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蓁蓁本能性的伸手阻止,卻抵不過段清緣快如疾風的手速。
很快的,她整個人毫無保留的馮現在了段清緣的眼下。
段清緣看着她,看着她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馮雪凌的臉頰就像燒灼的鐵,燙紅燙紅。她伸手去扯被子,想扯過來遮xiu,可是被子距離太遠。無奈之下,她雙臂交疊,擋在自己的胸前,抱着自己的身子……
“不要看,你不要看!關燈……”馮蓁蓁性急說。
她真不好意思,心臟砰砰砰,跳動的頻率極大,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這會兒,段清緣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風,清淡而溫和。他輕輕撥開馮蓁蓁的手臂,十指扣着她的十指,不讓她亂動,看得耐有尋味。
在暖黃燈光的渲染下,馮蓁蓁的酮體美輪美奐,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身材可以。”段清緣又評價她說。
看似誇獎,在馮蓁蓁聽來卻像諷刺。
“這也不關你的事,走開……”馮蓁蓁說。聲音那麼怯弱、那麼無力、那麼沒有骨氣。
段清緣又哼了一聲,語氣極輕,說:“走開?你跟我開玩笑?別忘了,今天我們結婚。你是我的……”
結婚、結婚,對、對……
始終處於緊張狀態的馮蓁蓁,在段清緣的提醒下,又清晰的回憶起了這一點。
今天他們結婚。目前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她對快點進入他妻子的角色,這樣才能儘快拯救她父親和她兄長。她不能夠再想墨閱辰了。
馮蓁蓁索性動也不動了,而且她看出來、聽出來了,段清緣對她還算滿意。只是因爲他們暫且不熟,所以相處起來顯得有些彆扭。所以暫時他們要做的,是好好培養對彼此的感情。
段清緣欣賞着馮蓁蓁。漸漸的,他體內的慾火燃燒得越來越旺。終於,他的雙脣,狠狠覆上她冰冷的雙脣。
馮蓁蓁又輕輕顫抖。跟而,她的全身如被電住了一番,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任由段清緣靈巧的she頭在她口腔內捲起狂風暴雨。
段清緣今天喝的多,給人一種醉醺醺的感覺。可是此時此刻,他的嘴裡毫無不妥的酒臭味,反而全是清香和清甜……
雖然段清緣的性子很慢很冷,可在房shi方面,他極會調情,如火如虎。記得那一晚,馮蓁蓁便深深的體驗到了。而今天這一晚,她的情慾感官也很快被他觸動了。
當火候恰到好處時,段清緣開始熟練的佔據她,動作跟那晚一樣粗魯無情、略帶暴力。
彷彿他的身上有恨,便憤怒的往她身上發泄……
不清楚過了幾個小時,新房內的狂風暴雨,悄然止息。
待段清緣自浴室沖洗出來,馮蓁蓁也身姿頹然的爬坐起來。她已經被段清緣折騰的體力透支、體無完膚,此時連精神都是蕭條的。
她花費力氣,支撐着自己虛軟的身子準備下牀去。天花板上懸吊的彩燈,燈光交替變換,忽明忽暗、忽紅忽紫,一束明亮的白色光線打在她的頭頂,無意間,她又微微清醒幾分。
段清緣整幹了自己頭髮上和皮膚上的水漬,又走回牀邊,居高臨下的看一眼她,那銳利而冷冽的目光中,夾雜着對她的輕視和憎惡之意。
然後,他躺回牀上,一句話都沒有,沉默的背向馮蓁蓁睡着。
“喂……我……”馮蓁蓁急着開口,本想跟他說些什麼。
可是段清緣很快睡着了,她聽到了他輕緩均勻的呼吸聲。
段清緣這副冷漠的態度,又惹得馮蓁蓁產生一陣失落的情緒,委屈的撅了撅小嘴。如此一來她也更加清楚,他確實一點也不喜歡她。
由於想多了會更加失落,馮蓁蓁索性什麼都不管了,也下樓徑直往浴室去沖洗……
翌日清晨,七點多鐘,美好和煦的冬陽穿過透明的玻璃窗,張揚的灑進他們的新房。
馮蓁蓁就是被一縷囂張的陽光刺到眼睛,所以才從惺忪的狀態徹底甦醒。
醒來之後,她打了一個濃濃的哈欠。水蛇般的嬌軀在那軟綿綿的被子下微微一扭,正準備起牀。
結果,她的下身襲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
毫無疑問,這是昨晚段清緣的傑作。
“啊,可惡……”由於刺痛鑽心,馮蓁蓁的嘴邊不禁罵咧一句,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過,在鬱悶過後,馮蓁蓁又迅速調整自己、起牀吃飯。
然而這一回,她雙腳着地,剛站直身子,雙tui間又有一種刺痛襲來,並且帶動她全身的神經猛然一抽。
“混蛋,那麼用力!”馮蓁蓁嘶聲說,走姿蹣跚彆扭的去浴室梳洗。
等梳洗完畢了,她隨意換上一套寬鬆的衣裳,出門下樓去。
馮蓁蓁下樓,一步一步邁着臺階,烏溜溜的眼珠子,順便轉悠了一圈,打量和觀賞了這段家別墅一番。
“段家真是有錢,真是發達,別墅比我家以前的別墅還大得多……”馮蓁蓁一邊慢慢的走,一邊小聲感嘆。
她不知道,從前的段家,並不富裕。段家如今的財富,七成由段清緣創造而來。
段清緣是一個十分英俊、十分優秀的男人,段清緣的父親段延正和母親周衛紅,皆爲a市普通的工薪階層。
馮蓁蓁下完樓,沿經客廳,來到餐廳。
直到今天,一樓也是一派喜慶的景象。餐廳裡面人數很多,有段家的若干親戚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上去其樂融融。
至於其中的老人,在結婚之前馮蓁蓁便認識了她,她是段清緣的奶奶。
傭人張嫂早就備好了營養豐富的早餐。這會兒,早餐都端上了餐桌。段家人正一齊圍坐在餐桌邊。
他們吃飯沒有叫她,段清緣沒有叫她。
馮蓁蓁過來了,首先見到她的是段延正。
段延正倒是笑容可掬,主動衝她打招呼,“啊,小馮,你下來了,哈哈,快點坐過來吃早餐,清緣正準備去叫你的。”
其實在餐桌邊,在段清緣和周衛紅的中間,還留有一張空凳子、留有一個空位置。
一個特殊的位置,獨屬於馮蓁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