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有?那不行,你今天走不了。”車主依舊不依不撓。
木心韻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要和車主說什麼,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木心韻看着身邊逐漸增多的人,也忘記了歐陽晨和自己說過有事打電話,也忘記了方小米還在等自己,就站在那裡眼淚越積越多,好像怎麼停都停不下來,車主還在那裡喋喋不休。
就在木心韻感到萬般無助的時候,一個聲音的出現,挽救了木心韻,“木心韻。”
木心韻一回頭,看到一個男人,很眼熟,木心韻迅速在腦海裡搜索了一遍,是利澳,歐陽晨的朋友,結婚的時候見過,木心韻擡起淚眼婆娑的臉看着利澳,什麼話都沒說
。
利澳拉着木心韻,讓木心韻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對着車主說:“你喊什麼呢?”
車主梗着脖子喊道:“把我車蹭了,給我賠錢。”
利澳一聽就知道木心韻遇到了無賴,再看看兩車碰撞的現場,很明顯不是木心韻的錯,木心韻是直行開車,車主是拐彎的車,“你駕照是買來的吧,不知道拐彎車給直行車讓路,我還沒讓你賠呢。”
“你你,我按喇叭了,那個女人沒聽見,再說了,關你什麼事。”車主聽到利澳說的,就知道這是一個懂行的人不像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懂。
“好啊,現在我叫警察來,讓他們來處理。”說着利澳就拿手機準備打電話,他也懶得和這種無賴說太多的話。
車主一聽到利澳要叫警察,馬上說:“別別,那這樣吧,兩千怎麼樣。”
利澳說:“我們還是找警察來處理吧,我們的車還沒人賠償呢。”
“什麼?你的車還要賠償?”車主大驚。
“你把駕照拿出來看看,買來的吧?我的車最少五千。”利澳說。
“駕照,駕照我沒帶。”車主說的有些驚慌了。
“沒帶?好吧,反正我的車也要賠償,咱倆誰都別說了,就找警察吧,對誰都公平。”利澳看着車主的反應。
兩人就這麼推脫着說着,後來反而沒給車主賠償,車主還給木心韻賠償了三千。
事情平息後,利澳把車開向往修理廠附近,木心韻說:“謝謝你利澳,你怎麼看到我的。”這時木心韻的心情也慢慢恢復的平靜。
“哦,路過看見的,呵呵,挺巧的。”當然這不是巧合,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利澳當時在哪條路的大廈上往外看,那座大廈是利澳家的,湊巧的是看到了一羣人圍在了一起好像是在看一起交通事故,利澳就叫身旁的人拿起了望遠鏡,這纔看見了木心韻,然後就有了剩下的事情發生,當利澳看到木心韻無助的望着四周流淚時,利澳的心就有了一絲絲“衝動”,他想幫幫這個朋友的妻子,這個柔弱無助的女人
。
“嘀鈴鈴”,木心韻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方小米的,這纔想起來自己還和方小米有約,於是趕緊接起電話,“小米,對不起對不起,剛纔出了點事。”
正準備向木心韻發飆的方小米聽到木心韻說自己出了點事,忙問:“怎麼了心韻,你怎麼了。”
木心韻這才把剛纔發生的事給方小米解釋了一遍,然後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車的時候,手機放在車上沒有帶。”
方小米在電話另一頭喊着:“那你有什麼事沒?”
木心韻笑了笑,說:“還好,沒什麼事,放心好了。 ”
方小米說:“那你快回家休息吧,我改天再找你哦…….”
掛了電話後,利澳說:“不給晨打電話說說?”
木心韻淡淡的說:“不用了,他還在忙工作。”木心韻並不想讓歐陽晨知道,她總感覺自己的事情好像和歐陽晨的關係部大。
利澳沒有再說什麼,就把木心韻送回了家。
晚上歐陽晨很早就回家了,剛一回家,就叫木心韻,“今天發生那麼大的事,你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木心韻還一臉茫然,“什麼事啊?”
歐陽晨氣急敗壞的說:“你說什麼事,出去讓別人車碰了,也不給我打電話。”
木心韻聽到歐陽晨知道了這件事,頓時心虛起來,“太慌張,就給忘了。”
“這事都能忘?你腦子長到哪裡了……”歐陽晨對着木心韻就兇了起來。
木心韻這纔想到,自己沒有和歐陽晨說過啊,“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停車場專門修我的車,你說我怎麼知道。”其實歐陽晨還是擔心木心韻
。
木心韻支吾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
歐陽晨看木心韻這樣,也不好再兇她什麼,就問:“你自己有沒有哪裡受傷?”
