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爵西翰得意的表情。
雲漫漫心想,爵西翰果然夠腹黑,又在打壞主意!
“不理你了,我準備上班去。”雲漫漫瞪了爵西翰一眼,拿起包包便準備去上班。
今天下午兩點還有廣告要拍,可沒時間和爵西翰在這裡墨跡。
“老婆,我送你。”爵西翰追在她身後也下了樓。
“我自己可以去。”雲漫漫可不想天天和爵西翰黏在一起。
雲漫漫說着,自己坐車跑去了攝影棚。
只是,雲漫漫剛走到大廈附近,突然有個帶着鴨舌帽的女人拿着刀子抵住了她的脖子。
“雲漫漫,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乖聽我說,我手上的刀可不長眼睛。”說着,女人手上的匕首再次逼近雲漫漫的脖子,甚至,能感覺脖子上的匕首有多鋒利。
“劍茜茜是你。”雲漫漫詫異,劍茜茜居然還敢出現在爵西翰的公司樓下,她就不怕被爵西翰的人抓住嗎?
“呵,爵西翰的人沒抓住我,感到很驚訝嗎?”劍茜茜冷笑,內心的恨意在翻滾。
“你倒是很能躲。”雲漫漫小心翼翼回答着,真怕劍茜茜手上一用力,殺了自己。
“我四處躲來躲去,還不是拜你和爵西翰所賜!”爵西翰將保鏢安插在她家,還有她母親的墓地,總之,她能藏身的地方都有爵西翰的眼線,現在她是有家不能回,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我說過,西翰他不是害死你母親的兇手,你找錯人了。”雲漫漫掙扎道,似乎想讓劍茜茜清醒點。
“我不想聽你胡說,我要讓爵西翰親自向我證明。”雲漫漫情緒有些激動,劍茜茜用力一勒,鋒利的匕首頃刻抵住了她的脖子,割傷一道淺淺的口子。
“劍茜茜你想做什麼?”雲漫漫大驚,感覺到劍茜茜神經似乎有點失常。
“我要讓你和爵西翰一起陪我母親下地獄。”劍茜茜說着,將雲漫漫塞進了一輛麪包車裡,往郊區廢棄小屋開去。
在車上,劍茜茜還逼着雲漫漫給爵西翰打電話,讓他到郊外來救人,不然,便殺了雲漫漫。
被逼無奈,雲漫漫只好按照劍茜茜的要求,給爵西翰打了通電話。
爵西翰接到電話後,單獨一個人開車去了小木屋。
劍茜茜將雲漫漫捆在一根大柱子上,全身綁滿了炸藥,只要爵西翰一來,她便點燃炸藥,讓他和雲漫漫一起陪葬,爲自己的母親報仇。
“劍茜茜,你糊塗到無可救藥!”雲漫漫拼命掙扎,真擔心劍茜茜瘋狂的行爲傷害到爵西翰。
現在的她已經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一心只想要她和爵西翰死。
劍茜茜是個高傲的人,容不得雲漫漫說她糊塗,雲漫漫只罵了這麼一句,拍的一聲,劍茜茜超雲漫漫嘴上扇了一巴掌,“你閉嘴,你沒資格辱罵我。”
“哼,劍茜茜你這一巴掌我受了,不過,這一巴掌正證明着你的無知和愚昧,而且,你極度不想承認自己的無能,不然,你也不會動氣,甩我這一巴掌!”劍茜茜越是想讓她閉嘴,雲漫漫便越發的想刺激劍茜茜。
她知道,自從她母親死後,劍茜茜便一直生活在仇恨的陰影下,她已經失去了自我,就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矇蔽,她心裡只有仇恨,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雲漫漫,你給我住嘴!”劍茜茜揪住雲漫漫的衣領使命勒,想讓雲漫漫徹底閉嘴,似乎逃避着一些不想面對的事。
“我爲什麼要閉嘴?如果我和爵西翰不是兇手,就這樣被你連同這間屋子一起炸成粉身碎骨,我們不是很冤枉?而正真的兇手卻依然在外面逍遙法外,這一切,你不是白忙活了嗎?!爲什麼就是不肯給我們一點解釋這件事的時間?這一點點的時間,並不會妨礙你什麼。”雲漫漫爲自己爭辯着,她一定要在爵西翰來之前,說服劍茜茜,不然,她發起瘋來點燃了炸藥,她和爵西翰一定會葬身在這座小木屋裡。
雲漫漫一直在力爭,句句話都刺激着劍茜茜。
於是,劍茜茜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猙獰道,“雲漫漫,好,我給你解釋的機會,要是敢說些沒用的廢話,爵西翰一來,我便點燃炸藥,讓你們在陰間團聚。”
“……”劍茜茜真是固執,雲漫漫看着滿身的炸藥,心裡直冒冷汗。
可是,爲了她和爵西翰的性命,她只好放手一搏了。
“你不覺得你母親的死很奇怪嗎?”雲漫漫回想起那晚,心裡充滿了無數的疑問。那晚她和爵西翰在醫院,雖然,爵西翰離開了一段時間,可是,她相信依爵西翰的性格,絕不會暗地裡策劃這樣的謀殺事故,他要是想讓劍茜茜母女消失,有一千種比出車禍還要高超的手段,絕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那裡很奇怪?”劍茜茜冷笑,以爲雲漫漫是在拖延時間。
“你想想,如果爵西翰是真兇,他爲什麼要出現在現場?那晚,我也在,我是親眼看着車禍發生的,如果,爵西翰真要害你母親,他又怎會親自到現場參與?以爵西翰的身份,他根本沒必要親自到現場,他只要派人完成這件事就好。你想這中間是不是很矛盾?”雲漫漫解釋給劍茜茜聽,她不想就這麼一直被劍茜茜誤會下去,再說,她不是執法人員,沒有任何權利禁錮她。
“呵,沒準他是想看我們母女悽慘的下場,特意偷偷躲在一旁,只不過,被我發現了而已。”劍茜茜並不這麼以爲,爵西翰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和她們的奶奶去了美國,不難想象,爵西翰有多恨他們的父親和她的母親。
“爵西翰,不是你想象中那麼陰暗的人,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要是想要你們母女消失,他何必策劃那麼多?以他的能力,他有很多種方法,絕不會選擇這麼愚蠢的辦法。策劃一場蓄意謀殺的車禍,還要在現場留下面孔,有這麼弱智的兇手嗎?”雲漫漫爲爵西翰辯解着,想想兇手也不可能是爵西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