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伶雖受到了領導的嘉獎,可也沒有興奮至極的感覺,“沒道理啊,組長這次幹得這麼漂亮,上面怎麼也沒個聲響。”
“嘿嘿,功過相抵就不錯了。我們頭兒你跟時間太短,他可不是求功的人,他要的只是達到目地而已。”單志說道。
“人呢?回來整理過材料,上去交了之後就沒再見過。”夏伶覺得,像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必定非常失落,所以你纔會躲起來,誰也不見。這正是她接近他的大好機會。
“醫院吧。啊,我走了,女朋友在下面等,呵呵。”
“哎,哪家醫院啊……”
夏伶提着水果鮮花來到醫院。原來只有她不知道,莫組長在這次任務中救下了一個女子,具體地誰也不知道。對於她也是個迷。所以她非過來一探究竟。
“組長!原來你真在這兒啊!”夏伶大大的笑容,又越過他走到何妙蕊病牀前,“你好,我是夏伶,我們組長的下屬。”
“謝謝你來看我,坐啊。”何妙蕊身體已好很多,只是在醫院再觀察兩便可出院,“我去切點水果給你吃。”
何妙蕊去洗水果,莫橫庭也不招呼,見她來了之後點了一下頭便完事,坐在沙發一角看着財經雜誌。一時之間,夏伶感到有一絲尷尬,是不是來得太唐突了。
“吃水果,夏小姐!你這麼年輕,就做這個工作,真是了不起!”何妙蕊邊說邊插了水果給她吃。
“叫我夏伶就好,我才聽說原來組長風風火火去救你呢,呵呵呵,真正的英雄救美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都講些無關要緊的話,只是本就不熟,沒幾句就已相望兩無言。夏伶卻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就是來探探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從進門的那一刻起,莫橫庭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不聞不問,又坐在這裡陪着,倒底是在乎還是疏遠,她看不明白。
何妙蕊也覺得沉默的尷尬,無意識的插了一塊水果往嘴裡送……
“你不能吃生冷的!”莫橫庭擡頭,聲線嚴厲的開口,異常突兀。
何妙蕊也被嚇了一跳,猛地咬了一大口蘋果,只能掩着嘴慢慢地咀嚼着。
莫橫庭一下站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彎着腰,手接在她嘴邊,“吐出來!”
兩個女人都傻眼了,夏伶愣愣地看着何妙蕊將嚼得半爛的蘋果吐到他手心裡,他連眉都沒皺一下,丟了垃圾筒後,只拿了紙巾檫了下手,便若無其事的坐回原處。
“嗯……組長真是體貼……”夏伶羨慕地說道,“對你照顧得真是周到。”
“夏伶,組裡的後續工作都做完了嗎?”莫橫庭問道。
“還有一點掃尾的事。”她站起身,“我也該回去了。保重,再見了。”沒想到是工作時平易近人的莫橫庭開口“趕人”,她還是識相的走了。
腦海中浮想聯翩——也許何妙蕊正是莫橫庭所愛的人,這點從他的身體力行就可以看得出來,但可能出於某種原因,他們的關係見不得光吧,所以纔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何妙蕊也只他藏起來的女人。
“你怎麼趕人家走?她可是你同事,弄得我多不禮貌!”何妙蕊埋怨道。
“你好休息了!再坐下去要到什麼時候。”對着何妙蕊,莫橫庭的命令絕對是要她執行到底的。
“又要我睡睡睡,你不睡就不知道我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有多難受!”
“那我陪你一起睡!”莫橫庭站起身,真的作勢要脫外套。
“不要了!”何妙蕊連忙拒絕,昨天晚上也是,病房裡的陪牀他不睡,非要跟她擠一張單人牀,弄得她腰痠背疼的,他大少爺可是一晚上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了,真是禽獸一枚!
“陪我出去走走吧!外面陽光多好。好想出院啊!”何妙蕊打開窗,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慢陽光與青草香味的空氣。
莫橫庭從身後擁着她,一手細細地在她鬆鬆垮垮的病號服邊緣撫着她柔滑的腰間皮膚,“嗯……我也想,都多久沒有好好愛你了……”
夏伶心情半起半落地回到辦公室,這幾天沒事好閒的人圍了過來,“怎麼樣?見到那女的了嗎?她什麼樣?跟我們組長啥關係啊?”
“八卦!要看自己去看!”夏伶瞪眼說道。
“嗯?誰去看那女的了?”有人剛進門,涼涼地問着,“不是組長不讓我們去看望嘛!就算金屋藏嬌,也得給我們個溜鬚拍馬的機會不是?嘿嘿!”
“不讓看嗎?爲什麼沒人跟我說!”夏伶氣憤,這樣是不是會讓莫橫庭討厭她,怪不得今天對她愛理不理的。
“呵呵呵……”大夥只顧着笑。夏伶的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只是全等着看戲罷了。
“都在組長背後說什麼呢?”單志在門外就聽見了,“組長不在別皮癢啊,小心回來沒好日子過。好奇害死貓!現在就跟你們說啊,何妙蕊是他的正牌妻子,他只是想讓他的小妻子好好休息罷了,所以纔沒讓任何人去看望的。別再亂說話了!”
