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你?你妹妹爲何要報復你?”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做什麼傷害她的事啊!我就不知道她爲何就那麼恨我。”
“那你最近有沒有跟你妹妹說一些比較過份的話。”調酒師繼續問。
顧安然又喝了一口酒,感覺頭有些暈了,調酒師立馬的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說:“先喝口水繼續說。”
“我妹妹愛上那個男人之前,和另外一個男人同居,我只是說她這樣做不好,而她卻說我也這樣,我真是不理解。”
“你怎樣?”
顧安然說來說去,也沒有把事情跟調酒師說得太清楚,最後只是說了一句:“哎呀!反正這事情很難說,估計是我無意中傷害了她吧!”
說完這話,顧安然便去舞臺上跳舞,她跳了一會之後,覺得四肢有些不聽使喚,便又回到了調酒師的調酒臺。
“我看你今天是喝得太多了。”說罷,調酒師又給顧安然倒去一杯開水。
“謝謝。”顧安然很客氣地跟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突然問起了調酒師的名字:“你能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嗎?”
“怎麼?下次你還準備來找我傾訴?”調酒師開着玩笑說。
“沒事,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顧安然缺少幽默細胞,沒有懂起調酒師其實是在跟她開玩笑而已。
“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可真沒有幽默細胞。”調酒師笑了笑。
“你能……給……給我一支菸嗎?”顧安然感覺頭有些暈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調酒師立馬遞給顧安然一根菸說:“不好意思,剛纔忘記給你煙了。”
顧安然接過調酒師手裡的煙,點燃之後,學着雷允諾抽菸的樣子,大大地吸了一口,立馬就從眼裡嗆出了眼淚:“怎麼這煙和酒一樣的烈啊!”
“怎麼?你原來不會抽菸?”
“第一次。”
“那就一口口的慢慢抽,可別抽極了。”
顧安然抽了半根菸,就把這煙給丟了,說:“算了,我還是抽不來,這煙味太刺鼻了。”
顧安然說完這話,便問調酒師多少錢。
“你剛纔只要了一杯酒,這杯“烈火紅脣”兩百。”
在酒吧喝一杯調的雞尾酒算是一個很正常的價格,顧安然給了調酒師錢便準備離去。
調酒師卻喊住了顧安然:“美女,你等一等。”
“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叫麥香慧。”調酒師說。
“什麼?”由於酒吧太吵,顧安然根本就沒有聽清楚調酒師在說什麼,她便往前走了幾步,調酒師在顧安然耳邊輕聲道:“我叫麥香慧,大家都叫我小麥。”
顧安然笑了笑:“你的名字可真有意思,麥……叫麥香慧,聽着好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大家都那麼說,估計我父母希望我是一個女孩子吧!”調酒師麥香慧說:“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顧,名安然。”顧安然說。
“哦,你叫顧安然,我記住你了。”
“麥香慧,我也記住你了,一個很健談的調酒師。”說完這話,顧安然轉身離去。
但因爲她喝多了酒,一個轉身,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化着濃妝,染着金髮的女人。
顧安然擡起頭趕緊的跟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可誰知道這個金髮妹並不領情,朝着顧安然便來了一句髒話:“你他媽走路不長眼睛啊!”
若是平時的顧安然,根本就不再搭理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或許也是因爲她今天喝了那一杯那麼烈的酒,一下子也來了氣,也回罵着這個金髮妹:“我草,我又不是故意撞你的,再說了,我也跟你道歉了,你怎麼就那麼不講理。”
“喲,你這個死女人,你居然敢罵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你大不了就是後面有人跟你撐腰,你就可以這樣目中無人了是吧!我顧安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這還是顧安然頭一次這樣罵人,她感覺這種罵人的感覺完全就是酷比了,若不是因爲她今天喝了酒,她也不會這樣。
“喲,我看你這女人,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金莉的厲害。”
這個染着頭髮的女人原來叫金莉。
當顧安然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大聲笑了出來:“喲,原來你叫金莉,“金立”不是國產機嗎?”
顧安然說的國產機,說的是“金立”國產手機,可誰知道這個叫金莉的女人當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她竟然不知道“金立”是國產手機。她以爲顧安然罵她是“國產雞”。
她怒道:“你他媽怎麼說話呢?你說誰是國產雞,你尼瑪纔是雞吧!表面上看着純情,都不知道你賣了多少回。”
顧安然肯定聽懂她說的什麼意思,她也火了:“你說什麼?你說誰是雞?”
“是你先罵我是雞的,你這個婊子。”說罷,這個叫金莉的女人就要動手去打顧安然。
“住手,你要打她,得先問問我。”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傳來。
顧安然回頭一看,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文晴,文晴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而且剛纔那話是她說的嗎?顧安然沒有聽錯吧,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文晴。
文晴知道顧安然所驚訝的是什麼,她走進那個叫金莉的女人,看着她說:“我說你要打她,得先問問我。”
“你誰啊!你難不成是想和她一起被我揍。”叫金莉的女人怒道。
文晴把顧安然護在身後,看着這個叫金莉的女人嘲笑道:“剛纔我朋友說的”金立”是國產機,你怎麼就沒有聽懂她說的那話意思。”
“她不是擺明了的罵我是雞嗎?”明明就是這個叫金莉的女人沒有見識,誤解了顧然說的意思。
“我說美女,你是有多麼的孤陋寡聞,就連“金立”是國產機你也不知道。”
“你說什麼國產雞不雞的,你跟我說清楚。”
“金立是國產手機,這個常識你難道就不知道嗎?”文晴洗涮着她。
而這時候,來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家都圍繞在一旁各自的議論。
金莉看着身邊的朋友問:“金立是國產手機?”
