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冰的勸說,溫心的心裡好受了很多,可是她卻依舊知道,自己應該好回去好好的和女兒道個歉。
畢竟昨天因爲太過着急,說的話的確有些重,女兒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這個時候她才醒悟的,爲什麼昨天看見女兒表情會那麼奇怪?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呀?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心這纔看着錢並說道:“那行,我現在先回家去了,恩,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到時候再來告訴你,不對!我還不能回家,一會兒還要接小甜甜去上那個繪畫課上了,要不然我在這裡和你稍微待一會兒,一會兒接小甜甜,然後和你一起吃飯。”
溫心因爲討論的太過投入,以至於都忘記了自己本來應該是要送小甜甜去上繪畫課的。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需要稍微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到時候去接孩子就好啦!
錢斌聽見了溫馨的話之後,顯得很是無奈,她沒有想到溫心居然還會犯這樣的錯誤,不過就像溫馨想的那樣,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只需要來得急去將孩子接回來就好了。
兩人又在那裡坐着,互相談論着一些關於家庭的事情,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錢冰迅速停止了自己正在說話的行動,而後將手中的臺本塞給了溫心一份,這纔對着溫心說道:“最近還是小心點,艾青似乎因爲改掉了臺本,所以非常的不滿意,之前還去找策劃導演問過這個問題,所以我很擔心,來敲門的人是不是他,你拿這個臺本,假裝咱們兩個正在對臺本,知道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溫心的眼神很是奇怪。
沒錯,她的確沒有想到,錢冰竟然會防備那個女人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想了一想,溫心也能夠理解吧!
畢竟有一個時時刻刻跟在你屁股後面,想要給你找麻煩的人,任誰都會是錢冰這樣的態度吧?
打開了門之後,發現不是艾青,錢冰這才嘆了一口氣,放鬆了許多,畢竟如果是艾青的話,那麼給她帶來的麻煩一定會非常讓人頭痛,還不如像是現在這樣,進來的人是一個工作人員。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還是領導讓我過去一趟呢?”
錢冰並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會有工作人員來找她,但是也並不妨礙她假裝,自己正在和溫心談論臺本的事情。
“沒什麼,錢姐,是這樣的,領導的意思是他之前跟您說的那個問題,不知道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這倒不是說那個領導有多麼的低聲下氣,需要跟恰錢冰談論這件事情,而是因爲那個領導要做的就是讓錢冰去當一個替罪羊。
這件事情爲溫心並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錢冰打算既然溫心已經聽見了,那麼就解釋給她聽好了。
於是,錢冰便看着眼前的這個工作人員說道:“之前領導說的那件事情,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也不用在我這裡費心思啦,憑什麼他們想要改臺本,想要去捧別人,卻要讓我在我的朋友這裡背黑鍋,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可以自己去,我朋友的經濟人去交涉,如果不可以的話,那麼也不要找我這個麻煩,畢竟他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人家也有家室有丈夫,我並不能過多的插手什麼。”
溫心聽見了這話之後,第一反映就是和自己有關係,畢竟錢冰說的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描述她,她就算是個傻子,也能夠明白錢冰現在說的事情肯定和她有關係。
想到這裡,溫心便那個工作人員失望地離開了之後,這纔看着錢錢冰說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和我有關?”
雖然錢冰現在還沒有告訴溫心,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但是溫心已經敏感地感覺到,這件事情應該和她有一些關係。
錢冰在關上了門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坐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看着溫心說道:“之前領導叫我過去談話,說是想要在我主持的那個綜藝節目裡,給另一個女明星加一點戲份,意思就是要稍微減一減你的戲份,可是本來就因爲宣傳你之前拍的那個劇本,所以應該是你們劇組的人員作爲主要的,而你又因爲分場次的原因,正好是比較重要的角色,所以不應該被剪掉那些鏡頭,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領導竟然叫我過去談話,讓我將臺本改一改,將大量的鏡頭,給另一個劇組的一個女演員,這讓我很是頭痛,所以我就拒絕了他。”
聽到了這話之後,溫心愣了一下,這纔有些擔憂的看着錢冰說到:“拒絕了他,那對你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萬一他要是想要在工作上爲難你的話,那你是不是很危險?”
聽到了這話之後,錢冰愣了一下,這才笑着說道:“放心吧!沒事不是什麼大問題,況且我是電視臺的臺柱子,就算是他們想爲難我,也不可能在這一方面,隨隨便便給我找麻煩,更何況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背後也不是我想要做就能夠做到的,況且就算我想要答應她這件事情,也要經過慕北辰的同意不是嗎?”
聽到了這話之後,溫心愣了一下,這才點點頭笑着說道:“那就行,只要不會對你造成什麼職業上的傷害就行,若是他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就告訴他讓他自己去和慕北辰較真,不然的話就不要讓她來爲難你啦。”
溫心知道,錢冰之所以說這樣的話,估計是因爲那個女演員給了他什麼好處?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畢竟那領導就算是在想要剪掉關於陶染染的好的臺本的內容,也需要和他的經紀人進行溝通。
否則播出的臺本若是和一開始發到他們手裡的臺本有出入的話,可是要進行賠償的。
他們要是和經紀人溝通的話,若是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肯定會告訴北辰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地方,需要擔心的反而是那些想要肆意妄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