個個獸聚鳥散,抵着頭閃得沒影了。
原來是嫂子!這個消息也夠勁爆的,夏伶對於自己這樣的冒然行動感到愚蠢至極。
回到家直向着老夏撒嬌:“爸,我那邊的工作什麼結束啊?現在都收尾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女兒我快要生鏽啦……”
“你說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一點定性都沒有,光顧着玩了。”
“哎呀,誰讓你女兒聰明呢,你能不能稍稍插一下手讓我調回來呢?求求你了,爸!”搖着他的手,夏伶可勁的裝可憐。
老夏不爲所動,倒是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怎麼了?你是不是給我闖什麼禍了?”
“我人見人愛的哪能啊?不剛還受軍功章了嘛!”
“那你之前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非要去那組的。這節奏變得,我一老頭子可跟不上。再說了,你們莫組長什麼人知道嗎?”
“不想知道!”夏伶一時像放了氣的皮球,瞬間耷拉下來,“之前是九牛二虎來着,現在是咣噹落地啊!”
“你這丫頭,憑着點小聰明自由散漫慣了。這次你們莫組長可是很看中你,直接向上面要人了,我也同意了。他是個將來必成大事的人,你跟着他我也放心。”
“放心、放心,放什麼心呀,搞得跟託孤似的。他真的指定要我嗎?你確定?”夏伶有些不敢相信,她可是剛從莫橫庭那裡吃了鱉回來的。
“你就等着吧。以後跟着他可得給我警醒點。沒人再寵着你了。”老夏叮囑道。
終於生活和工作都轉回了b市,家裡頭齊聚一堂、好不熱鬧。何妙蕊看着孩子們入睡,輕輕地關了燈,轉過身,莫橫庭早已邪魅的對她一笑,一把攔腰抱起,“啊!”
抵着房門,何妙蕊閉着眼感受着他難得溫柔的修長的手指在身上移動着,他的骨節分明,又富有技巧地、左顧右盼、兩相牽扯……
“嗯……”何妙蕊牴觸着……難受得無以復加,咬着脣不讓自己輕易求饒。可是他的手指又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怪……直到自己血管都快被爆破也不放過,得意而狂肆地彎起嘴角的弧度,“寶貝,嗯?是不是乖乖求饒?”
即便是自己先討饒來的後續,身子也早已化成了一灘水,軟得不可思議,輕泣嗚咽着,在移至牀上的過程中,他讓她受盡了苦頭,莫橫庭直吻着她,“寶貝,你真是讓我有不斷的驚喜……你知道你的身體給了我多大的迴應嗎?”
何妙蕊明瞭莫橫庭的索求無度,爲了她的身體,他也隱忍體量了那麼久,男人愛一個女人必定表現在性事上,可是她不知道今晚她要怎樣去平息、或者說讓他緩和一下這樣的節奏。
“嗚……”何妙蕊只想退,奈何被壓迫着,擡手的力氣都沒有,身上的青紫斑斑也不計其數,她直弒了淚,“求你,我不行了,嗚……”
“女人!你讓我停下是要我命嗎!”說着已不管不顧起來……直到他終於爆破滿足,才緩緩平息,將她溼濡的髮絲撫向耳後,有些得意得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兒,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早上醒來的時候,莫橫庭想起昨晚的種種還是意猶未盡,笑着去看身邊人,她還沒醒,輕輕地掀開被單,……
夢魘中的脹痛越來越頻繁,何妙蕊忽地睜開眼,“啊……唔……”
莫橫庭已一口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尖叫,他可不想一大清早有人來毀了他的美事。
神清氣爽,如充滿了能量一般,莫橫庭站在更衣室裡,望着英氣颯爽的自己,滿意地掖了一下外套。進房間,剛給她清洗過的人早已累得又睡過去了,上前,爲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莫橫庭中午下樓吃飯的時候,孩子們都已上學,爺爺爸爸都是過來人,也沒有打擾他們小別勝新婚的情趣,吩咐了劉嫂把飯菜送上去給太太吃,便又趕着在正式上班前,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務。
下午放學回來,莫卿和笑笑又吵着晚上要去看焰火節,一家四口,光顧着跟着兩個小鬼頭跑已夠累了。
“媽媽,陪我去玩卡丁車!”
“笑笑,爸爸陪你們去吧。媽媽坐在這裡等我們好不好?”莫橫庭來救場。
“好吧!媽媽是個小女生,跟班裡的那些小姑娘一樣,力氣一點也不大!我是小超人哦!”
莫橫庭抱着女兒啵了一下,開心的笑道:“真聰明,媽媽確實是沒力氣!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