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自己若是不喝的話,肯定會被別人說一些閒話。
但是溫心卻毫不在意,她自己本身就不是能喝酒的人,也不是那種酒量比較好的人,所以若是難爲她去喝酒的話,那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過那又怎樣呢?溫心可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對別人妥協的人,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別人費盡口舌,她也完全會不爲所動,什麼都不會去做的。
於是溫心便直接說道:“很抱歉,我不太會喝酒,平時在家也不怎麼喝,又不太會喝,嗯嗯,很抱歉,要不然我就以茶代酒,或者用果汁也可以。”
溫心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得體,一點也沒有被別人冒犯之後的生氣會或是怎麼樣。
大家看到這一幕,也紛紛都記起來溫心背後慕氏集團的實力,於是也不再起鬨,轉而說道:“算了,算了,以茶代酒也可以嗎?”
“不可以哦,”何舒臉上帶着笑意,而後對着溫心說道,“這怎麼可以呢?不要忘記啦,大家都是喝的酒,怎麼你就不能喝了呢?別這樣好嗎?”
溫心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依舊掛着,但是語氣明顯冷了很多:“別人怎樣喝酒是他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怎麼喝過酒呢?況且明天早上還要拍戲,若是酒喝的太多,明天起不來的話,那誤了拍戲就不好了吧?雖然說大家都很開心,但是我也不能因爲大家都很開心,又不想打擾了大家的興趣,搞得明天收工很晚吧!”
小蕊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來想將溫心手中的酒杯拿下,自己喝掉,但是卻也被溫心擋了下來。
她搖搖頭對着何舒接着說道:“要是明天沒有事情的話,就算我現在有些爲難,我也可能會把這杯酒喝下去,但是明天早晨我要拍戲,畢竟還是要更加慎重一點比較好。”
溫心說到這裡,然後笑了一下,這才接着說道:“畢竟我不像您您酒量那麼好,就算是喝醉啦,明天早晨應該也能迅速恢復過來吧,可是我呀,這酒量實在是不行,一杯倒,若是喝多了,別說明天早晨拍戲,今天晚上說不定都要折騰得大家睡不好呢。”
溫心沒怎麼喝過酒,一是也沒有人敢逼迫她喝酒,二是她自己也比較注意,本來酒量就不好,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那她沒有必要冒着這樣的風險,去所謂學習如何去喝酒。
何舒沒有想到溫心居然找出了這麼理所應當的理由,來拒絕自己的要求,她心中有些生氣,臉上卻還是掛着笑意。
“哎呀放心吧,這酒度數不大,稍微喝一點沒有什麼關係的。”
聽到了這話,溫心搖一搖頭,還是堅決的拒絕了說到:“這酒度數不大,但是我不能喝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因爲自己耽誤了你們明天工作的時間,雖然現在說這些話可能讓大家有些不開心,但是現在都不開心和明天要勞累到十一二點相比,我覺得還是後者比較重要一些。”
導演聽到了這些話,剛纔因爲開心而有些放鬆的神經也漸漸的回過神兒來,於是便對着何舒說道:“罷了,她不會喝酒不喝就是啦,喝點果汁也一樣,何舒你也不要爲難溫心啦,她又不會喝酒,你讓她這一杯下去,明天的戲可怎麼拍啊?”
聽到這話之後,何舒的臉色變成稍微有些難看,只是因爲她是背對衆人站着,面前只有溫心一個人,所以能夠看到的也就只有溫心一個人。
原來她本來想要趁機灌醉溫心,然後讓溫心在衆人面前出一個大丑,用來抵消心裡的憤恨之情。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導演居然會出言替溫心說話,不是說好了,導演在玩樂的時候就不會去想工作的事情嗎?爲什麼這個時候要來阻她呢?
不過因爲何舒也不敢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明面上,所以她還是放下了酒杯,然後對着溫心說道:“既然導演不讓你喝,那就不喝啦,反正明天拍戲,也的確像是導演說的那樣,喝多了酒啊可不太好。”
溫心笑着點點頭,心中卻有些疑惑,這話怎麼聽着都有些不對勁呀?可是具體來說,她又半天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站在一邊的小蕊卻是立刻明白了何舒的意思。
她瞪着眼睛,看着何舒有些不解的說道:“何小姐,你爲什麼要這樣說溫姐?溫姐她的確是不能喝酒,也解釋的非常清楚了呀,難不成你覺得,溫姐可以不用喝酒的原因,是你覺得導演說了所以溫姐可以不用喝了,是嗎?”
小蕊這話說出來,的確是有一點點不顧禮數了,但是她此刻也已經無法繼續忍耐下去啦,這個何舒張口閉口都是在指責溫心,要不然就是說她這個,要不然就是說她那個,怎麼說都有些不對勁嘛!
溫心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擺擺手,然後對着何舒說的:“好啦沒事啦,小蕊她就是一時脾氣有些着急,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會說她!”
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溫心回頭看着小蕊,這才說道:“你怎麼跟何舒說話呢?她只是禮貌性地想要來敬酒罷了,你這話說的好像人家要欺負我一樣,好了,以後不要這個樣子啦,知道了嗎?”
小蕊有些委屈的點點頭,但是她還是乖乖的按照溫心說的話去給何舒道了一個歉。
何舒心裡憋着一口氣,她之前就已經被溫心狠狠的羞辱了一番,現在溫心的身邊的助理說了這些話之後,她居然還能這樣輕描淡寫的敷衍過去,也實在是太簡單了吧?
只可惜,溫心和那個叫做小蕊的女助理動作都太快了,他還沒有來得及發脾氣,人家就見已經到了歉,她若是這個時候在說些什麼,肯定就會讓人覺得有些難堪了
無奈之下,何舒也只能點點頭說道:“沒事的,然後年輕嘛,可以理解。”
說完了這些之後,何舒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吃飯,也沒有再去和溫心說什麼其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