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蒼看了宗夏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好笑,並沒有再重複了一遍。
宗夏看着沈月蒼沒有話,輕輕的抿了抿脣,然後抱着孩子就往醫院走去。
沈月蒼看着宗夏已經進去了,雖然知道宗夏和九龍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還是免不了心裡有些不舒服。
來到了病房,醫生已經幫九龍將身上的傷都處理過了一遍,雖然沒有太過嚴重,但是因爲九龍一直要求醫生將自己身上的傷包的嚴重,並且的嚴重一,耐不住九龍的要求,醫生都選擇了答應了九龍,誰叫九少的名字他們惹不起呢?
宗夏一到前臺,就已經開始打聽九龍的傷勢,待聽到九龍要在病牀上躺三個月的消息時,宗夏臉上出現了一摸愧疚,要不是因爲自己和寶寶,九龍也不會是這樣,唯有沈月蒼在醫生的臉上看到了意思端倪,畢竟醫生不是專業的演員,所以很快便被沈月蒼瞧出了不對勁。
但是沈月蒼並沒有什麼,只是跟着宗夏往九龍的房間走去,心裡卻是想要看看九龍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宗夏一走進去,就看見九龍躺在牀上,全身上下都被紗布包了起來,要不是已經在醫生那裡確定了不會有生命危險,宗夏還真的懷疑九龍能不能熬過今天。
宗夏伸手將寶寶遞到了跟來的沈月蒼的懷裡,然後走到九龍的身邊,看着九龍身上的傷口,深深的朝着九龍鞠了一個躬:“謝謝你。”
九龍知道宗夏爲什麼這麼,但是他想要的不是這樣的一句謝謝,他艱難的擡起右手,想要扶起宗夏,卻被一直站在宗夏身邊的沈月蒼搶先將宗夏扶了起來。
九龍看見沈月蒼的動作,不服氣的撇了撇嘴,但是卻也沒有多什麼。
“宗夏,我們走吧,這裡有醫生會照顧九少的。”
沈月蒼道,便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真的很不喜歡宗夏和九龍過多的接觸,但是卻不能直接出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九龍似乎也看出了沈月蒼的彆扭,看着沈月蒼的7777,<div style="margin:p 0 p 0">目光突然一陣晦暗。
突然,九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抱着自己的手臂,就開始哀聲痛呼了起來。
宗夏看到九龍這個樣子,下意識的就要去看九龍的手,卻被沈月蒼一把抓住了宗夏的手:“宗夏,你快去叫醫生,我在這裡看着九少。”
宗夏轉頭看了看九龍已經疼的開始冒汗的額頭,再也不敢耽擱,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九少,宗夏已經走了,你就不要裝了。”
沈月蒼深深的看了一眼九龍,然後陰冷着語氣道,在自己的面前,竟然使出這樣的花招來騙自己的女人,還好自己在這裡,不然宗夏怎麼着了九龍的道都不知道。
九龍看見沈月蒼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裝的,不在意的笑笑,然後嘴角牽起一絲挑釁的意味。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裝了,不過別以爲現在宗夏愛的是你,就永遠是你,總有一天宗夏會成爲我的女人的。”
沈月蒼聽到九龍這樣子,並不生氣,只是像是看一個傻瓜一樣的看着九龍,嘴裡吐出來的話確實像是地獄裡逃出來的修羅一樣。
“宗夏現在是我的,將來也會是我的,希望九少不要白費精力,那樣只會將你顯得很傻很天真。”
九龍聽見沈月蒼的話,“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然後伸手將自己枕頭拿起來墊高,靠在牀上看着沈月蒼。
“到底是誰很傻很天真現在還爲時過早。”
沈月蒼看着九龍雙手絲毫沒有問題的拿過枕頭,眼睛微微一眯,看着九龍的眼神就更像是看着一個孩一樣。
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有錯,九龍身上或許有傷,但是絕對沒有多麼嚴重,至少,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
這個時候,宗夏已經將醫生叫來了。
醫生看着病房裡邊整個市裡邊最大的兩位人物都到了,不由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他看着九龍,心翼翼的問道:“九少,您,您哪裡不舒服。”
九龍稍稍看了醫生一眼,然後再次痛呼一聲,擡着手看向醫生:“醫生,我的手是不是斷了,怎麼這麼疼啊,剛剛留了好多血啊。”
這些話與其是給醫生聽得,倒不如是給宗夏聽的。
果然,宗夏聽到九龍的話,眼睛微微一眯,面上閃過一絲不忍。
“這個,啊,我……”
“既然九少的手臂斷了,是不是要做手術,打鋼釘啊?”
