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年來周而復始,從未間斷,每每看到孩子失望的臉,杜玉芬的心頭都和針扎一樣的。/她快速的包了一包花,然後道:“走了寶貝們,今天早早關門,回家陪你媽咪去。”
“耶?”可兒奇怪的望着杜玉芬道:“扒肚皮奶奶也不愛錢了啊?媽咪吃了藥可能睡了。”
晨晨伸手在可兒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道:“老師教的那是周扒皮,奶奶姓杜應該叫杜披八,不是叫扒肚皮,你學的這是什麼啊,學了就消化掉了?”
杜玉芬失笑的望着兩個孩子,這一對活寶給她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快樂,她這一生都覺的上天殘忍,但是四十多歲的她才突然感到平淡是寶,天倫纔是福。
帶着兩個小娃娃走出了花店鎖上了門,一轉頭看到對面站着的一個老太太,她整個人都怔在了當場,手中的花束掉落在地,呆呆的怔在那兒出神,直到那個女人走到她的面前,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着,杜玉芬握着晨晨的手拼命用力,晨晨吃痛的擰眉,也不由打量起眼前的婦人。
她大約有六七十多歲,歲月刻在她的臉上,雖然看的出來保養的極好,但是白皙的肌膚上還是滿滿的皺紋,可兒受不住這樣的靜默,扯了扯杜玉芬的手道:“奶奶,你怎麼了?”
突來的一個童音驚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杜玉芬忙彎身撿起了花束,然後牽過了可兒和晨晨轉便要走,只是她的腳步還沒有邁出幾步,身後那個老太太突然開口喚了句:“小芬。”
杜玉芬的身子猛然的一怔,她的腳步一個停頓,但是也僅止是一個停頓,然後就帶着兩個孩子加快了腳步離開,身後的老太太沒有在喚她,可兒和晨晨疑惑的望着杜玉芬,只見她失神的牽着她們的手,木訥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奶奶,我們走過頭了。”可兒小聲的提醒,杜玉芬這才恍然的回神,晨晨和可兒相視一眼,疑惑更大了。
而另一邊,天上人間娛樂會所的一處包廂。
南宮寒握着酒杯,任身上的美女在那兒上下磨蹭的,他只是一口一口的小飲着,安靜的讓人有些懼意,良久之後,他才轉頭問了一下身邊的男子道:“諾安,你說……我和琪琪合適嗎?”
“怎麼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孫諾安好笑的看着他,伸手攬了攬懷裡的美女吧唧親了一口才道:“葉琪琪可是市長千金,而且她爲人溫柔善良,也挺愛笑的,什麼事情都依着你,不論是家世還是相貌,都是千里挑一的好人選,你不會約我出來就是問我這個問題的吧?”
“聽起來,她還不錯。”有點心不在嫣的應了一句。
孫諾安白了他一眼道:“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誰有你這種福氣啊?你不會移情別戀了吧?”
孫諾安輕笑着,握着酒杯伸手和南宮寒碰了一杯,眉宇中仍然是那種大男孩的感覺,但是卻多了抹玩世不恭,南宮寒苦笑一聲道:“我……好像挺在意一個女人的,從來沒有愛過人,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但是我對她的感覺不討厭,而且很喜歡她的孩子,我在想……是不是我對她有意思了?”
“你和她都有孩子了?”孫諾安倒挺意外的。
南宮寒搖頭,又飲了一大口酒道:“不是,是她和別人的孩子。”
“咳……咳咳……”剛剛想要嚥下一口酒的時候,南宮寒突來的這麼一句話,把孫諾安嗆了個正着,他忍不住笑着道:“寒,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了,你可不要玩我啊?你身邊多少的美女你不要?你看上了個有夫之婦?”
南宮寒被他笑的鬱悶,又連飲了一口酒道:“說不上是看上她,只是看上了她的孩子,那孩子……總讓我有一種看到自已童年的感覺。”
孫諾安聽完後一撇嘴道:“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有戀童症。”
“那是南宮先生喜歡孩子,多麼有愛心吧,比你這花心大少好多了呢。”孫諾安懷中的美人不依的嬌喃一聲,孫諾安也笑了,壞環的伸手握住了她的胸,朝着那美人的小嘴吻了一口道:“那可說不準,說不定真的戀童,你快去試試他戀不戀童?”
“人家怎麼試嘛?”
