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讀蕶蕶尐說網”許雅捷淡然地看了李菲兒一眼,要不是她今天出現攪了她的局,她現在應該已經躺在了手術室裡,讓木心韻爲她受盡苦楚了。
“不謝。”李菲兒淡淡一笑,對待什麼樣的人,就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
“木心韻,我會記住你的。”許雅捷看了木心韻一眼,又瞟了瞟周圍的人,孤傲的嘴角掛了一枚笑容,緩緩離開了。
木心韻看着她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她從來沒有想到愛情竟然會把人逼到如此境地。看着木心韻爲許雅捷抱不平的模樣,李菲兒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帶出了那兒走了很久,纔開始說話。
“心韻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你也得看看,什麼人該幫什麼人不該幫吧?”李菲兒似乎很憤怒,那摸樣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木心韻見了微微地皺了皺眉。
李菲兒怕她不贊同,立刻給了她一個劇本,“你知道爲什麼許雅捷那麼猖狂了吧?”
這個劇本是新戲,據說是衆多演藝界大腕加盟,橫跨歐美亞三洲的超水平大戲,本來這劇本上是不該有木心韻名字的,但是看着那女主角一欄上的名字,木心韻愣住了。
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你知道了吧?”李菲兒嘆了口氣,看着她疑惑的目光,給她指了指另一邊,“不知道那加藤鷹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男主換成了他,據說剛開始的男主還是日本一個著名影星叫什麼飯島欲森的,現在卻突然換成了他,而你也被他欽點成了女主。”
李菲兒在那兒滔滔不絕地說着,木心韻卻沒有心情聽下去,她只是突然想起來許雅捷今天的失常會不會跟加藤鷹的回來有關,加藤鷹前些天離開的時候她給了加藤鷹一封信,按理說他應該在當時就處理了許雅捷的。
但是,那邊卻一直沒有聲音,難道是加藤鷹改了性子嗎?
木心韻便靜了下來,不曾想到他現在還未回來,就給許雅捷造成了如此的轟動,看來許雅捷這次是想把流掉孩子的事情推到她身上了,只是,她爲什麼要用自己最珍惜的孩子來陷害自己呢?
“心韻姐,你想什麼呢?”旁邊的李菲兒見木心韻不說話,就拍了拍木心韻的肩膀,木心韻轉過了身,就看見了李菲兒那擔憂的神色,她微微一笑,“我沒事的,菲兒,我先走了。”
“嗯,”李菲兒點了點頭,看着木心韻的背影,嘆了口氣。
“聽說,你剛纔修理了許雅捷。”木心韻剛走沒多久,就被人給攔住了,擡頭看向對面氣勢洶洶的徐佳晨,木心韻微皺了眉頭,“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徐佳晨看着木心韻淡然的模樣,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木心韻,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種淡然的摸樣了,你有什麼本事,憑什麼淡然啊?”
“是麼,我很榮幸。”木心韻並不把徐佳晨的嘲諷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也不用裝了,不過我就是比你強,至少我可以有自己心愛的人,我可以爲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一切,你呢?你只不過就是守着你的老公過着你苟延殘喘的一生罷了。”徐佳晨可以刺激着木心韻,雖然她本身對許雅捷也不是很好,但是作爲她的朋友,她就是不允許許雅捷被木心韻給修理。
“是嗎?爲你愛的人付出一切?是指冷澤還是指加藤鷹?”木心韻淡然一笑,這些天徐佳晨的缺席並不代表着她就是一個善茬,許雅捷是個單純的女孩,如果沒有人在她旁邊說什麼,她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你。”徐佳晨被木心韻給氣到,冷冷地看了木心韻一眼,她淡淡笑開了,“不管是誰也好,我現在是自由的,我想跟誰在一塊就跟誰在一塊,至於你呢?你恐怕只能守着你的歐陽晨了吧?”
“可是,你守着歐陽晨也未必守得住吧?”徐佳晨神秘地加了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木心韻微微皺了眉頭。
“我知道的是你不知道的,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徐佳晨彷彿在打啞謎。
“如果你想知道什麼,就湊耳朵過來吧。”徐佳晨看着木心韻,嘴角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
木心韻彷彿被蠱惑了一般,湊近了徐佳晨,就聽見她低聲說道,“我是在騙你的,你該到你必須去的地方去了。”
說着,木心韻就感覺脖子一酸,來不及說什麼,就忽然失去了意識。
“誰允許你們這麼對她的?”偌大的房間裡,一聲冷凝的男聲讓周圍的空氣降了好幾度,看着神色冰冷的上司,兩個黑衣男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嬌俏女人。
是她主使他們把這個女人給帶回來的,這可不管他們的事情啊!
你們放心吧!女人瞥了老虎老鮑一眼,緩步走到了男人身邊,聲音如清脆的黃鸝讓人能將那燥熱的心情給猛地平息下來,脣齒微動間,一聲嬌嗔已經出了口,“怎麼?沒有雅捷在了,連最起碼的面子都不給佳晨了嗎?”
沒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徐佳晨,而那個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也正是木心韻。
在許雅捷出戰失敗之後,徐佳晨便盯上了木心韻,刻意說了幾句話激起木心韻的好奇心,徐佳晨讓旁邊的男人打暈了木心韻給扔進了旅行箱,徑直帶着那旅行箱就離開了海關,徑直來到了加藤鷹所在的東京天泉別墅。
“徐佳晨。”雖然聲音一貫冷凝,但是衆人卻可以聽出來主人的怒氣小了不少,微微擦了擦額頭的汗滴,他們斂手站在了一邊,再不敢出聲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卸了胳膊,卸了腿什麼的。
“加藤少爺,這是你想要的女人,我知道你是想等你回到中國再由她和許雅捷去接機的,但是你也知道這個女人的性子,她去接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死人,一種是打了針劑變成了傀儡。比起這兩個性子,我認爲現在昏睡的她纔是加藤少爺想要的結果。”徐佳晨辯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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