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爲了檢查蕭依然是否有乖乖的聽話,文郡涵打電話查崗,可他打了好幾次蕭依然的電話都沒人接,這讓文郡涵更加生氣了。
最後,文郡涵連參加宴會的心情都沒有了,將姬元香扔在宴會上獨自離開了。
開門開燈,文郡涵便看到暈倒在地的蕭依然,瞬間明白過來蕭依然爲何一直不接電話的原因。
他走到蕭依然身邊,用腳踢了蕭依然好幾下,蕭依然還是沒有動靜,腳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感覺到痛蕭依然迷糊醒來。
朦朧中,蕭依然感覺自己好像看到文郡涵了,下意識的站起來:“郡涵,你回來了。”控制着不停搖晃的身體,蕭依然伸手想要抓住文郡涵事控制平衡,誰知文郡涵身體一側躲開了蕭依然的手,蕭依然身體不穩又這麼直直的栽了下去,一旁的文郡涵卻是無動於衷的。
這一摔,直接摔的蕭依然痛出了聲,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她再一次的站了起來,強打着精神看着文郡涵。
“蕭依然,你是豬嗎?哪裡都能睡得着。”冷冷的看了蕭依然一眼有,文郡涵脫下外套,胡亂的扯了幾下領帶,然後坐到沙發上:“過來,給我捶一下腿。”雙腿搭在茶几上,等着蕭依然服侍他。
蕭依然臉色蒼白的踱到文郡涵身邊,乖巧的蹲下纖長的手指放在文郡涵的腿上輕輕的按摩着,身體虛弱的她本就沒什麼力氣,剛好給了文郡涵發飆的機會。
“蕭依然,你沒吃飯嗎?重一點兒。”
蕭依然的確沒吃飯,她如咬着下脣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兒按着,然後……
“蕭依然,那麼重,你是想謀殺嗎?”
反正不管蕭依然怎麼做,文郡涵都能挑出一大堆毛病來折磨蕭依然,蕭依然默默的承受着,強忍着身體的不舒服服侍着文郡涵。
迷迷糊糊中,蕭依然的手從小腿一路按到了文郡涵大腿根部,一不小心碰到了文郡涵的小夥伴,蕭依然卻渾然不知的繼續按着。
文郡涵眉目一沉,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蕭依然,大手突然抓住蕭依然的手怒色道:“蕭依然,你是故意的嗎?還是你空虛寂寞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
蕭依然一怔,滿眼疑惑的看着文郡涵:“郡涵,你怎麼了?”虛弱的聲音,在文郡涵聽來卻是赤果果的勾引。
黑曜石的眼眸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文郡涵猛的站起來拉着蕭依然的手將蕭依然拽上了樓,開門,關門,直接將蕭依然甩在大牀上:“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滿足你。”下一秒,整個人便覆在了蕭依然身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一聲悶哼之後就蕭依然發現自己已經被文郡涵壓在了身下,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又怎麼逃得了文郡涵的魔爪。
蕭依然不解的眼神看着文郡涵,眼底一片恐懼之色:“郡涵,不要。”她雙手擋在胸前,抵抗着文郡涵的靠近。
精蟲上腦的文郡涵那裡還聽得進去別的,大手一路向下,剛想探入他的手就被蕭依然抓住:“郡涵,不要,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這麼明顯的提示,相信文郡涵應該懂了。
文郡涵懂是懂,但卻有另一種理解:“這幾天不行,那過幾天應該就可以了。”他翻身而起,冷冷的目光嫌棄的看了蕭依然一眼,並未離去。
蕭依然整理着剛纔被文郡涵弄亂的衣服,然後翻身欲下牀手再一次被文郡涵抓住:“蕭依然。”目光緊緊,眼神裡一片隱忍與威脅。
蕭依然一頭霧水的看着文郡涵,對文郡涵的反應表示不理解。
誰知,文郡涵直接來了一句:“用你的嘴來滿足我。”這麼噁心巴拉的話,恐怖也只有文郡涵這種人才說得出口。
蕭依然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文郡涵,心裡卻已經將文郡涵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蕭依然,別忘了,你是我情婦,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能有任何的猶豫,要不然我就把你賣到夜總會,那些人可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狠狠的捏着蕭依然的下巴,用勁之大,狠不得將蕭依然的下巴捏碎一樣。
蕭依然強忍着痛愣是沒吭一聲,望着那雙噴火的冷眸,她知道文郡涵一定會那麼做的。
“好。”淡漠的話語,語氣裡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可蕭依然的心卻痛得連呼吸都那麼的難受。
文郡涵褪去黑色西褲半跪在牀上,昂首挺立的小夥伴等待着蕭依然的服侍,瀟欣然趴在牀上,看着那比熱狗還要大上一點的根狀物,深呼吸一口氣,將嘴湊了過去。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心裡那關始終過了,幾番嘗試的****之後,蕭依然一頭一扭趴在牀邊乾嘔起來。
一下又一下,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蕭依然。”低沉而穩的聲音裡瀰漫着滔天的憤怒,文郡涵不由握緊了拳,見蕭依然一直乾嘔個不停,只好鬆開了拳頭。
有那麼噁心嗎?用嘴滿足吳靜傑的時候,她一定是很享受的吧!
