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經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杜漫寧漲紅了臉,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前防備着他。
丁大爲邪邪的一笑,嘴巴更加的貼近了她的耳朵小聲的道:“雖然你醜了一點,但是剛剛摸了幾把,你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細膩的,一看你就是那種悶騷型的女人,這種女人是最對我的胃口了,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那天你的裙子都溼透了,小賤人……是不是很想被人上?”
“放開!”杜漫寧真的生氣了,該死的,他怎麼可以這樣,猛的想要推開他,丁大爲又怎麼會讓她就這樣的逃脫,他的聲音突然間變的很冷,低沉着道:“真不聽話,你要是敢從我這兒走出三步,我一定會把當天你如何淫蕩的事情就地宣佈。”
“你……無恥。”杜漫寧氣的瞪大了雙眼,全身血液瞬間逆流,她只覺的渾身發抖,手腳冰涼,突然一個片斷從腦海中劃過,她不由的提高了聲音道:“你……你就是那天在電梯裡的男人?”
丁大爲笑而不語,趁着舞池燈光變換之際,訊速的將杜漫寧扯進自已的懷中,然後一手緊緊的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撐着她的腰,同時就着瘋狂舞動的人羣掩飾,很快的從一個角落將她扯進了樓道口。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杜漫寧根本都來不及思考,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黑暗的樓道中只有他們兩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近在一牆之隔,但是同時也掩住了他們兩個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他竟將趁着她分神的空,將她帶離了人羣。杜漫寧是真的害怕了,她拼命的掙扎,更是用力的咬住了丁大爲的手。
丁大爲就似早有防備,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陰冷的在她耳邊威脅道:“你想叫嗎?你敢叫嗎?這裡是整個南宮集團的員工都在這兒,你只要大喊一聲,所有的人都會衝過來,然後都會看到這一幕,你纔來南宮集團幾天?就以我良好的形象,只要說一聲是你勾引我的,到時候你也只會自取其辱而已。”
杜漫寧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只能微張着嘴努力的想要呼吸一點新鮮的空氣,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她死命的掐着自已,大腿被自已掐的滲出了血來,她要冷靜,她要自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變態,他肯定不是盯着自已一天了,這一切他早就預謀好的。
“啪!”的一聲,杜漫寧的扣子被丁大爲用力的扯斷,然後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了她的衣領,一左一右的握住了她的她胸部,杜漫寧嚇的尖叫了一聲,拼命的四肢亂踢,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被酒保發現了,一束手電光照了過來。
丁大爲也是一驚,他伸手遮了一下光線,杜漫寧看準了時機,猛的曲膝頂上了他的命根子,然後使勁全力的推開了他,徑直衝進了大廳,穿過了人羣,雙手死死的抓緊了衣服,往酒店外面狂奔而去。
衆人都玩的正開心,一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的有些摸不着北,所有的人都停下來不解的望着杜漫寧奔出的身影,四周議論紛紛,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也只是短暫的,舞曲的音樂暫停了一下之後,又重新的響起來,大廳的人們又開始熱鬧起來。
杜漫寧腦袋一片空白,驚嚇和屈辱讓她的臉上全是淚水,她看不見路,也不敢看周圍的人羣,她只是踩着高跟鞋像一隻無頭蒼蠅似衝出了酒店,她分不了方向,就這樣一直往前跑去,她不知道丁大爲有沒有追過來,但是她卻不敢停。
直接的穿過了酒店的迴廊,杜漫寧從大門跑出來,迎面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人被她這種猛勁也撞的一個踉蹌,但是還未等站穩腳跟,杜漫寧早已掙脫他繼續往前奔去。
“杜秘書?”南宮寒的眉頭緊緊的擰起,幽深的眸子中盡是不解,看她那個樣子一定是碰到什麼事了吧,驚惶失神的樣子竟然讓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鬱,邊上的老管家看到他陰晴不定的臉,忙緊的問了句:“少爺,您沒事吧。”
“沒事,你先進去。”對老管家隨口說了一句,南宮寒便朝着杜漫寧遠去的地方奔了過去,平生第一次他這麼無厘頭的去做一件事情,好在杜漫寧跑的並不遠,在路盡頭轉角處的廣場角落,南宮寒看到了她的身影。
杜漫寧跌坐在地上,耳邊傳來她壓抑的泣聲,她的整張小臉都埋在她的雙膝中,嬌小的身子也縮在廣場的一角階梯邊上,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楚楚可憐。
南宮寒的心中有一絲不舒服,他徑直走過去蹲下了身子,伸手握住了杜漫寧的雙臂,想要使她面對自已,可是他纔剛剛有這樣的動作,就把杜漫寧嚇的尖叫一聲,拼命的掙扎着,推搡之間,只聽“啪”的一聲,兩個人都怔在了那裡。
南宮寒的臉色更是鐵青的很,他冷冷的瞪着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甩他耳光?當真是不知好歹,南宮寒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了自已的目光,但是在看到杜漫寧的神情時,整個人又是一陣心疼。
杜漫寧的臉色蒼白如紙,眼鏡早已經不知道掉落在哪個地方,淚水在臉上不停的滑落,微啓的小嘴不停的顫抖着,還有那眼神,最讓南宮寒揪心的就是她的那個眼神,驚慌無助的望着自已。也就是這樣的眼神,讓南宮寒一肚子的不高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發生什麼事了?”南宮寒溫柔的問了一句,天知道他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當然,除了牀上以外!
