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半年後,歸來 125 兇手是誰?
衣服被扒開,爵西翰的肩膀即刻出現了一道道痕跡,都是昨晚睡沙發睡的。
“你看,都紅腫了。”爵西翰哭喪着一張帥的令人共憤的臉,拌可憐。
“……”雲漫漫敗了,爵西翰還是真是金貴,就連睡沙發都能把肩膀睡紅腫,那些連沙發都沒得睡的人,豈不是不要活了?
“老婆,今晚就讓我睡牀吧…”爵西翰攬住雲漫漫再次晃了晃。
雲漫漫拿他沒辦法,今天去領證的時候,便發現爵西翰時不時在揉自己的肩膀,大概是昨天讓他睡沙發給折騰的。
“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爲例。”雲漫漫嘟着嘴走到了牀前,伏在牀上開始列她的愛護老婆十大準則。
雲漫漫終於鬆口,爵西翰心花怒放,跟着她走到了牀前。
“老婆,你在寫什麼?”爵西翰湊到她跟前,想看看雲漫漫在做什麼。
“我在列愛護老婆十大準則。”今天她終於想到了幾條,所以,趁現在加上去。
愛護老婆十大準則?他老婆居然還記得。
“老婆,準則的第一條是什麼?”爵西翰一個人在雲漫漫身後喃喃,而後伸長了脖超本里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準則的第一條竟然是:老婆叫老公睡沙發不許頂嘴。
“……”這也算愛護老婆裡的準則?
睡着沙發,還不許頂嘴,好殘酷呀!
爵西翰俊臉一陣抽搐。
“老婆,第二條是什麼?”爵西翰在雲漫漫身後,再次小聲問道。
“自己看。”雲漫漫咬着筆頭,在牀邊冥思苦想,她要列那些準則進去呢?
貌似很多想列,可是列進去了,又覺得不合適,想來想去,覺得都不合她心意。
“第二條是:有人欺負老婆,或者是老婆有危難,老公要第一時間出現。”這條可比第一條人性化多了,爵西翰美滋滋的想,這一條,他幾乎能做到。
“有第條嗎?”爵西翰又在雲漫漫身後問。
“暫時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加。”雲漫漫合上了筆記本,和筆一起放在牀前櫃上。
“……”好了,只有兩條。
除了第一條睡沙發痛苦以外,都不是什麼難的準則。
爵西翰懶懶伸了伸腰,興奮道,“好累,折騰一個下午,終於可以洗個澡,睡個好覺。”伸着腰,猛地又跑到雲漫漫面前摟着她繼續說道,“老婆,我們一起洗吧。”
“色胚!自己洗!”本性難移!
雲漫漫白了爵西翰一眼,預備下樓喝點水,等爵西翰洗完了,自己再洗。
於是,雲漫漫掰開爵西翰的手,便往樓下走去。
拿了杯,雲漫漫沒有開燈走到飲水機前。她想,只是裝點水,藉着窗前的月光就可以摸過去,她也只待一會,省開了燈又要關,於是,她也就沒有開燈便跑去裝滿水。
然,雲漫漫裝着裝着水,戴菲兒神不知鬼不覺不知道從那冒了出來。
大晚上,沒開燈,戴菲兒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發出。神出鬼沒的她將雲漫漫嚇了一跳,雲漫漫握着水杯的手忍不住抖了抖,差點將水杯裡的水給灑了。
“戴菲兒,你有事嗎?”雲漫漫喝了口水壓驚,剛纔被戴菲兒嚇死了。
“把我趕走,你很得意,高興是嗎?”戴菲兒嬌美的臉上全是怒意,喬熙兒一進門,她就被趕出了這個家門,她的到來,對她來說是個災難。
“談不上高興,更談不上得意,我並沒有想趕走你的意思,這隻能怪你自己見不得人的事做的多。”雲漫漫將水杯放在飲水機前,目光對上戴菲兒仇視的眼睛。
她知道戴菲兒不喜歡她,更不想她住進來,不過,她越不想,偏偏卻讓她雲漫漫再次回到了爵家。
“你這話什麼意思?”戴菲兒或許是心虛,被雲漫漫一句‘見不得人的事做的多’一激,臉上出現一抹驚慌。
“你說呢?故意趁西翰喝醉,自拍自演拍下那些露骨的照片,還有意拿給我看,戴菲兒,這樣的事你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沒準,什麼殺人放火,剪斷人家剎車線這樣的事你都做過!”覺察到戴菲兒臉色不對,雲漫漫猛地想借機試一試戴菲兒的口風,看看害她的那個人是不是戴菲兒。
在雲漫漫心裡,最讓人值得懷疑的對象便是她。
因此,雲漫漫決定先從戴菲兒下手。
“喬熙兒你閉嘴!憑什麼沒任何證據就誣陷我!”因爲照片那件事,她將要被送回美國,雲漫漫一提這事,戴菲兒情緒便波動很大,看到喬熙兒時,更是憤怒。
“我又沒說一定就是你做了那些事,我可是聽說,西翰曾經有一個很相愛的女朋友,可是,這棟別墅裡的人見不得她嫁進來,所以,就有人偷偷剪斷西翰前女友乘坐那輛車的剎車線,害的她和司機葬身大海,西翰的前女友叫什麼名字來着……”雲漫漫說着說着突然頓了會,假裝思考,想了會才恍然想起道,“哦,我想起來了,她叫雲漫漫!還是我的同行,都是西翰公司的廣告代言人,聽說,她死的可慘,連屍體都沒撈着!”