木心韻低着頭說:“沒有。”
歐陽晨一把拉過木心韻準備檢查檢查木心韻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可是歐陽晨剛拉過木心韻的手腕,木心韻就吃痛的叫了一聲“啊”,歐陽晨的臉色迅速暗淡了下去,看了看木心韻的手腕有些紅腫,“不是說沒傷嗎,這是怎麼了。”
木心韻心虛的說:“這點小傷沒什麼。”
“沒什麼剛喊什麼?”說着歐陽晨就把醫藥箱拿了過來幫木心韻敷上了一些雲南白藥,“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快說。”
木心韻說:“真沒了,真的。”
說着歐陽晨就在木心韻身上檢查了起來,“讓我看看,誰讓你不說實話。”
歐陽晨在木心韻身上游走的手,讓木心韻感到一陣瘙癢,“哈哈哈,別動了,癢癢的,哈哈哈,真沒傷了……”
然後兩人竟然就這樣互相撓起了癢癢,不一會木心韻就成了歐陽晨的“手下敗將”,歐陽晨得意的說:“你說不過我,也‘打’不過我,還要和我鬧,哼~”
很難看到冷酷霸道的歐陽晨這樣可愛的一面,木心韻繼續和歐陽晨打鬧着:“鬧我不管,不能我老吃虧,嘿嘿嘿。”說着就朝歐陽晨撲了過去。
一下沒站穩,就把歐陽晨撲到了沙發上,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木心韻呆呆的看着歐陽晨,深邃的眼睛,好迷人,薄薄的嘴脣吻起來應該很舒服吧,木心韻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麼魔,慢慢的向歐陽晨的脣貼了過去。
淡淡的菸草味,薄薄的脣吻起來很有“質感”,有點涼、很滑,漸漸地,歐陽晨的嘴打開了一條縫,木心韻的舌頭在無意識中就滑了進去,在時間的推移下,兩人的舌頭也糾纏到了一起,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很快,兩人的身體也糾纏在了一起,一上一下,一進一出,情到深處自然濃,在歐陽晨爆發的低吼聲中,兩人結束了這場“戰爭”。
“快去洗洗吧
。”歐陽晨對懷裡滿臉緋紅的木心韻說。
“你很討厭,老佔我便宜,我們只是夫妻而已,你幹嘛啊你。”木心韻怒嗔着。
歐陽晨嘴角上揚,標準的歐陽式壞笑,“既然是夫妻,就是*啊。”說着,手就伸到了木心韻的衣服裡。
木心韻害羞又“生氣”的拉住了歐陽晨的手,“你流氓啊,整天都想什麼呢。”
歐陽晨無奈的看着木心韻,“是誰先壓在我身上強吻我的。”
木心韻的臉更紅了,“你……討厭,我去洗澡了。”
看着木心韻可愛又有些生氣的表情,歐陽晨又陷入了回憶,現實還是夢境,歐陽晨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這是車鑰匙,給你。”木心韻把車鑰匙放在了歐陽晨跟前。
“怎麼了。”歐陽晨不明白木心韻是什麼意思。
“平常我上班的時候,不想開車,那個……”木心韻支支吾吾的給歐陽晨解釋着,“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那樣,別人就會對我另眼相看,我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工作,所以我想和一般人一樣,擠公交、擠地鐵去上班,再說了,我之前活的那幾十年,也都那樣過來的,沒有什麼不習慣。”
歐陽晨聽到木心韻這樣說,覺得木心韻也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沒再強求什麼,“嗯,有什麼事給我說。”
“嗯,好的,那你先忙吧,我去睡覺了,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木心韻又是匆匆忙忙的跑出家門趕向公司,“天啊,怎麼又來不及了,等等,等等。”還好,電梯大門稍稍等待了一下木心韻,要不木心韻在冷澤來之前沒有打掃好衛生的話,還不知道冷澤會怎麼折磨自己呢。
“總裁好。”看到冷澤進來,木心韻有禮貌的向冷澤問早安。
冷澤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