她身邊的一女性短髮朋友點了點頭。
“金立是國產手機,你幹嘛不告訴我。”她說着還拍了一巴掌她的朋友。
“大姐,你沒有機會讓我們說啊!”她朋友哭喪着一張臉。
“我看現在的美女可真是胸大無腦呢?”身邊的人開始議論。
而這個叫金莉的女人是很愛面子的,她朝着身邊的人一聲怒吼:“是誰在說老孃胸大無腦的。”
她話那麼一吼,當真還嚇得有些人往後退了幾步,看來這個女人在這個酒吧是有一定地位的。
“剛纔是誰在說老孃胸大無腦,有本事跟我站出來。”
不一會,一個染着紫色頭髮的男人被圍觀的人給推了出去:“是他說的。”
“原來是你這個混蛋,你還嫌上次老孃沒有把你給揍夠嗎?”金莉的嗓門很粗狂,不仔細一聽,還以爲是男人在說話。
這個男孩害怕得打了一個激靈,喊了一聲:“姐,我只是隨便說說的而已。”
“隨便說說,你以爲老孃不知道你背地裡是怎麼說我的?”
金莉說完這話,就揣了這個男孩一腳,然後看着身邊的短髮女人說:“曉露,你跟我先看着他,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我就好收拾他。”
說完這話,她朝着文晴走了過去,看着她大聲道:“你剛纔說要打那個女人要先問問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文晴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場面,她只是很淡定地說:“我不是來這裡鬧事的,你只要跟我朋友道一個歉就行了。”
金莉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你說什麼?要我跟那個女人道歉,你想得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不給她道歉了。”文晴的氣勢一點也不壓抑這個叫金莉的女人。
這讓站在文晴身後的顧安然驚了一呆,她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文晴的胳膊道:“文晴,你……你沒喝酒吧!”
“我沒喝酒,我清醒得很。”文晴看着顧安然道。
“這明明不關你的事,你爲何要幫我?”這纔是顧安然感到不解的事。
“你先別問那麼多,待我把這事情處理了來,再慢慢的跟你細說。”
金莉也不是怕事的,畢竟她在酒吧呆了不長時間,什麼事情她沒有見過,而且敢像她挑戰的人幾乎是沒有。
而她爲何那麼拽,那是因爲這酒吧是她老爹開的,而她化着這麼濃的妝,是因爲她也在這個酒吧跳舞。
金莉走進文晴,惡狠狠地瞪着她道:“女人,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今天不跟她道歉,你是不會放過我了?”
“是的,你若不跟她道歉,我今天就不會離開這裡。”文晴把話一字一句的說得很清楚。
而文晴說的這話,更讓金莉覺得好笑,她更是大聲地笑了起來:“你竟然敢像宣戰,你可知道我是誰不?你以爲你想來這裡就來,想走就走嗎?你完全不把我金莉放在眼裡了。”
文晴高傲地“哼”了一聲:“我爲何要把你放在眼裡,你以爲你是人民幣嗎?”
金莉被文晴說的這話氣得不行,她說:“我們要說什麼出去說,不要影響了其他客人。”
文晴便跟着她走了出去,來到了酒吧的後門,金莉身後跟着一堆人,而文晴身後只有顧安然。
當然這個叫金莉的女人也不會以多欺少,她看着文晴道:“你要叫誰就去叫,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要不然人家說我以多欺少。”
沒有想到文晴卻說了一句:“我說了,我來這裡不是鬧事的,有話我們就好好說。”
金莉以爲文晴膽怯了,一副嘲笑的語氣看着文晴說:“我以爲你有多厲害呢?剛纔不是把話說得那麼漂亮嗎?怎麼,你現在害怕了,如果你現在跪在地上求我,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跪在地上求你,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文晴朝着金莉一步步的走去。
顧安然卻拉住了文晴,說:“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是我的錯,我不怕……怕死,只是不能因爲這樣,讓你去冒險。”
“顧安然,你別插嘴,你以爲我文晴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說罷,文晴把顧安然扶去了沙發上,說:“你先坐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她們是沒有見過我的厲害,我也好久沒有動手了,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臭娘們。”
金莉的臉色突然就變了,突然就變得有精神了起來:“喲,我還以爲你膽怯了呢?原來是先把你朋友給安頓好,那你今天是死定了,我金莉是不會讓你好好的離開這裡的。”
“你說吧!你想怎麼做?”文晴看着金莉嚴肅道。
“我也不欺負你,你現在也沒有叫一個人來,我想你是叫不到人吧!這樣,我們就一對一,你如果把我給打得頭破血流,讓我站不起了,那麼我就讓你們走。”金莉很自信地說。
“行,那你說幾局勝。”文晴說。
“當然是三個回合,贏了兩次的人,就是贏家。”金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