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抵債新娘 冰山不好惹 32惡夢
“我臉上有字嗎?”紀默軒被柳夏看的有些不自在,連着聲音,也柔了幾分。手上的力度,早已不是按着,而是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肩膀。
“有!”柳夏堅定的點了點頭,弄得紀默軒一頭霧水的看着她。
“什麼字?”紀默軒摸着自己的臉,饒有興趣的問道。
“便宜。”柳夏氣定神閒的吐出兩個字。
便宜?什麼意思?紀默軒皺着眉,想着。
好呀!待他想明白了的時候,柳夏早已溜進了房間,將門反鎖了起來。
她這是在說自己的賤!紀默軒氣惱的踹了一下門,去了書房,
柳夏依舊上午上學,中午就去杜佳明的家裡做飯,然後會在那裡陪着杜佳明吃完午飯。下午的時候,有時會去學校,有時就回家。
紀默軒又是好幾天沒有準時的回家了,還有幾次甚至是沒有回來。
“夏兒,給少爺打個電話吧,問問他回來吃飯嗎?”張媽有些擔心的看着柳夏,嘆了口氣。
“恩。”柳夏知道張媽是爲了她好,也知道張媽的意思。她掏出手機,翻找着那個未打過一次的號碼,按了下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標準的普通話,自那端傳來,柳夏聳聳肩,說:“可能是很忙吧,關機了。”
“那就打去辦公室問問。”張媽不死心。
可柳夏根本就不知道紀默軒公司的電話,她有些爲難的說:“張媽,他要是想回來,就會回來的。”
“你這丫頭。。。唉!”張媽長嘆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夢中的柳夏正在和崔海晨滑冰,他們在一望無際的冰面上,滑呀滑,很是快樂。十指相扣,崔海晨和柳夏都是傻笑着,看着對方。不停的向前滑着。
只聽撲通一聲,柳夏掉進了冰窟窿裡,不會游泳的她,奮力的掙扎着。
“救我。。。救我。。。”冰涼的水,灌進她的胃裡,引起了一陣的痙攣。可是崔海晨就這麼站在冰窟窿的邊緣,直直的看着她。
不救也不說話,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她。
“救我。。。救我。。。紀默軒救我。。。”她每開口一次,就會有大量的水,涌進她的嘴裡。
可終究是沒有人來救她,崔海晨的臉,越來越模糊,直到。。。她再也看不見。感覺自己在一點一點的下沉。。。一點一點的。。。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啊!”柳夏猛的坐起,她像是還沒有從夢中醒過來一般,雙手胡亂的擺動着,像是要抓住什麼。
“柳夏。。。柳夏。。。”背後的溫度,讓她清醒了不少。
回頭,卻是紀默軒在抱着她。柳夏覺得空氣有點稀薄,大口的喘着粗氣。
“你怎麼了?柳夏。。。”紀默軒拍着柳夏的臉,繼而又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焦急的問道。
“救我。。。爲什麼不救我。。。”柳夏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趴在紀默軒的懷裡,大聲的痛哭着。
紀默軒不解的皺了皺眉,後又瞭然的笑了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頭髮,極盡溫柔的說:“傻瓜,你是在做夢,做夢。我怎麼會不救你呢,傻瓜。”
柳夏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繼續哭。
她並不是在怪紀默軒,而是。。。她的心很痛。
每天都讓自己很忙碌,這樣纔不會有閒暇的時間,去想已經遠走的崔海晨。她不敢關掉手機,她怕若是崔海晨的電話打來了,自己沒有接到怎麼辦?可是。。。他卻始終沒有給她來一個電話。
他是忘記了嗎?還是沒有時間?這些日子,柳夏在心裡總是在刻意的迴避着崔海晨的這個名字,她不敢想起。爲什麼?今天又會夢到他?
他一定是恨自己的,不然他不會見着自己在水裡掙扎而不救的,一定是,一定是。。。
看着滿臉淚痕的柳夏,漸漸的睡沉。紀默軒理了理她粘在臉上的頭髮,溫柔的笑了。輕聲說:“真是個傻瓜,做個夢也至於這麼認真。”
他又怎麼會知道,夢裡夢外的柳夏,在承受着怎樣的錐心之痛。
那是她瘋狂的喜歡了六年的人,說走就走了。說好了會來的電話,卻是讓她苦苦的等了一個月,也沒有等來他的消息。
那是她的初戀,她視作陽光的一般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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