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又走了一截子,溫心這纔回頭看了一眼元卿,之後問道說:“我看你累的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們等一會再走?”
聽見這話,元卿好奇的問道說:“你不着急嗎?要是我們不是第一怎麼辦?”在元卿的記憶中,溫心似乎是還挺看重第一名的那些小獎盃的。
“名次很重要,你的身體也很重要,我們不呢個因爲想要那個名次,然後就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啊!”溫心還是覺得身體最終呀,所以完全不希望元卿因爲自己手上。
“那這樣的話,我稍微歇息一會兒,我們繼續再前進好了!”聽見這樣的話之後,元卿這才放鬆的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喝了一口水。
“我們找了這麼半天,總感覺還是在原地,是不是走錯路了,還是地圖上有什麼問題呢?”元卿總是覺得四周的環境似曾相識,但是卻不敢確定,畢竟她身邊的那些景色也都差不多,也不能一眼就看出來這裡是不是見過。
“應該不至於吧!我們一直都是按照指南針走的,難不成指南針也會出錯嗎?如果指南針出錯的話,那就證明這個島上磁場有問題,攝像機什麼的也就不能用了,不是嗎?”
溫心對於這個還是很瞭解的,所以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問題,反倒是覺得元卿多想了。
“不過……你還是再謹慎一點吧!畢竟現在是在一個荒島上,如果我們一直在這裡打轉的話,,說不定等到比賽結束了,我們都還走不出去呢!”元卿的擔心讓溫心忍不住嚴肅起來,眼神也開始認真了。
“要不然這樣吧!一會兒你休息好了,我們繼續出發,然後在某一個樹上做一個標記。如果我們走一個小時之後沒有看見這個標記,就證明我們走的路沒錯,如果我們看起來這個標記,就證明我們是在原地打轉!”
現在畢竟是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雖然溫心很肯定自己走的路是正確的,但是在元卿的勸說下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所以還是將這一切驗證比較好。
聽見了溫心的主意,元卿果然放心了很多。雖然她不能肯定周圍的環境,但是如果驗證一下能夠得到最後的答案的話,還是驗證一下更爲穩妥不是嗎?
在這裡坐着,兩個人也不能什麼事也不做,於是她們便開始討論樓淑珍到底是被什麼人“害死”了,畢竟樓淑珍是第一個在這個遊戲裡被淘汰的人,她的“死亡”很有可能給她們帶來更多的線索,只可惜當時他們不在現場,不然的話肯定還可以得到更多的關於那個反派的證據。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件事情我和你和我都麼有關係,也就是說那個反派一定是在剩下三組人裡。現在樓淑珍也已經被確認死亡了,也就是說剩下的五個人,她們都很有可能是傷害樓淑珍的那個反派。”
溫心的表情很是嚴肅,她的腦袋裡不停旋轉着今天早晨看見的那些場景,很有可能能驗證那個反派的身份的證據,就在那些場景裡面能夠顯現。
但是也只能說那個反派,她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溫心想了半天也沒又能夠發現今早上散開的時候,剩下的五個人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想到了這裡,溫心實在是不知道,那個人還有什麼表現出來的地方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的,無奈之下,溫心只能向身邊的人求助。
“元卿,我問你一個問題,今天早晨離開的時候,你看她們幾個人,有沒有覺得那一個人她的表現很是異常,或者說他的行爲有一點遮遮掩掩。”
溫心的這個問題問出來以後,元卿也一下子愣住了,她仔細的想了想,卻還是搖搖頭說道:“很抱歉,我,幫不上你什麼忙,我今天早晨沒有注意他們的反應。”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溫心只能點點頭,然後繼續開始思考自己有麼有落下什麼漏洞。
元卿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拉了拉溫心的衣角說道:“我們走吧我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
溫心看了看元卿恢復了紅潤的面龐,點點頭在身邊的一棵樹上畫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這才拉着元卿離開了這裡。
雖然天氣還不是很熱,但是穿的厚厚的衣服,在樹林裡面走來走去,時間長了也會讓人背後出汗。
找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溫心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們不用找了,我們可能是真的迷路了。這個指南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真的不起作用了,可是如果是這個島本身磁場有問題的話,爲什麼攝像機還能用呢?”
聽見了溫心的問題,元卿好奇的接過了她手上的指南針,認真的研究了一下說道:“我們要不要先把這個指南針拆開,看看裡面有什麼?”
溫心正在看着自己畫在樹上的痕跡發呆,聽見了這句話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難不成……你懷疑有人在這個指南針裡動了手腳?”
元卿搖搖頭說道:“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但是稍微檢查一下還是好的吧!畢竟我們要確定是指南針的問題,還是這個島本身磁場的問題,或者說是別的什麼其他的問題,不然的話這一路走下來,我們總歸是要擔心的不是嗎?”
元卿說完了之後,溫心點點頭,然後拿出了她揹包裡的一些小工具,很快便將這個指南針查看。
拆開之後她果然發現指南針似乎是已經有了被拆開的痕跡,因爲上面的一些棱角里似乎是有毀壞的痕跡,於是溫心立刻就着急了。
“這個指南針被人動過手腳,有可能是反派做的嗎?就是我們隊伍中的那個反派,害死了樓淑珍的那個人!”
元卿搖搖頭,看這溫心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指南針被動了手腳,證明她們的隊伍中的確是反派這個人存在的,那現在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