醫生的話還沒有完,便被沈月蒼截住了話題,看着醫生語氣冷漠的道。
“這個……”
“其實,手斷了不是還有別的方法嗎?那個進行別的治療也是行的。”九龍看着一臉爲難的醫生,開頭朝着醫生提醒道。
果然,沈月蒼沒有在宗夏面前直接揭穿自己,原來是在這裡挖坑等着自己呢?自己要是傻傻的讓醫生打了鋼釘,那麼自己的手可是真的得殘廢了。
醫生轉頭看了一眼面帶威脅的九龍,再看了一眼滿面冰冷的沈月蒼,連忙擦了一把汗。
自己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啊,竟然遇到了這兩尊大佛,自己誰也不能得罪。
最後醫生只能看着九龍,稍稍帶着一絲商量的語氣道:“九少,這個手斷了我們有一個最新的療法,就是激光治療。”
九龍看着醫生這麼,就知道醫生已經上道了,什麼激光治療,距自己所知,對於骨折的用處,似乎並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照照激光,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損傷,所以看着醫生臉上出現了一絲表揚。
但是還不待九龍出什麼,沈月蒼便開口冰冷的對着醫生道:“既然是激光療法,那肯定效果不大,要不再加上一按摩療法。”
最後幾個字,沈月蒼是帶着一些威脅的語氣在裡邊的,自己本身就沒有想過要在九龍的身上紮上鋼釘,但是必要的教訓一下九龍還是有必要的。
“這個,我們……”
“這個醫生你不用擔心,這個按摩是我們沈家祖傳的療法,一會我會親自給你示範。”
沈月蒼着,便將手裡的兩個傢伙遞給跟着走進來的司機和宗夏,然後走到九龍的面前,動手1拆開了九龍手臂上的繃帶。
醫生看着兩人,臉上的冷汗一直沒有停過。
“醫生,是不是這種治療方法還不成熟啊,怎麼你臉上一直在冒汗,是對這種方法拿不準嗎?”
宗夏看着一直緊張站在身邊,額頭沒有停止冒汗的醫生,擔心的看着九龍道。
醫生顯然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女人,微微擡了擡頭,看着宗夏道:“沒,沒有,這個方法我們已經很熟練了。”
沈月蒼幾下就將九龍手上的紗布給拆除了,看着九龍手上白嫩的肌膚上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既然沒有受傷,那我就不客氣了。
沈月蒼心裡想着,手上已經毫不留情的朝着九龍的手上捏去,每一次,都是捏在九龍手臂上最痛的哪根筋上。
將九龍捏的已經開始冒起了汗珠,但是卻又不得不忍耐。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簡單的想要激起宗夏的同情心了,而是兩個男人的較量。
沈月蒼畢竟是從就開始練習的人,所以手上的勁道比較大,再加上沈月蒼用的是巧勁,及時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痕跡,但是其實九龍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忍耐的最高境界。
宗夏看着一直在那裡揉捏的兩個人,心裡閃過一絲擔心,但是出於對沈月蒼的信任並沒有什麼。
倒是宗夏手中的傢伙,不停的看着沈月蒼吐着泡泡,手上還在長牙五爪的向着沈月蒼伸去。
宗夏看到這裡,將寶寶的手給壓下,然後嘴裡輕輕的對着寶寶着:“寶寶乖,爹地再給叔叔治傷。”
“爹爹,爹爹,抱。”
這個時候的唯一已經稍稍的開始會吐露幾個字了,但是每次最愛的還是爹爹幾個字,每一次都將宗夏搞得很是嫉妒。
明明自己陪在兩個孩子的身邊比較長,但是兩個孩子似乎更加喜歡沈月蒼多一。
沈月蒼聽到唯一的話,轉過頭對着唯一微微一笑,然後看了一眼九龍,決定先放過九龍一碼,便站起來對着醫生道:“知道怎麼按摩了嗎?”
醫生聽到沈月蒼的話,忙不迭的開始頭,嘴裡不停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九龍終於逃脫了沈月蒼的魔抓,心裡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一擡頭,便看見沈月蒼接過宗夏手中的寶寶。
“走吧,九少已經沒什麼事了,要是不放心,一會可以叫瞿嬸過來看一下。
宗夏看了一眼九少,最終還是了頭,朝着九龍道了別以後便跟着沈月蒼走出了病房。
一出了病房,宗夏便立馬板着臉看着沈月蒼:“剛剛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不懂什麼按摩技術,但是要是誰的手真的斷了,真的經得起這樣的按摩嗎?
想到這裡,宗夏便將一切想通了,不過想到九龍也在騙自己,便沒有揭穿兩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