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就是忽悠老百姓的,不管啥好詞都用來形容南宮寒,近者才知道他的腹黑和小心眼,杜漫寧恨恨的在心裡詛咒着他,嘴上也不肯認輸的道:“不就是那點錢嗎?你現在和我算算帳,除去了我的工資還有兩個寶貝的工資,我還欠你多少錢,我明天就還你。/”
南宮寒不語,微眯起了眼睛,周身都有着一股冷意,杜漫寧有些心慌,但是仍然嘴硬的道:“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我不會賴你一分錢的。”
“誰給你付這個錢?李凱民嗎?”南宮寒問出的話異常的冰冷,杜漫寧有一刻是心慌的,但是轉念一想她就火了,她爲毛要心慌啊?他是不是自已的誰,管他毛線事?所以杜漫寧想到這個的時候頓時有了底氣了,聲音也大了起來道:“是啊,你管我借誰的錢,只要把你的錢還上不就成了?”
這個女人!來到他身邊就是爲了撩撥他的心緒的嗎?給他添堵的嗎?南宮寒手下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你和李凱民是什麼關係?”
杜漫寧被他壓抑的有點疼,呼吸也有些顫,但是她憑啥要告訴她啊?杜漫寧別過了臉,理也不理她。南宮寒看着她那倔強的樣子,心情竟然漸漸的平復起來,有多少年了?沒有女人敢甩臉色給他看,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惹怒了他對她沒有半點的好處嗎?
倏的鬆開了她,南宮寒利落的起身:“行啊,明天你把錢備好,直接轉到公司的帳戶,要是明天還沒有把錢付過來的話,那麼就一定得陪我去出差,不過你放心,我只是需要一個秘書,不是暖牀的,就算要個暖牀的,以你……呵呵……”
南宮寒後面的話沒有說,只是頗有深意的用目光一點一點的掃過了杜漫寧的小臉,脖子,胸部!在看到她胸部的時候,絲毫不掩飾那眼底的鄙夷,杜漫寧臉刷的一下子漲紅,雙手緊捂在胸前氣的說不出話來,南宮寒這纔將目光轉移,只是他的目光卻又盯在她的三角地帶,那眼底也有着止不住的鄙夷,這下子杜漫寧受傷了,立刻衝過去捂住了他的眼睛吼道:“看什麼看,你個大流氓。”
溫香軟玉自動的撲上門來,南宮寒又怎麼能錯過?他雙手握住了杜漫寧的小腰,口中還不氣死人不罷休的態度說道:“這周身上下,也只有小腰讓人有興趣,軟綿綿的……”
杜漫寧一聽到他這句話,立刻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跳了回去,隨手拿了一個沙發上的枕頭朝南宮寒扔了過來吼道:“這裡不歡迎你,慢走不送。”
南宮寒摸了摸鼻子,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就開門走了出去,杜漫寧不想他會離開的那麼爽快,當嘭的一聲關門聲傳來,她才怔怔的回過了神,一個人有些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心裡就似空了一角那般……
話是說出去了,但是真的讓杜漫寧去找李凱民借錢,她也做不到了,人家本來就對她有意思,如果真的在去借了錢,當真是什麼都說不清楚了,數來數去幾張銀行卡都看幾次了,也不知道夠不夠還南宮寒的,像他這麼腹黑的男人,只要不想讓她還上錢,他有各種辦法,杜漫寧也不想去糾結這個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當她接到了一個電話的時候,就立刻炸了毛:“趙媽,你說什麼?”
“少爺讓我打個電話給你,說兩個孩子他今天已經送到外國語學校去上課了,你就不用擔心了,趕緊的收拾一下行禮,一會司機會過來接你去機場。”
“去機場幹嘛?”杜漫寧整個人都有些懵了,腦袋有些混沌,孩子她是剛送到學校的啊,什麼時候南宮寒給接走了?而且這前後也差不了幾分鐘,他是怎麼做到的?杜漫寧還沒有將這其中的事情給想清楚,趙媽就掛了電話。
杜漫寧愣了半晌,然後才慌了,立刻給杜晨晨打了一個電話:“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不死心的又給杜夢可打了一個電話:“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一下杜漫寧徹底慌了,以前她打兩個寶貝的電話也經常關機,只要一上課,老師是不準學生打開手機的,可是今天她坐不住了,按掉了電話之後她飛快的奔下了樓,纔剛剛下樓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才接,心中還暗自想着,南宮寒不會真的把她兩個寶貝給綁架了吧?
“喂?”