“去親他一口唄!”孫諾安邪邪的笑了一聲,但是那懷中的女人好似很有興趣,羞怯的望了南宮寒一眼,忍了幾忍後最終還是站起身,坐到了南宮寒的身邊,輕輕的在南宮寒的臉上吻了一口,南宮寒伸手擁住了她,然後只聽撕的一聲,她那幾乎遮不住胸部的一塊布就被南宮寒撕下來,惹的她驚呼一聲。
南宮寒埋首朝她的櫻果親過去,那女人立刻發了銷魂的聲音,孫諾安一笑,倒了一杯酒悠閒的喝着,準備看一場好戲,但是還沒有一分鐘,南宮寒就推開了他,站起身子就朝外面走,孫諾安立刻站起身道:“寒,你怎麼了?”
“不如我們去賭球吧?”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杜漫寧,他後悔直接從醫院回來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而且他還留下李凱民在那兒,這讓他一想起來,就有些心煩氣燥。
孫諾安望着他這種神情,低聲道:“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你也說了只是喜歡她的孩子多一點,那也就說明你很想要個孩子,也許等琪琪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之後就會好了。”
“也許吧!”南宮寒應了一聲,也許他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了,在親情方面,他貧窮到一無所有,而他一想到這些就心煩,更加的不想在這上面周旋下去了,又衝着孫諾安道:“賭球嗎?賭注就是城東的那塊地。”
“城東那塊投標一億的那塊?”孫諾安挑起了眉頭,十分感興趣的望着南宮寒,想要確定他說的真的還是假的。南宮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之後道:“賭不賭?你不賭我找李凱民來賭。”
嗯,找他可能更合適一點,至少把他拉離杜漫寧的身邊了,孫諾安立刻上前跟了兩步,一手拿過衣服道:“賭,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走走,立刻就去開一場。”
兩個人相攜着離去,賭球的結果孫諾安也算是看出來了,南宮寒這是在給自已送錢啊,他一手抵着球杆一手抽着煙道:“寒,有生之年,你也有輸球的時候。”
南宮寒淡然一笑,扔到球杆擦着汗道:“球雖輸了,心卻爽了,值。”
“寒!你……對她真的動了感情了?”孫諾安的神色開始變的鄭重起來,南宮寒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也可能像你說的,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了,回去之後考慮一下,看來真的要讓琪琪去生一個了。”
“是這樣就最好,誰動了感情誰輸的最徹底,你還記得七年前的我嗎?女人……呵呵!”孫諾安一笑,苦澀中帶着傷痛,南宮寒不語,他記得那一日,那個一大早就興高采烈要讓自已去看看他未婚妻的男人,聽說那個女人和他是青梅竹馬,但是那一天孫諾安卻失約了。
第二日他才知道,一夜之間,所謂的青梅竹馬,所謂的未婚妻,竟然背叛了他,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也是一夜之間他吞併了未婚妻所有的財產,與她一刀兩斷,三天後與林娟定婚。也是那天之後,這一個同門師弟,陽光大男孩,立刻變成了一個披着笑面具的野狼,迅速的在商業圈竄起,以笑爲名,以狠爲名,那張笑臉依舊,只是支撐着那笑的感情卻隨風而逝了。
“對了,前陣子林娟找過我。”南宮寒避開了孫諾安的陳年舊事,當那件事情發生後,他並沒有親自問過這個師弟一句,他知道每一個人的心底裡都有一層繭,那層繭護着自已的傷痛,不碰的時候可以佯裝不知,但是碰了就等於是撕開鮮血淋淋的傷口。
“我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了,一年前就分手了,你懂的。”孫諾安無所謂的一笑,只是後面卻又打趣的道:“她準是又勾引你了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是誇你大方,出手都是別墅和公司的送給女人。”
南宮寒淡笑一聲:“那樣的女人也只能玩玩。”
孫諾安也是一聲輕笑,冷然的道:“這個世上能讓人認真的女人還有嗎?越是認真,越是傷的深,不過我倒是挺好奇哪個女人可以把你的魂給勾了去,不介意哪天帶來給我看一眼吧?”
“你想太多了。”南宮寒白了他一眼,兩個人又聊了一會,這才各自的開車回去。
杜漫寧躊躇猶豫的站在南宮集團的大門口,那天的事情杜晨晨都給自已說了,她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南宮寒,經過了那夜的事情她還可以說是一時失控,但是南宮寒卻爲了她解約了廣告。
這得在公司裡面造成多大的震驚啊,嘆息了一聲,她來回不停的走着,這時大老遠的就聽到凌席若的聲音:“杜漫寧,你給我站住。”
杜漫寧一怔,回過頭就看到凌席若往自已跑了過來,她的手上還拿着車鑰匙,一看就是剛剛去停好了車的樣子,杜漫寧沒來由的一陣心虛,她尷尬的望着她。
“呼……呼……呵……杜……杜漫寧,你……你也太不夠姐妹了,你什麼時候勾搭上老總的,連我都隱瞞着,打你電話還停機,給你充了費又關機,你丫的找抽是吧?”凌席若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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