一提到雲漫漫,戴菲兒臉色慘白,往後退了一步,問道,“喬熙兒,你是誰?爲什麼對爵家的事知道的那麼清楚?”
雲漫漫的死因,被爵西翰對外封鎖了所有的消息,除了警方和爵家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雲漫漫是怎麼死的,可眼前的喬熙兒卻那麼清楚,而且,似乎還對雲漫漫的死格外感興趣。
眼前的喬熙兒到底是誰?
戴菲兒疑惑的望着喬熙兒,似乎想把她從裡到外都看穿。
“我就是我,喬熙兒。雲漫漫的事,都是西翰告訴我的,他說他依然還在找兇手,只要一查到那個人,不管是誰,立交警察局。”雲漫漫情緒有些激動,差點露出了自己就是雲漫漫的痕跡,還好及時拉住了自己。
不過,卻還是讓戴菲兒覺察出一點點破綻。
她後退,不停的喃喃道,“不,你不是喬熙兒…絕對不是喬熙兒……”眼前的喬熙兒說話的神態,語調像了雲漫漫!
難怪她怎麼覺得第一眼看到喬熙兒的時候,便覺得特別眼熟,似乎在那見過喬熙兒一樣,現在再想想剛纔喬熙兒說話的神態,幾乎和雲漫漫一模一樣……
戴菲兒說完,慌慌張張的跑了。
雲漫漫立在原地,有些懊惱,一直反問自己是不是把話說的過嚴重,以至於把戴菲兒給嚇着了?更或者,戴菲兒壓根就不是什麼兇手,她只是討厭自己,想把她趕出爵家而已。
看着戴菲兒落跑的背影,雲漫漫一陣嘆息,責怪自己衝動,還讓戴菲兒開始懷疑自己就是沒死的雲漫漫!
難受死了,雲漫漫拿起水杯,往樓上走,回去睡覺。
只是,剛走到樓梯口,雲漫漫便察覺身後有一道黑影超她傾斜,他手裡似乎還拿着兇器。看到那個黑影,雲漫漫大驚,立刻回頭喊道,“誰?”
然,她剛轉身,砰的一聲,那人用菸灰缸砸向雲漫漫的頭部,雲漫漫拽住了那人的手臂昏了過去。
“住手!”黑影剛想抱起昏迷的雲漫漫離開,樓上卻猛地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只是,他在高處,客廳又沒開燈,一團黑,根本看不清楚那人誰,遠遠的爵西翰只察覺到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黑影一聽到爵西翰的聲音,頃刻便竄逃了,能察覺的出來,他對爵家的環境格外熟悉。
“熙兒。”爵西翰匆忙奔到樓下,看到雲漫漫昏倒,已顧不上追那團黑影。
爵西翰開了燈,門口的保鏢也全衝了進來。
一進來,便看到雲漫漫倒在樓梯口,額頭鮮血急流。
“屋裡進了賊,快四處一遍。”爵西翰抱起昏迷的雲漫漫往樓上奔,儼然,不想夜裡驚動到其它的人,特別是他的奶奶。
回到臥室,爵西翰便開始給雲漫漫止血,一邊檢查她的傷勢。
幸好雲漫漫只是被砸了額頭,並不是很嚴重,很快就會醒來。
只是,那個砸雲漫漫的人是誰?
竟然敢在他爵西翰的家中行兇!
就像雲漫漫的死一樣,他竟然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可見他對爵家瞭如指掌。
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
爲什麼要害喬熙兒?
爵西翰想不透這些問題。
然,就在爵西翰陷入深思時,牀上的雲漫漫醒了,她一睜開眼眸,便感到額頭一陣疼痛傳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
“熙兒?”牀前的爵西翰聽到雲漫漫的聲音,即刻拉回了思緒,關心問道雲漫漫,“熙兒,感覺還好嗎?額頭痛不痛?”
雲漫漫點了點頭,“好痛。”
語畢,突然又激動握住爵西翰的手臂,追問道,“抓到那個砸我的人嗎?”
爵西翰搖了搖頭,“沒有,他逃的很快,我在樓上喊的時候,便逃了。”頓了會,爵西翰緊接着,繼續說道,“不過,我已經知道他是誰。”
聽爵西翰這麼一說,雲漫漫求知慾更強,搖晃着爵西翰的手臂急切問道,“快告訴我,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