想到這文郡涵徹底沒有了興趣,憤怒的罵了一句:“真是倒胃口的傢伙。”然後赤果着身體,走進了浴室。
蕭依然神色痛苦的看着文郡涵的背影,乾嘔導致胃病復發,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臉色更加蒼白,額頭密佈着細汗。
她緊咬着下脣,打算在文郡涵出來之前離開房間,她輕微挪動一下,胃部傳來的痛讓又讓她倒吸一口冷氣然後跌回了牀上。
蕭依然緊咬着下脣,兩排整齊的貝齒在脣上留下一排印記,她接連試了好幾次終於有了成績,卻在剛剛起身的那一瞬間直接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文郡涵出來的時候,蕭依然已經走了,瞳孔驟然冷縮,眼底閃過一抹陰厲之色。他並沒有再去找蕭依然的麻煩,直接睡到了隔壁的客房。
蕭依然跌跌撞撞的下樓回到自己房間,艱難的翻出胃藥就着冷水喝了下去,然後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着。
晝夜交替,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蕭依然醒了,右手撐着牀坐起來,左手不停的揉着昏沉沉的頭,鼻塞外加嗓子痛,讓蕭依然感覺非常不舒服。
好不容易好一些的感冒,似乎又回重了。
文郡涵連門都沒敲直接打開了蕭依然房間的門,便聽到蕭依然的咳嗽聲,目光緊了一下:“蕭依然,都幾點了,你還在磨蹭什麼?趕緊做飯去。”不耐煩的催促着,深凝的眉宇間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蕭依然邊咳嗽邊下牀,腳着地想要站起來,頭重腳輕的感覺讓她跌坐回牀上,她搖晃了幾個腦袋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頭卻越發的難受了。
“蕭……”
文郡涵的話還說沒完,便看到蕭依然直直的倒在牀上,他快步走了過去:“蕭依然。”沉聲,文郡涵伸手摸了一下蕭依然的頭,燙手的溫度讓文郡涵神色驟變,他將蕭依然抱上牀,叫來了醫生。
醫生替蕭依然檢查完之後向文郡涵報告着:“可能是昨晚着涼了,然後導致的發燒,現在打着點滴,燒退了就沒事了。”醫生離開了,文郡涵站在門口眯着那雙狹長的眼睛看着蕭依然。
這女人,該不會是不想幹活,所以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的吧!
文郡涵走到牀邊,搖晃着昏迷的蕭依然:“蕭依然,你趕緊醒醒,我買你回來不是讓你天天躺在牀上裝病的。”用力之在,一副不將蕭依然搖醒不罷休的樣子。
文郡涵粗魯的將蕭依然手上的針頭拔掉,抱起蕭依然直接進了獨立衛生間,將洗手池裡放滿水,扶着蕭依然站在洗手池邊直接將蕭依然的頭按進了刺骨的冷水裡。
鼻腔吸入大量的水,蕭依然猛的清醒,她下意識的掙扎着,文郡涵這才放開她雙手環胸的盯着蕭依然:“蕭依然,你還在這裡待着幹什麼,趕緊去給我做飯。”無情而殘忍的對待,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
蕭依然猛烈咳嗽着,蒼白如紙的臉龐上表情很難受,無神的雙眼看了文郡涵一眼,扯過一旁的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摸了幾下,她什麼都沒說,直接出了衛生間。
無比難受的身體讓蕭依然的動作變得遲頓,眼前一度發黑讓蕭依然陷些暈倒,以至於在切菜的時候蕭依然將手也給切了。傷口的痛讓蕭依然清醒了幾分,加快速度替文郡涵做出了一道簡單的早餐。
可惜,文郡涵卻不買賬。
“蕭依然,你當我是什麼?做的這什麼東西,是人吃的嗎?”文郡涵連嘗都沒嘗一下,將蕭依然辛辛苦苦做好的早餐掃在地上,瓷碗與地面相撞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深深的刺痛蕭依然的心。
“重新做。”三個字冷冷的迴響在空氣裡,彷彿連空氣也跟着凍結了一樣。
蕭依然什麼都沒說,默默轉身,轉身的那一剎,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蕭依然做了好幾份早餐,都被文郡涵給摔在了地上,最後文郡涵站了起來:“蕭依然,你是想餓死我嗎?算了,我去外面吃。”整理了一下衣服,文郡涵連看都不看蕭依然一眼離開了。
“記住,在我回來之間這個房子要一塵不染,要不然……”未完的話語裡是赤果果的威脅。
目送着文郡涵離開,蕭依然看着滿室的狼藉心裡覺得好委屈,她不惜一切的回到這個男人身邊究竟是爲了什麼?是自取其辱嗎?
蕭依然傷心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哭完之後,又默默的將屋子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