發着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福雷斯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南宮寒忙迎了上去,用目光詢問他,但是福雷斯特卻搖了搖頭。
南宮寒一拳打在了門上,發出哐的一聲響。杜漫寧只是呆呆的站着,這種打擊已經用言語無法來表達她的感受了。骨髓源被偷了,也就代表着可兒將沒有辦法進行移植。這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情?
杜漫寧站在那兒半天,這才緩緩的蹲下了身子,緊緊的環着雙臂低泣着!福雷斯特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有些無能爲力,只有別過臉嘆息了一聲。南宮寒聽到她的哭聲,轉過身走到了她的身邊,蹲下來勾起了她的下巴。杜漫寧望着他,眼中的淚水掉的更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卻顫抖的無法成言。
“別難過,我們還會有辦法的。”
“是鬱風偷走了幹細胞嗎?爲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他怎麼可以……”杜漫寧喃喃自語,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進自已的肉中。從未有過的憤怒和恨意從心底裡激起。
南宮寒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低聲道:“我知道他想要什麼,我會聯繫到他的,你放心,我會把幹細胞帶回來的,你在這兒乖乖的陪着可兒,等我回來。”
“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他談判。”南宮寒微眯着眼睛說了一句,眼中透着的冷意讓人從心底裡發寒。杜漫寧抹了一把眼淚,壓抑下心頭的悲傷冷聲道:“我也去。”
“你要陪着可兒。千萬不能讓可兒知道這事,她在心裡好不容易升起了希望,我們不能滅了她活下去的勇氣。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可兒有事的。”
杜漫寧望着他,眼中有些猶豫,擔心他同時又放心不下可兒。南宮寒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嘴脣緊緊的吻上了她,深深的吮吸,然後放開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寒!”杜漫寧緊跟着奔出去,急喚了一句。南宮寒的腳步一頓,不過並沒有回頭,而是加快了腳步往醫院走去。杜漫寧還想要跟上去。但是卻被福雷斯特攔下來道:“杜小姐,您還是在醫院等着吧。鬱風是國際上一等一的殺手,他還是有些本事的,如果你去了,不能幫上寒的忙,反而還會讓他分心,你要相信寒,他一定會把幹細胞給帶回來的。”
“鬱風是爲了葉琪琪對嗎?寒爲什麼要把葉琪琪給關起來?”想到之前他們的對話,杜漫寧問出了自已的疑惑。福雷斯特有些猶豫的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像是爲了你吧。寒知道是葉琪琪傷害了你,就把她關了起來,準備讓你親自處置,那個鬱風是葉琪琪的保鏢,爲了救她不擇手段,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他根本不是她什麼保鏢,他是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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