“杜小姐,車子在大潤發的門口,車牌尾號是088,少爺讓我來接杜小姐去機場。”
“南宮寒人在哪裡?”杜漫寧恨的咬牙切齒,接電話那人明顯被她的怒意給嚇了一跳,但是畢竟是南宮家的人,很快的反應過來,淡淡的道:“少爺在機場。”
“他把孩子弄哪裡去了?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杜漫寧的氣息此時已經不穩了,心慌到無力,聲音中也透着焦急,那人只是又應了一句道:“這個請杜小姐放心,孩子們很好,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你只有見着了少爺當面問個清楚。”
“這是綁架威脅,我一定要去告他!”杜漫寧咆哮,帶着一絲哭腔,那人卻在此時應也沒有應她一句,直接的掛了電話,杜漫寧對着手機罵了一句,然後往大潤發這兒奔過來,一到大潤發門口,就看到那輛銀白色的豪華輛車停在那兒,車牌尾號正好是088,杜漫寧想也沒有想的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的孩子呢?”冷着臉衝着那司機問了一句。
那司機很年輕,長的很陽光,見杜漫寧這麼問他,他也只是無聲的發動車子,然後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問少爺吧!”
杜漫寧眯起了眼睛,見那司機就是不說話,無奈之下她也不再說話,車子疾馳在車道上,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這纔到了機場,一下車的時候,司機從後備箱拿出了一個密碼箱給她道:“杜小姐,這是您的行禮。”
“行禮?”杜漫寧輕問了一句,隨即又苦笑一聲道:“你們少爺想的可真是周到啊。”
司機聰明的沒有接話,只是走在了前面爲她帶路安檢,一切弄好的時候,她終於在頭等倉見到了南宮寒,南宮寒沉着臉坐在那兒,一身黑色的西裝,一個墨鏡,和他平時那種死皮賴臉的性格有天大的差異,也和工作時的冰冷不同,此刻的冷,好似是冷到骨子裡的,氣場很足。
他看到杜漫寧過來,也不說話,就當似沒有看到那般的翻着報紙,杜漫寧沒有他那種悠閒的心情,坐到了他的身邊劈頭就問:“晨晨和可兒呢?”
“外國語學校。”
“你太過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杜漫寧氣的臉通紅,特別是面對他這樣淡默的樣子,她很想抽人!南宮寒這才擡頭,伸手將墨鏡拿了下來,冷冷的道:“犯法?我從來不認爲接朋友的孩子去學校,就是犯法了!”
“誰和你是朋友?”自作多情。杜漫寧在心裡啐罵了一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澳洲之行回來,孩子一定會好好的,而且所有的經濟帳一筆勾消,要是你還想要在公司上班,那就好好的上你的班,不想上班了,你也請自便!”
“誰要和你去澳洲,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要下機……啊……”伴着一聲痛呼,杜漫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寒伸手給扯到了懷裡,因爲用力過猛的原因,她的膝蓋不知道磕在了哪裡,痛到了骨髓,但是這還不算,一陣頭暈眼花之後,猛然的感覺到脖子上的重力,一瞬間整個呼吸都停止在了胸腔。
“放……放手,放開我……”這種窒息的感覺很恐懼,杜漫寧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而且她也適應不了南宮寒突然間的轉變,但是杜漫寧的掙扎並沒有換來南宮寒的放手,反而他更加用力了一些冷冷的道:“記住,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澳洲之行一路上你都要乖乖的,要不然你可能永遠也見不着你的孩子。”
冰冷如鬼魅般的聲音響在耳邊,杜漫寧冷徹全身,脖子上的力道終於散去,猛然衝進胸腹的新鮮空氣嗆的她咳嗽不止,眼淚委屈的落了下來,她似是打量陌生人一樣的打量着南宮寒,想要確定剛纔的瞬間只不過是她在做夢,但是南宮寒只是冷着臉,神色沒有半點緩和,依舊帶着殺意,杜漫寧倔強的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請您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你擔心的應該是你自已,惹怒我的下場你只有死路一條。”南宮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冷眼看着杜漫寧倔強的臉,她比他想象的要堅強,在突來的死亡面前,沒有求饒,沒有哭泣,短暫的驚恐之外就餘下這份倔強,這樣的女人他欣賞!
杜漫寧不說話,倔強的臉上漸漸也浮上了一層冷意,她轉過了頭望着機窗外,時間一晃過的驚人,在這一番爭論的時候,飛機已經起飛了,心裡惦記寶貝們,但是她卻明白自已的處境,今天她所看到的是一個不一樣的南宮寒,是她從來都不曾認識和接觸過的南宮寒,她不知道他爲什麼一定要自已陪同來澳洲,可是她心中的那份不安卻告訴自已,這無關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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