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別放棄治療
葉母涼涼的說,“你有啥地位,沒結婚前在國外不好好讀書胡混,回國了也不好好讀書,直接肄業,不給我闖禍我就燒高香了。?”
“母后,兒臣告退。”她上樓去睡覺。
心終於平靜下來,不用擔憂了,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葉磽和馬純純進入臥室。
關上門,他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馬純純迴應着,但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身子軟了。
葉磽抱住她,她亦狠狠地抱住他。
他們兩個像個不倒翁一樣的在這房間內行走,緊緊地抱在一團,隨後倒在了牀上。
彼此對視,滿含深意。
“對不起。”
她的手指放在他的脣處,“我不愛聽這三個字,葉哥,我從來沒有怨恨過你,我只知道,我在被擄走的那一天到今天,沒有一天不在想你,沒有一天不想跟你在一起,如今得償所願,就算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傻子,我們還要幸福的生活,再努力給多多添個弟弟妹妹呢,什麼死不死的,明天,便曝光你已經回來的事情,然後,我們開始籌辦婚禮,我要讓你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葉磽的妻子。”
馬純純閉上眼,淚流兩行,“我願意。”
他俯身淺吻她的脣瓣,兩個心靠在一起,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室內溫度高升,室外下着雪。
h國卻鬧翻了天。
第一夫人帶着公主跑了,並且殺了三個侍女。
這件事原本是極大的醜聞,但是,百里君蓮卻下令,今晚的事情若透漏出去一丁半點,全家陪葬。
整個晚上,帝宮的人都戰戰兢兢。
潑盆的大雨一直下個不停。
帝宮的亭子內。
坐着一個黑暗的影子。
沒有燈光,他獨自坐在那裡,一杯又一杯的將高度數的白酒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甘冽焦灼着他的喉嚨。
當知道她帶着多多逃跑後,他卻鬆了一口氣,數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住她,始終無能爲力。
不敢想,若有朝一日,再見她,他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他確信,他們會有再見的那一天。
那一天也許會很快到來。
“來人。”
“元首大人有何吩咐?”
他張嘴,啓口,“吩咐下去,立刻出新聞,第一夫人帶着公主爲國祈福,閉關三個月不見人,記者會撤銷。”
“可是,元首大人,夫人和公主不是已經……”
他手持起酒杯,目光就像是一記冷刀一樣擊中了下人的心臟,“按照我說的去做,還有,讓總/理深夜進帝宮,我有事情安排他去做。”
“是!”
腳步聲急促的遠去,他望着夜色中的方向,曾經,她和多多在那裡居住,曾經,嬌聲一句一句的粑粑喊着,如今,耳根子倒是再也聽不到了。
她的臉時時的浮現在他的面前,卻成了空想。
“老大電話,老大電話,老大快接電話了…………”聒噪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入睡的葉小藝。
“媽蛋,誰啊。”她含糊的接起電話。
“是我,下來,我有話對你說。”裡面傳來了前夫的聲音。
葉小藝睜開眼睛,一隻手按開了燈。
“有什麼話電話裡不夠你說的,還是你電話費已經快沒了?我給你打過去……”
沒等她說完,那頭便又說道,“那我上去了……”
“不要!我……下去…………”
掛了電話,葉小藝掀開被子,穿上褲子,披上外套,下了樓。
走到客廳處,她特意的看了看時鐘,已經凌晨三點了。
打開客廳的門,外面白的透亮,雪花還在下。
他一襲黑色的衣服站在那裡。
“什麼事?”葉小藝揣着口袋大步朝着他走近。
“想單獨見見你。”
“赫檸哥,你……別放棄治療啊……”她轉身就要走。
“小藝。”權赫檸一把拉住她,“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等她回答,他便硬拉着她塞進了副駕駛位子上。
他自己則上了主駕駛,開車離開了葉宅。
車子朝着前往山路的放上駛去。
“你去山上幹什麼?”
他回頭看她一眼,吐出兩個字,“做事。”
葉小藝神色一緊,“做……做……做什麼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要找女人,我可以出錢給你找。”
他竟然笑了,手突然措不及防的伸進了她的胸/口裡,滑膩的肌膚讓他的手指微顫。
“你,果然又是真空,一旦知道你的習慣,想忘記都不容易。”
葉小藝將他的手給丟開,“不要對女性造成騷/擾,尤其是前妻,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千萬別對我客氣。”
葉小藝呵呵兩聲,“喲,幾天不見,臉皮厚了不少,刷了幾層白灰糊的呀?”
權赫檸遊刃有餘的回答,“沒幾層,也就個一二百層。”
葉小藝攏緊衣服,將車窗打開,冷空氣直接躥了進來,“會感冒,把窗戶關上。”
“有點悶,吹吹冷風比較清醒。”
他看她一眼,“就你這身子骨,遲早被你給摧毀,不好好愛惜自己。”
她嗤之以鼻,“別管我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整天去脣脣欲動找姑娘,身子哪兒能消耗的住吶。”
他驀然笑了。
“我沒有碰過一個。”
葉小藝靠在後椅背上,“碰沒碰誰知道。”
他也不再解釋,穩穩地開着車朝着前方呼嘯而去。
車子很快的停到半山腰處。
站到這個地方,葉小藝原本抗拒的心情漸漸地鬆懈了。
這個地方,她太熟悉了。
以前參加夏令營或者春秋天來看日出,她經常來。
好多次都是和哥,顧少,珍珍,還有赫檸哥,他們以前成羣結伴的來這裡。
但隨着年紀長大,出國前,她和權赫檸單獨來過兩三次。
好久沒來了。
冬天來這裡,她是第一次。
因爲冬天上去的話,因爲天氣的原因,第一個會比較難以確認會有日出,第二個就是比較冷,很少會有人來,更何況在這三更半夜的情況下,更不會有人來了。
下了車,他揹着包,拿着燈。
“我們上去。”
“到處都是雪,前夫,你能看的見道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