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不行?
跑車在公路上飛馳,耳畔的風吹過,颳得人臉瑟瑟生疼。:。
當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了之後,韓逸卻覺得自己的腦子全亂了。
當篤定的事情變成了一個誤會,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纔是正常。
他不斷地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他接到韓榮威的電話走出大廳,然後看到她,便理所當然的認爲她就是韓榮威給他準備的驚喜。而他跟她的對話更讓他篤定了這件事,可是現在才知道,昨晚兩個人說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至於她那些勾人的舉動——他想到昨晚她幾乎一直眯着的眼睛,遲鈍的反應,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他以爲是金錢在作怪,卻沒想到真正起作用的,是她無意間喝下的酒。他的確在她身上聞到淡淡的酒味,但是他沒在意——該死的沒在意!
從來不會犯這種錯誤,在她身上卻接二連三的犯了,更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佔有了她……原本銀貨兩訖的交易,成了他刻意的侵犯。
後悔嗎?也許。不是後悔跟她發生關係,而是在那種狀態下他對她的羞辱,他侵犯了她的同時也在不斷地羞辱她,他刻意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用幾乎粗暴的手段對待她……他想起佔有她之時她幾乎沒斷過的淚。
現在,她應該恨透了他吧?
而他,還在等着她主動投懷送抱,等待繼續羞辱她的機會!
韓榮威是在他去酒吧時撞見他跟小小在談話後第二天被送進醫院的,如果他當時稍稍留點心,或者沒有在韓榮威找上她的時候轉身離開,也許昨晚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即使發生了,也不會是那種場合,那種狀態!
韓逸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她了。(!贏Q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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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紙巾及時捂住口鼻,小小努力擤一把鼻涕。
“來,吃藥!”朵朵將一碗黑乎乎的藥端了過來。
“中藥?!”小小皺眉,不敢確定自己有勇氣喝下去。
“我媽說中藥比較能治根,”朵朵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把藥放她手裡,“她說如果你不乖乖喝完它,晚上就喝不到她煲的湯。”
夏媽的愛心湯一向是小小的死穴,小小想耍賴皮都不行,只能苦哈哈的閉上眼睛,將苦不拉幾藥汁灌進肚子裡。
喝完藥,無力的往後一倒,小小躺在牀上繼續裝死。
夏檸朵擔憂的看着她,看着她睡衣無法掩蓋的地方令人心驚的青紫,坐在她身邊,緩緩道:
sp;“小小,去報警吧!”
小小懶懶的睜開一隻眼睛:
“報警?做什麼?”
“把那個欺負你的混蛋抓起來啊!”朵朵激動道。
小小眯起眼睛,她已經由剛開始的震驚,平靜下來了:
“你怎麼確定是我被人欺負了,而不是我欺負了別人?”
“這……這種事情還用說嗎?”看到小小這一身的痕跡,正常人都知道,被欺負的一定是小小。
她一聽說小小感冒了,立即過來看她,卻發現她身上的青紫,小小很平靜的告訴她,她失.身了。
正常情況下,誰都會這麼猜測沒錯:
“我喝醉了什麼德行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所以,即使這件事吃虧的是她,但是她不排斥自己勾.引甚至脅迫別人的可能。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朵朵不死心的問。這種事居然能忘得這麼幹淨。
“沒有。”連自己怎麼回的家都忘了。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穆伯伯?”
“如果我還沒成年,也許會告訴他,現在跟他說這件事只會讓他對我更失望……況且他最近比較忙,還是別讓他煩心了。”他甚至不知道她生病了,更不可能離開工作崗位來陪她,她早就習慣了。
知道小小不喜歡提到穆軼,朵朵有些無奈: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就當自己被瘋狗咬了一口,我總不能咬回來吧,”小小想得很開,不想開又能怎麼樣呢,“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別說出去。”
這種事她怎麼可能到處亂說,不過她有些好奇:
“小小,失.身是什麼感覺啊?”
說到這個小小就鬱悶:
“不知道,”人家女人第一次記憶深刻,她倒好,忘得一乾二淨,“應該不會太好,倒黴如我,失個身還弄感冒了,書裡面說做這種事人會很熱,八成騙死人不償命,阿嚏!”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水裡浸過,甚至是……算了,別去想了,想多了糾結。
“對了,我送你的東西怎麼樣?有用嗎?韓漠有沒有被你弄得神魂顛倒?”
“你還說,我差點沒被你害死!”朵朵想起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剛拿到手就被他發現了,害得我糗死了。”
小小乜了她一眼,不語。
“幹嘛這種眼神啊?”朵朵莫名其妙。
“我對你已經沒話了。”小小用毛毯蓋住頭,她怎麼會有這麼沒用的死黨啊。
朵朵蹲在一旁畫圈圈。
小小突然掀開毛毯:
“哎,你家那位不會是不行吧?”
朵朵瞪她,努力瞪,用力瞪。
“你別瞪了,我是說真的,”小小開始分析,“你說,像他這麼優質的一位主兒,要錢有錢,要貌麼,雖然我沒見過,但是看你這花癡樣,應該差不到哪兒去,這麼一個呼風喚雨的人,居然一點緋聞都沒有,辦公室裡也全是男的……你都這麼送到他嘴邊了都沒下口,我看哪,他不是同志就是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