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夜色,迷豪淚眼絕望地淌淚。午夜就是這樣,不管發生什麼慘絕人寰的事件都不會有人關心注意、伸出援手。
“沉淪”,震耳欲聾的音樂、微如蚊鳴的蜜語、蠢蠢欲動的所爲,交錯在一起,起伏着,成爲城市中頹廢夜晚的最佳演繹。霓虹燈閃爍在每一個地方,卻沒能將尋歡作樂的男人暴露出來;相反,不斷變幻色彩的燈光,將人們的臉襯托得越發陰暗。隱藏卻可以被察覺的情色和悲傷,狂歡和哀愁……在這樣的地方,所有深藏的慾望都可以展現出來。這是墮落的地方。
一行黑衣人走進了“沉淪”,總共加起來莫約有十人左右,前後簇擁着走了進來。他們帶着墨鏡,一副標準黑社會的樣子,中間的人肩膀上扛着一個類似麻袋的東西,有序的魚雷灌入,直奔頂樓。
“沉淪”是廖青的地盤,當年睿淵開的的kissing而他開了沉淪,那天之所以會遇到汪嵐彩是因爲他回國以後剛好來視察業務,沒想到就看到身材很優的她。在沉淪玩兒的人都有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從不敢擋青幫的道,青幫在現下已經能算首屈一指的大幫派了,僅次於聚英幫。不僅地盤大貿易做的大,連小弟也很多,誰敢去惹他們。
黑西裝們上到了頂樓,進了最大的一間屋子,裡邊坐着一名老叟,他就是替廖青管理沉淪的洪叔,當年也是幫助廖青打下江山的元老之一。本來廖青很早就讓他退下來休養了,他會一直把他當做最尊敬的人供養着,可是洪叔人老心不老,身子骨還硬朗的他哪閒得住啊,拗不住他,廖青只能讓他幫看看場子,做些不累的事兒。
“來啦,把她放在沙發上吧。”洪叔穿着一身唐裝,兩鬢早已斑白,他他拄着柺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小弟們應和着。
黑西裝小弟們聽他的話把麻袋放在了沙發上,解開了麻袋用繩子拴住的袋口,裡邊露出了一張美麗的臉孔。洪叔站在沙發邊俯視着汪嵐彩的樣貌,半晌滿意地點點頭。擡起左手招了招,跟在身後的小弟立刻從文件夾裡取出一張合約恭恭敬敬的遞給洪叔,再從包裡拿出印泥打開蓋半跪着讓洪叔用。
洪叔拿起汪嵐彩的手就用她的大拇指在印泥上一
粘,迅速的在合約上一按,這才滿意的走回座位上坐着。合約是張賣身契,他們這樣的行爲等於大白天逼良爲娼,因爲這張賣身契一簽可就意味着無辜的欠下了數十億的錢,爲了還清這筆鉅款欠錢方必須去接客,否則就可以任人擺佈,殺了你也不會怎麼滴。
這種把戲他們黑幫已經好幾年不玩了,爲了整治黑道秩序,在這些方面他們比以前更人性化也更合理。今天阿青會這樣做肯定有原因,那就是這個女人惹到他了,或者做了什麼更過分的事,不然他斷然不會這樣。
“阿青有沒有吩咐什麼?”洪叔問着前來的小弟。
“回洪叔,老大說只要不把這女人玩兒死就讓她一直接客,讓男人好好伺候她,這可是她的強項。老大還說找人看緊她不要讓她跑了或者自殺,每天也要正常供應伙食,讓洪叔好好折磨折磨她。”其中一個小弟站了出來回洪叔的話。
“恩,知道了,你們回去告訴阿青,就說我一定會照辦,讓他放心。”洪叔很有把握的說。
“是,一定幫洪叔帶到話。”
“恩,你們回去吧。”洪叔開始攆人了。
“小的們告退,”黑西裝小弟們給洪叔鞠了個躬迅速撤退。
今天本來汪嵐彩還是吃晚飯美美的上牀補眠的,因爲她接近半個月的沒吃好睡好皮膚已經嚴重崩潰,黑眼圈遮都遮不住,俗話不是說的好嘛,吃人蔘不如睡五更。廖青從聚英幫回來之後就趕到自己房間,把汪嵐彩先迷暈,再讓小弟們把她帶到沉淪處決。
汪嵐彩睡着整整一天才醒過來,眼睛才睜開就看見一個老頭奸邪的笑着坐在牀邊看着她,嚇得她一個激靈冒了一身冷汗。她緊抓着棉被縮到了牀角落裡,滿臉恐懼的看着這個不認識的陌生老頭。
“阿青,阿青,你在哪裡?”她的聲音恐懼的顫抖着,本能的就找廖青,這老頭看得她渾身發毛,而且這裡的環境看起來也不像青幫。
“你別找了,這裡不是青幫,阿青也不在這裡。從昨天晚上起你就簽了賣身契給我,從此以後五年內幫我沉淪接客,否則就用身體來償還。現在你可不是自由身哦,別想自殺或者逃跑,你簽下賣身契那一刻你就欠下我高達五
十億的借款。”洪叔笑的更加像那些抗日戰爭時期的漢奸模樣。
“你胡說,我哪裡欠你錢,我要見阿青,你們這樣對我他一定把你們全部都殺了。”汪嵐彩慌亂的想跑出房外,她要逃跑。
“哈哈哈,你找不到他的,也出不去,阿青絕對不會來找你。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不然你會生不如死。”洪叔從身上拿出了汪嵐彩的賣身契對她晃了晃。
汪嵐彩纔看見賣身契就要衝過去搶,對付一個年過六甲的老頭她還是有信心的。她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荒唐了,爲什麼廖青不會來找她,他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她絕對讓廖青殺了他們。
她這還沒能衝過去門外邊就刷刷刷進來了兩個大漢,一個綁着她一條胳膊,她根本動彈不得。洪叔就這樣在她面前當着她的面眼睜睜的把賣身契裝在了身上,很是得瑟的看着她。
“我都跟你說過讓你乖乖聽話的,既然你不聽那就只能讓她們倆好好伺候你了,如果你以後還是這麼不聽話我還會讓更多的男人來伺候你,這不是你的強項嘛。”洪叔有些鄙視的看着她,昨天小弟走後阿青就打電話來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這種十惡不赦的女人確實不能被原諒,心底忒歹毒了,他們不治她最後就只能被她害。
“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阿青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們都碎屍萬段!”汪嵐彩高聲尖叫着,嗓子都快吼破了,大聲訓斥大力的掙扎,可是就沒人理她。她害怕她恐懼,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而她的身後是黑的不見底的深淵,她只能在黑暗裡掙扎。
洪叔走出了房間,汪嵐彩被那兩個大漢拉着動彈不得,男人們把她甩丟在大牀上就開始脫她的衣服,她自然掙不脫兩個力大如牛的男人。她哭喊嚎叫掙扎,可最終還是敵不過,她沉溺沉淪……骯髒,比以前更骯髒,墮落,比以前更墮落。
牀上的女人身上已佈滿掙扎淤痕,他側過頭不願看見自己受凌辱的污濁,似火的雙眼蒙上水霧。明明比誰都放蕩心裡卻還是會裝純,明明比誰都享受,卻還是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冒出那些委屈。賤,只能用此一個字來形容她,自己造孽在先就要噬其苦果,怪就要怪她心術過於不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