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好眼熟 240
見他進了洗手間,她急忙將他的手機拿出,電話上竟然有密碼鎖,她機靈一動,輸入了818818六個數字,果然被打開。
只是,這電話顯示來自國外。
她多了個心眼,將電話號碼悄然記下,隨後便將手機放到了原來的地方。
待他出來,她趴在那裡繼續撒嬌,“老公,我好餓,你能不能給我端點吃的?”
權赫檸擦了擦頭,“好,等我穿上衣服。”
等他下去,葉小藝拿出自己的手機,設置成空號後給對方打電話,這樣,就算打過去就是沒號碼,對方打過來也是空號。
隨後將系統設置成男的,打過去自己說話,那邊聽着就是男的聲音。
彩鈴響了片刻,便有一聲溫柔的女音傳來,“喂?”
葉小藝官方的說道,“喂,你好,我是權少的秘書,剛剛接到你的來電,權少在處理事情,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講。”
對方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便放下了戒心,說道,“那麻煩轉告他,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好嗎?”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說原因的話,這很難辦到,因爲我家少夫人警告過我們,凡是女人來電一律都要問清楚纔可以。”葉小藝心裡已經一沉了。
“哦,那好吧,是這樣的,你告訴他我叫餘冰雁便可。”
“好的,那我一定轉告便是。”
葉小藝掛掉電話,立刻將權赫檸的電話重新打開,將這個號碼直接拉入了黑名單,並設置成只允許白名單上的人打進來,意思便是,他手上的號碼,除了進了黑名單的餘冰雁之外,都可以打進來。
做好這些,葉小藝再次僞裝現場後躺下,看着手機上的號碼,她眸子一沉。
誰敢搶她的男人,她——是不可能也搶別人的男人的,只有永絕後患,用腦子戰勝所有情敵。
“吃的來了。”他推開門將飯菜給她端到桌前。
葉小藝接過,狼吞虎嚥的吃着,跟上輩子是要飯的沒什麼兩樣。
“慢點吃。”
她擡起頭,說道,“老公,剛剛我前男友給我打電話了。”
他應了聲,“就那個叫江城的?”
她搖頭,“不是,江城不算我的前男友,是以前我暗戀很久的男神,後來,他和另外一位白富美戀愛了,聽說最近剛分手,說要跟我複合。”
權赫檸果然臉色一沉,“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好好款待他一頓。”
葉小藝自然是不能說,因爲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是虛構出來的。
“不告訴你,你都不跟我說你的前女友,我爲毛要跟你說我的前男友,爲了公平起見,你對我了,我纔會說。”
他突然便不說話了,之後,說道,“好了,我不問了,趕緊吃吧。”
葉小藝雖然臉上還掛着調皮的笑容,但心裡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那個叫做餘冰雁的就是他的前女友!
而且至今爲止深愛着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分手,但現在他可是自己的老公,就算他的心給了別人,那她也會一點一點要回來的!
晚上,馬龍依舊沒回來,顧珍珍是那種可以徹底醒悟清理心情的女人。
所以,她此刻有些麻木。
縱然可以預感到他到底去了哪兒,但始終沒有任何行動。
下了樓,阿嫂上前,“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阿嫂,你在家看着,不用跟我一起去了,姑爺若回來,你就說我去朋友那兒了,他若沒回來,那就算了。”
阿嫂點頭,“好,那小/姐你小心點,早點回來,你懷着孕呢。”
顧珍珍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直奔人民醫院,戴着口罩帽子去了婦科。
雖然有錢,但她卻並未選擇無痛引產。
因爲,只有知道疼,才能更加的將自己內心的小猶豫給徹底的剷平。
她一旦做了一個決定,就不會輕言的轉變。
這個孩子,她必須拿掉,生活在不再有愛的家庭裡,她不忍。
醫生再三詢問,“你真的決定要引產嗎?”
“是的。”
患上衣服上了手術檯,手裡的手機緊緊地握着。
顧珍珍顫抖的躺在那裡,睜開眼閉上眼都是一個胖嘟嘟的小女孩的影子。
孩子,別怪媽媽心狠,媽媽是不想讓你在破裂的家庭里長大。
因爲她明白,夫妻若不能坦誠相待,一方有了人,那這個婚姻是肯定經營不下去的,就算那些隱忍的女人選擇原諒對方,但顧珍珍還是覺得,那也是勉強而已。
她心裡清洗不掉這個陰影。
一針打在了她的肚子上,沒幾分鐘,肚子便隱隱作痛。
開始還是很輕微的,後來慢慢嚴重,好像攪拌機在裡面翻滾一樣。
疼的她死扣着手機,咬着牙,冒着冷汗。
過了沒多久,醫生檢查了一下說道,“胎兒已死,接着,就要將他生出來。”
這個決定判定了這個孩子一開始欣喜的準備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好景不長,他還是死了。
手術的過程中,那疼只是自己想象的而已,真正的疼讓她哭的滿臉都是淚。
一位醫生說道,“現在這麼多年輕女孩不自愛,隨便和男朋友發生關係都不避/孕,有的還以爲不要緊,導致懷孕就來打胎,不僅僅傷害自己的身體,以後啊,可能都再難懷孕。”
顧珍珍一聲不吭,閉着眼睛,等待手術結束。
完了之後,醫生囑咐她,“休息幾天再來做個彩超看看是否清乾淨了,真可惜啊,是個男孩。”
顧珍珍睜開眼睛,看着一個血淋淋的孩子已經成型,她的心十分的痛。
“醫生,我之前做過檢查,是女孩。”
收拾東西的醫生回答,“現在那些小診所啊,三個月就給人看,實際上,看的技術不怎麼樣,還容易看錯,孩子要到五六個月看才準,但是,在大醫院是禁止查看胎兒性別的,我勸你啊,以後懷孕了,別再看了,這多可惜啊,一個好好的男孩就這麼沒了。”
顧珍珍點點頭,她艱難的下手術牀,穿上褲子,蒙着臉慢慢的離開,連防止感染的藥都沒開。
手機響了起來,是葉磽打來的。
“你在哪兒?”他問。
“我在你身後。”無力的聲音繞過耳畔,葉磽拿着手機回首,果然見她站在那裡,面色蒼白如同紙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