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歐陽晨耳朵吹了一口氣,說:“什麼都會哦,走吧。”
歐陽晨擺了擺手:“呵呵,不去了,本爺看不上你。”
………
歐陽晨一晚上沒回家,一大早醒來,看到自己在一家酒店住着,衣服還穿的很整齊,可是歐陽晨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睡在這個酒店裡,他音樂可以記起來,昨晚他們三個都喝多了,有個女人找他搭訕,他沒有理會,然後就記得滿晚上腦子裡全是楚心心、楚心心,剩下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歐陽晨起來後,趕緊給利澳打電話,“喂,利澳,你在哪?”
利澳也剛剛起牀,“在家啊,怎麼了?”
歐陽晨說:“我現在在一家酒店,可是我不知道我怎麼來的,你知道昨晚怎麼了嗎?”
利澳揉着惺忪的睡眼,“昨晚?昨晚咱三個喝的有點多,然後,然後就各回各家了啊。”
歐陽晨大呼:“看來你也不知道昨晚我怎麼來的酒店。”
利澳說:“說不定是你自己去的啊,難道你失身了找證據呢?”
歐陽晨趕緊說:“不正經的你,我早上起來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地上也沒有衛生紙、套套什麼的,我看我也好好的啊,沒被誰*。”
利澳一下就笑了出來,“喂,歐陽晨,你傻不傻你,我只要不*別人就好了,一晚沒回家了吧,快回去吧。”
說完後,歐陽晨趕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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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家,就發現木心韻在家裡沙發上坐着,嚇了歐陽晨一大跳,歐陽晨衝着木心韻喊道:“喂,你幹嘛坐這裡裝死人,嚇死我啊你
。”
木心韻呆呆的看着歐陽晨不說話,歐陽晨說了聲:“神經病。”
這時的木心韻開口了,“你昨晚去哪裡了?”
歐陽晨換掉身上穿了一天一夜充滿了菸酒味道的衣服說:“和他們喝酒去了。”
木心韻懷疑地問道:“是嗎?”
歐陽晨瞪了一眼木心韻:“你覺得呢。”
木心韻面無表情的說:“我怎麼知道你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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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晨聽到木心韻這樣冷冰冰的說話,也有些不高興,“你他媽有病是不是,你管我去哪裡了。”
木心韻還是那副表情,“我就是問問你昨晚在哪裡。”
歐陽晨說:“酒店,我一個。”
木心韻又說一句,“是嗎?”
歐陽晨停下手中的動作,說:“你是不是有病,你管我那麼多幹嘛。”
此時的木心韻已經滿眼噙着淚水,看着歐陽晨說:“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請你尊重我,不管你在外面幹嘛,不要讓別人抓到把柄,今天是我看到了,我也沒話可說,要是被媒體看到了,我就不知道明天早上的媒體會怎麼報道了。”
歐陽晨更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你什麼意思你,說話就說話,別他媽給我拐彎抹角的。”
木心韻的眼淚已經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木心韻將頭擰到一邊,看着桌子上一沓照片,沒有說話。
歐陽晨順着木心韻的眼光看過去,看到了桌子上用信封袋裝着的的一沓照片,歐陽晨趕緊走過去拿了起來看着,每張照片都是歐陽晨和一個女人的裸照,非常勁曝,全部是男女間牀事的動作,歐陽晨看着這些照片,腦子裡沒有一點記憶,看着這個女人好像就是昨晚和自己搭訕的女人,只是歐陽晨實在想不起來他們做過什麼,對昨晚的是沒有一點印象,歐陽晨一把將一沓照片摔在了桌子上,大喊:“從哪裡來的。”
木心韻站在一邊啜泣着,“信箱裡拿的
。”
歐陽晨憤怒的說:“你相信嗎?”
木心韻搖着頭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歐陽晨聽到木心韻這麼說,憤怒快要到達了極點,卻一直壓抑着,“那就是不相信咯?”
這時,木心韻擡起頭看着歐陽晨說,“我怎麼知道,你整晚整晚的不回家,幹嘛去了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愛,你會理睬我的感受嗎......”
歐陽晨衝着木心韻大叫:“你怎麼知道?那我要說我也不知道誰信?我說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信嗎?你要是相信我,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子,你對我臉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我憑什麼愛你,你又憑什麼想得到我的愛?”
木心韻也喊着:“是啊,照片都擺在這裡了,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你有信用額度嗎?你我之間根本就沒愛,還用說信不信任的話嗎?你我是怎麼結婚的你心裡很清楚。”
歐陽晨也很生氣了,本來昨晚的心情就有點不太好,今天被木心韻和照片這樣一攪和,心情更不好了,“那又怎樣,你管的上我嗎?你要是不信我,你自己給利澳、秦億然打電話問去啊,你敢面對現實嗎?”
木心韻哭着說:“我給他們打電話幹嘛,我不去,每次都是我給他們打電話,我煩不煩啊我,他們不嫌我煩,我還嫌我煩呢。”
歐陽晨點頭喊道:“你也知道你煩是不是啊,好啊,那你就別跟我在這爲了一件沒有的事情擾亂我的心情,我告訴你我沒做過這件事,信不信由你了。”
木心韻雙眼含淚說:“不是我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事實就擺在這裡。”木心韻指着那一沓照片。
歐陽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你就是相信這些照片不相信我是嗎?給你說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和你解釋了,你愛信不信。”說完,歐陽晨“啪”的一聲,摔了門就走了。
木心韻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攪得心裡向萬千只螞蟻在心頭爬過一樣,歐陽晨走後,木心韻就一個人在家裡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