在聽他的聲音時,杜漫寧那雙失神的眼神總算是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她略略的掙脫了南宮寒的手,不想他看到自已內心的脆弱和難堪,別過臉去一語不發,佯裝不理會他,她那突升防備讓南宮寒心裡極度的不舒服,也不在多問她一句話,只是大手一攬,將她整個人都攔腰抱起來,往馬路上走去。
“你放開我。”杜漫寧慌了,這個男人有病嗎?她只想一個人,只想一個人呆一會,她一會就好的,她不需要這麼八婆,可是她努力用冰冷的語調說出了的話,卻因爲哽咽惹的人更爲心疼。
南宮寒不理她,走至了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抱着她坐了進去,司機師父熱心的回頭問道:“先生,你老婆這是病了吧?是要去醫院嗎?”
“去北海路觀景閣。”冷聲的應了一句,南宮寒並沒有在意司機的話,那司機也應了一聲,調轉方向便開了過去,北海路的觀景閣,那可是大富豪才能住的起的地方,觀海別墅羣都在那一塊兒,他當了五六年的的哥了,還是頭一會去那兒,聽說那兒的人根本就不用打車,隨便開一個車出來,都是幾千萬的。
司機一邊在心裡八卦一邊偷偷的從倒車鏡裡回頭打量着南宮寒,他正微閉着雙眼,緊擁着懷裡的女人,原本被司機一說這話的時候,杜漫寧的心猛的一怵,正想要解釋,南宮寒的手卻更加的擁起了自已。
迫使她的小臉貼在了他的胸前,那溫暖寬大的胸懷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竟有穩定人心的力量,漸漸的杜漫寧整個人都平靜下來,這一刻她竟然不想推開他,不知道爲什麼在他的懷裡竟然這麼有安全感,心中也有些依戀這份感覺,在輕輕晃動的出租車中,自已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回到了別墅,杜漫寧正感覺有人扯動自已的衣服時才驚醒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已被抱進了房間,而此刻自已正被放在浴缸中,一個大嬸級的女人正在爲她脫衣服。
她猛的坐直了身子,帶的浴缸中水花濺,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臉如紅透的果子般道輕聲道:“你……你做什麼?”
那女人和藹的一笑,柔聲道:“小姐您別怕,我是南宮家的趙媽,是少爺讓我幫你洗洗澡,看你……回來的時候都睡着了,一定很累了吧。”
“我……我自已……自已來吧。”的臉上如火燒一般,只要一想到是南宮寒將自已給抱回來的,還被家裡的人給看了個正着,她整個人就如火燒一般的,手忙腳亂的自已解着衣服,回頭看着趙媽還呆在那兒,不由的臉更紅了,小聲道:“那個……你先出去吧。”
“呃,那我在門口等着你,這睡衣給你,家裡從來沒有來過女人,所以也沒有女人的什麼衣服,這個是少爺的襯衫,你暫時先穿一下,等你洗好了,我就立馬給你洗衣服去。”趙媽笑的很親切,將那件白色的襯衫往衣撐上面一搭,這才關門走了出去。
“呼!”杜漫寧此刻纔算完全的放鬆下來,她靠在浴缸邊上,諾大的浴缸讓她幾乎可以在裡面走上兩圈,自從搬了出去,她幾乎就沒有泡過澡了,從來都是了了衝個澡就算完事了,難得在這麼豪華的浴缸裡泡泡,所以杜漫寧也洗的格外開心。
“愛我你就陪陪我……愛我你就抱抱我……愛我你就誇誇我……愛我你就親親我……”
寶貝的電話!杜漫寧心中一怵,這纔想起來時間不早了,她慌亂的從浴缸裡爬出來,胡亂的擦乾了身子,在頭上包了一個毛巾,然後出了洗澡間,只是她剛打開房門,立刻就傳來南宮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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