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再去找新的繪畫老師之前,就把張雪莉處理掉,不然的話,肯定會給他們造成一些麻煩的。聽到了這話之後,慕北辰點點頭,他對着溫馨說道:“放心吧,今天我也經過朋友打個電話,他到時候就會把那個催眠師送到咱們家裡了,然後再讓那個催眠師給張雪莉稍微修改下記憶就將她放走好了,剩下的事情也就不用帶太擔心了。”
可是,慕北辰說完這些之後,溫心臉上的神情依舊非常擔心,這種事情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做,從來沒有過其他的經驗,萬一要是發生什麼意外她又該怎麼辦呢???
更何況,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再讓那個催眠大師將張雪莉催眠了之後,張雪莉就不會再說起這件事情。
畢竟人的記憶是一個很玄很奇妙的東西,它說不定哪一個開關,就會讓張雪莉想起這些所謂的往事,到時候張雪莉再亂說的話,對他們其實還是有很大的影響。。
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之後,慕北辰也在認真的思考這件事情。。
溫心說的沒錯,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主要就是即使是催眠了一個人的思想之後,也不能百分之百得確定這個人就再也不會想起這些事情了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想到了這裡,慕北辰就覺得有點頭痛,溫心也同樣覺得頭痛。
畢竟按照道理說,他們都不應該爲了這件事情繼續糾結下去,沒有做過任何的虧心事,又爲什麼要爲了這一點點小事而感到擔心呢?
但是問題就是人,總是對那些看上去比較弱勢的羣體所優待,而對那些可以詆譭的就盡情詆譭,完全不去顧忌他們所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溫心纔不想再給那些媒體提供一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了,不然她成天上頭條,就算是可以一次洗白,時間長了之後,當羣衆產生了疲勞的時候看也就不會再相信溫心的洗白了,溫心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
更何況這些從來都不是她想要去承受的事情,卻一次一次的要讓他爲此而擔負責任,溫心總是不想這樣的。
在明白了溫心的想法之後,慕北辰看着他這才說道:“那你準備怎麼辦?畢竟我們現在都是屬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情況,不然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想法,你說若是有更好的想法,儘可以提出來讓我們參考一下。”
慕北辰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催眠這個方法比較靠譜,其他的他真的也想不到什麼了。
而另一邊,溫心在冥思苦想了之後,這纔對着慕北辰說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把她在小黑屋裡關上幾天?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吧!”
溫心記得自己以前曾經看過一個關於如何去瓦解一個人的意志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關進一個不透光的密閉的空間裡,每天讓他在那個地方呆着,也不告訴他過去了幾天,也不給他一點點的光,時間長了之後,這樣密閉的,有黑暗的空間會給人產生一種心理上的壓迫。
如果時間呆的足夠長的話很有可能會把一個人直接逼瘋,溫心並不想要把她逼瘋,但是溫心想要的就是讓那個人永遠的閉嘴,不要再給他們找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了。
於是溫心便說道:“你說我們要不要像我剛纔說的那個辦法那樣做?畢竟如果催眠的話,她是不會感受到我們對如果有人在外面亂說這件事情,是如何的深惡痛絕,但是如果我們把我們所要表達的意願表現出來之後,她若是想要在做什麼事情的話,可能就會稍微惦量一下?不敢再胡來了。”
聽到了這話之後,慕北辰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她之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方法的,但是在溫心說了之後,他卻突然覺得如果這樣也很不錯。
如果借來一個催眠師催眠師,要是想催眠張雪莉的話肯定是要,通過了解這件事情,來想要知道他們具體想要抹去哪一段的記憶,這樣的話,就會又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到底想要隱藏什麼事,對他們來說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威脅。
若是催眠師是個好人也就罷了,若那催眠師是個壞人,肯定要會給他們多一重的危險,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按照溫心提供的那個想法來做,到時候讓張雪麗知道了慕家對她胡言亂語這件事情有多麼的深惡痛絕,她也就不敢再犯同樣的錯誤啦。
況且他們又不想要張雪莉的性命,只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記住,以後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不要總是給別人添加更多的麻煩罷了。
想到了這裡,慕北辰便直接說到:“好,既然如此的話,就按照你心裡所想的這些方法來做吧,畢竟再怎麼說,這些事情都是我們應該做到的。”
更何況,慕北辰覺得微信提供的這個方法很安全,至少只有他們家裡的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真的有人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的話,處置背叛者也會更簡單一點。
若是牽扯傷了外人,他們如果想要處置泄露消息的人,恐怕就要沾染一點點麻煩。
在決定了之後,慕北辰便開始想在這間公寓裡面有哪個地方是可以用來將張雪莉塞進去的,於是他便想到了在自家這個小別墅後面,有一個非常小的庫房,那裡面通常都是用來放一些花的種子,肥料和一些園藝的工具,只要將那裡的東西暫時搬出來,放在玻璃花房裡面的那個箱子裡去,那麼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可以關人的最好的地方。
於是慕北辰便讓管家帶着僕人將那裡收拾乾淨之後,將張雪莉手腳一捆關到裡面。
就在管家準備上門的那一刻,溫心叫住了他,然後讓他將張雪莉的手和腳都解綁了。
畢竟,那種黑暗和壓迫帶給人的心理暗示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