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們離婚吧!
“你怎麼了?”紀默軒啃着手上的蘋果,笑滋滋的看着柳夏紅腫的眼睛。
她現在已經夠煩的了,難道說,就連她唯一想得到的安靜,老天都不能給她嗎?
不想多說話,真的不想說。柳夏繞過紀默軒,一路小跑的上了樓梯。
嘿!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紀默軒將蘋果狠狠的摔在地上,追了上去。
“開門,開門。”他毫無君子風度的大吼着,使勁的捶着柳夏房間的那扇門。
躲在被子裡的柳夏,想要對此充耳不聞都不行。那就任他敲吧,敲吧,反正這門也是他們家的。
他們家!這個詞,深深地刺激到了她的大腦。掀開被子,柳夏坐直身子,怒瞪着那扇門。
是呀,就是因爲自己嫁給了他,崔海晨還會離自己而去的吧?盛怒中的柳夏,很自然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紀默軒的身上。想起那日在學校前面的小餐館裡,崔海晨的怒,崔海晨失望的眼神。柳夏更加的肯定,一定是因爲自己嫁給了他,所以崔海晨纔會和別人走的。
光着腳走到了門前,柳夏猛的拉開了門。這讓在門外的紀默軒踉蹌着“衝進”了屋裡,以最尷尬的姿勢,趴在地上。
“你是不是找死?”紀默軒更怒了,她這是在幹什麼?耍猴?
“我們離婚吧。”柳夏的冰冷的聲音,就算是紀默軒聽了,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離婚!?什麼?她要離婚?紀默軒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笑了起來。
他死也沒有想到,自己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妻子,在這兩個月間,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竟是:“我們離婚吧。”
她怎麼可以說的這麼平淡,她怎麼可以說的這麼輕鬆?紀默軒握緊拳頭,似乎就連關節都在發怒。
他一把將柳夏扔到了牀上,將她壓在身下。
離婚!休想!
“想離婚是嗎?那好呀,我們先完成了結婚的重要事宜,在說離婚的事。”說着,紀默軒就開始撕扯着柳夏的衣服。
柳夏始終都沒有反抗一下,她只是看着,看着紀默軒的臉,這個男人,她會永記於心的。柳夏,忍一忍,忍一忍就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只要忍過了,一切就結束了。
她會飛去英國,崔海晨和陳夢琪應該還沒有結婚,那麼自己還有機會。
紀默軒冷冷的看着身下的人,完全沒有憐惜她的意思。她只不過是個抵債的,爲什麼要心疼她?
沒有任何的前戲,就這麼直奔主題。
感覺像是被刺穿了一樣,柳夏緊緊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可是,身體的顫抖卻是怎麼都控制不住的。
紀默軒看着倔強的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更加大力的撞擊着她的身體,他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她的身上。
他不敢說閱女無數,也敢說,和她上過牀的女人,不在少數。可是,爲什麼這個冷的如冰一樣的女人,給他的感覺會不一樣呢?
說他懲罰般的撕扯柳夏的衣服,倒不如說他是迫不及待。說他沒有前戲就進入了她緊緻的身體,倒不如說他是對她的飢渴。
不知爲何,自那日看了那女人剛出浴的樣子後,紀默軒就經常在夢裡,見到柳夏。他不是什麼君子,卻也不想當小人。既然她是抵債的,那麼紀默軒也沒想過會和她發生什麼。她幫自己應付父母,又可以還清債。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誰不會做?
見過柳夏的資料後,紀默軒不再打算整這個女人,所以他會按時回家,甚至連飯都給她買回來。
這麼做,也只不過見她像自己一樣,是個可憐人。可她就偏偏的不知情,還說什麼離婚,這可就別怪他無情了。
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
終於,柳夏還是承受不住,昏死過去。紀默軒就像沒看到她的昏死一樣,繼續着身上的動作。
低吼了一聲,他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趴在柳夏的身上,脣角卻是上揚着的。他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感覺,很美妙,也很奇妙。
這一夜,柳夏終究沒能逃脫紀默軒的死死糾纏。她想要再暈過去,等醒來的時候,一切就結束了。可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不是嗎?
紀默軒看着白色牀單上,那一朵紅得刺眼的血花,竟是癡癡的笑了。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