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之間的對視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歐陽晨才繼續說話,“蓮衣,你認識李秋風吧?”
“嗯?”蓮衣以爲自己死定了,但是聽歐陽晨這樣一問,立刻乖巧得點了點頭,歐陽晨見狀,繼續問道,“那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便讓你躋身上流社會,你可樂意?”
“樂意,當然樂意。”蓮衣聽了連連點頭,連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問。
歐陽晨見了,略略點頭,讓蓮衣起來,他才繼續說道,“你到監獄去看一下李秋風,最好能惹得他生氣。”
“嗯?”蓮衣有些不解。
“這般,這般。”歐陽晨給她說了,她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她轉身回到辦公室,憤憤然下了班。
“李秋風,有人找。”李秋風正在監牢中焦急得等待着別人的救贖,就聽到了看守的聲音,皺眉看了旁邊的方皓一眼,他立刻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門外走去。
“什麼人嘛,得瑟什麼。”方皓看着他背影,吐了口口水,自己如果不是幫他遮掩,至於到這個地步嗎?現在他有了出路了,居然想不帶自己,怎麼可能?朝身邊的人吩咐了下,他立刻跟着李秋風的身影走了過去,繞過了看守,幾乎是在李秋風落座的瞬間,他已經躥到了桌子底
。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吧。”李秋風本來以爲自己見到的該是那人,誰知道見到的卻是一個女人,不免神色有些不好,而那女人見他這幅摸樣,也半點不惱,拿出一沓錢給他塞了進去,她纔開口,“李副市長,珍妮說你對她不錯,她一直想感謝你來着,但是近些天實在是太忙,沒有時間,這不,我作爲她最好的姐妹,就替她來了麼。”
“誰是珍妮?”李秋風雖然也慣於風月,但是對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會記起那珍妮是誰,而蓮衣也正是看出了他這一點,才隨便編了個名字,想讓李秋風放鬆警惕。
見李秋風似乎有些疑問,蓮衣立刻媚眼一瞪,眼神中滿是不滿,“李副市長可真是健忘,珍妮就是我的小姐妹嘛,當初她們家有困難還是李副市長幫忙的。如果不是李副市長,珍妮可能現在就被買到邊遠山區當媳婦了,怎麼可能有一份還算體面的生活?”
說完,蓮衣就作勢捋了捋頭髮,將手腕處的那一絲火焰的標誌給漏了出來,故意讓李秋風看見。 而李秋風看了那火焰的標記,也突然想起了珍妮這號人物,這就是他在一個大酒吧包養的情婦,平時給她點錢接濟,不想她竟然有了成就,現在居然還可以接濟自己。
“是嗎?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這錢你還是還給她吧,我不需要的。”李秋風婉拒,即使現在他已經成爲了階下囚,但是他還是要保持一個還算體面的姿態,要不然那些牢中之人會認爲自己和他們一樣,根本就出不了這個地方。
哼,他李秋風是什麼人,他上面有人,自然不會就這樣困在這裡。什麼貪污腐敗,只要他走出了這個地方,再在一個地方開始,他就是新一輪的勞模,他就不信到時候整不倒歐陽晨等人。
“怎麼可以?珍妮當初可是千說萬說要我將這錢交給副市長你的,要是讓她發現我沒有辦到,她會不認我這個朋友的,副市長你怎麼忍心呢?”蓮衣說着,就彪出了兩滴淚水,李秋風見了心中一軟,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還是搖了搖頭。
“這些錢,我是不會要的。你讓她照顧好自己,如果我出去了,我會去感謝她的。”說完,李秋風就拂袖而走,蓮衣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這些是犯人的家屬給犯人的錢,他不願意要,你們看怎麼處理?”蓮衣來到了一旁的警務室,朝着裡面的警員使眼色,警員見狀,拿過了錢,一把摸了摸她裸露的咪咪,“那讓他們見一面,不是更好嗎?”
“恩?真的可以嗎?”蓮衣臉上一副喜慶眼神,那警員見了,更是癡迷得瞄了她的偉岸一眼,蓮衣見狀,朝他媚笑一聲,和他約好了時間和地點
。
第二天中午,李秋風正在農場勞作,一名警員就來到了他面前,踢了踢他。
“長官,什麼事?”太陽灼熱得照在頭頂,李秋風抹了把頭頂的汗滴,擡頭看向警員。
“那裡不太乾淨,你跟我過來。”那警員神色冷冷。
“我這裡還沒有幹完。”李秋風正向爭辯,但看着那警員手中的電棒,卻是服了軟,“好吧,我跟你走。”
那警員帶着李秋風走了很遠很遠,都沒有停下來,李秋風不禁有些擔心是有人想暗殺他,立刻轉身就要逃跑,但是卻被警員一棒敲在了腿上,半跪在地。
“跑什麼跑?前面就到了。”那警員冷冷得看了他一眼。
“我可是有後臺,你這樣對我,你以後可是會後悔的。”李秋風進入監牢中之後,一直在養精蓄銳,也一直在假裝沒什麼背景,但是現在被人給整了,立刻就忘了掩飾,要發發他的官脾氣。
“呵呵,來這裡的人都說自己有後臺。你有後臺又怎麼樣?”那警員嗤笑一聲,一把把李秋風給推到了一旁的小屋中,落了鎖,“你就在裡面待着吧,過段時間,我自然會來接你。”
說完,那警員轉身就走,李秋風看着這空蕩蕩的小屋,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該不會,有人真的想就這麼弄死他吧?他真該拿下那一萬塊錢,買通一下這些看守,他也會過得好受一點啊。
彷彿是爲了印證他的企盼,正當李秋風以爲自己上天無門的時候,一聲熟悉的嬌俏聲在室內響起,“副市長,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你不知道人家想你很長時間了嗎?爲什麼,連那區區一萬塊錢都不願意收下呢?”
“你是誰?”李秋風狐疑得看向了四周,剛纔他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沒有人的,爲何現在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