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這一番話,果然讓遊少崖氣得渾身發抖。遊少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現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這個緣故,他恨恨地對風若蘭說道:“你不是想要擺脫我嗎?我偏偏不要讓你擺脫我,我偏偏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看看你能怎麼樣?”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那離婚協議書奪過來,用力給撕裂了,他做的這一番舉動讓風若蘭的臉變得非常的難看起來,風若蘭冷冷地對他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難道沒看明白我想怎麼樣嗎?我就是想控制你,就是想讓你以後都不能脫胎換骨,讓你永遠永遠都被我控制,怎麼樣?”他冷冷地,非常陰寒地對風若蘭說道。
風若蘭被他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過了很久,風若蘭纔對他說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要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你八成的財產全部給我,你自己只留下兩成,這麼一來我就可以放過你了。”
“不可能!你瘋了!”風若蘭恨恨地對他說道:“讓我把我的財產都給你,這絕
“如果是不可能的話,那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就等着吧,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不跟我離婚?”風若蘭問他。
“不錯,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那我偏生就是不跟你離婚,我看看你能怎麼樣?”他一邊笑着一邊說,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非常地恐怖,顯然他是下了決心故意來刁難風若蘭了,風若蘭卻又無可奈何。
遊少崖心中的憤怒頓時像是怒火一樣,熊熊地燃燒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那麼憤怒過,而且壓抑了這麼多年,憤怒的情緒在一剎那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緊緊地抓住風若蘭的身體,把她往前一扯,冷冷地對她說道:“你剛纔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你再給我說一遍!”
風若蘭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行,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窗邊,她指着他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只想把我以前在你身上所得到的全都報復回來,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我現在這麼對你難道不對嗎?”他冷冷地對她說着,便拼命地上前來。
遊少崖現在心裡面所有的恨意都已經被挑起來了,他冷冷地對風若蘭說道:“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現在當然要還回來了,而且我一定要讓你得到應有的報應。”他邊說着,邊用力地去撕着風若蘭的頭髮,然後把她的身子狠狠地往窗戶上打了過去。
他四處地看了看,去找她所謂的那攝像機並沒有找到,因此他便更狠了,他擡起手來猛地把她往下一推。
其實他倒也不是有心要這麼做的,他之所以選擇這麼做也無非是想嚇唬她一下而已,誰知道這一嚇唬不得了,風若蘭的身子猛然地就被推下去了,然後風若蘭的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從窗口飛了下去。
遊少崖頓時愣住了,他的本意並不是如此,然而現在卻是如此。他呆呆地愣在那裡很久,他在那一刻腦海中想的是到底要救人還是不救人,萬一救了她到時候她在跟警察指證說是自己做的,那該怎麼辦?可是如果不救她的話,忽然之間她出了這種事情,會不會惹人懷疑?
他正在那裡發呆的時候,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見是謝宛若打來的電話,如蒙大赦,連忙把電話
給接了起來,果然是謝宛若打過來的。
“宛若,是不是你啊?”他聲音驚惶失措地說道。
“不錯,是我。”謝宛若笑着說道:“怎麼了?聽你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怎麼回事啊?”
他便緊張地對謝宛若說道:“剛纔……剛纔我殺了人。”
“你殺了人?你殺了誰?”謝宛若頓時呆住了,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遊少崖竟然做得這麼狠心。
“我殺了,殺了……殺了我的妻子……”
“你怎麼殺了她的?爲什麼要殺了她?”謝宛若的聲音慢慢地變得冷靜下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剛纔跟她口角,一怒之下把她從窗口給扔下去了,她現在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你簡直瘋了!”謝宛若責怪他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馬上就過來,希望可以幫得了你。”
“好,你趕緊過來。”他連忙對謝宛若說道,謝宛若便點了點頭,便趕緊打車過來。
這個時候風若蘭已經被人發現了,很多人圍在那裡指指點點,謝宛若過來之後連忙上前來,她一把抓過風若蘭,非常冷靜地對衆人說道:“你們先不要在這裡鬧了,我們還是先把人送到醫院去吧。”然後她就主張把人送到醫院去。
這個時候遊少崖得了她的消息也從樓上下來了,遊少崖看了之後驚慌失措,然後便冷冷地了謝宛若一眼,顯然是責怪謝宛若爲什麼要讓人把她送到醫院去,如果是送到醫院去的話,那麼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全都敗露了?
誰知道謝宛若看起來卻非常地鎮定自若,謝宛若緩緩地說道:“人一定是要送到醫院去的,還有啊,遊先生你剛剛從外面回來你不知道,你的妻子她好像不小心墜樓了,你不要那麼傷心纔是啊。”
她這番話聽在遊少崖的耳中,遊少崖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她是故意這麼做的,好像所有的人都以爲她是不小心墜樓的,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他稍微淡定了一些,緩緩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妻子爲什麼會選擇這麼做。”
“現在並不是你在追究自己責任的時候了,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你的妻子送到醫院去吧,否則的話,後果如何我們也不知道了,是不是?”她邊說着,邊給遊少崖使眼色。
雖然遊少崖很不贊同她這麼做,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衆目睽睽之下,除了這麼做之外似乎也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他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還是趕緊把我妻子送到醫院去吧,免得讓她有什麼損傷。”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在冷冷地看着謝宛若,謝宛若倒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
很快地,謝宛若便送她妻子去醫院,遊少崖一路之上冷冷地望着謝宛若,對她說道:“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死我啊?”
“你爲什麼要這麼說?”謝宛若不以爲然地對他說道。
“你明明知道……結果你還要送她去醫院,你這不擺明了要害死我嗎?”
聽到他這麼說後,謝宛若的神情頓時變得凜冽起來,謝宛若緩緩地對他說:“你這麼說就錯了,如果你把你的妻子送到醫院,這才證明你沒有死心,如果你不管她,也不把她送到醫院的話,這就是向所有的人宣告你是有死心的呀,難道你連這麼一點都不明白嗎?”
“可是萬一到
了醫院,到時候她在警察面前亂說的話,那我豈不是……”
他話音未落,謝宛若已經笑了起來,謝宛若一邊笑着一邊對他說道:“你怕她在警察面前亂說是不是?那你倒可以放心了,我相信她一定沒有這個本事在警察面前亂說。”
“爲什麼?”遊少崖不以爲然地對謝宛若說。
“很簡單呀,她從樓上摔下來,過了那麼久,摔成什麼樣了沒有人可以知道,我想她沒有那麼容易好的。既然沒有那麼容易好,她又怎麼可能會有本事到警察面前去亂說呢?你這麼想反而是你多慮了,我說的對不對?”
他聽了謝宛若的一番話,過了很久才說道:“就算是像你說的,她早晚也會好起來的。”
“是會好起來的,可是就算是好起來也是很長時間之後的事情了,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難道不是嗎?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的。”
遊少崖聽了謝宛若的話後,臉上頓時沒有那麼害怕了,他緩緩地對謝宛若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有心機的一個女人。”
“你也不要用心機來形容我,我是什麼樣的女人難道你不瞭解嗎?再說了,我做這麼多事卻還是爲了別人啊,從頭到尾都是爲了你,你不感謝我反而還跟我說這樣的話,難免讓我心裡頭也生出了陣陣的寒意。”
她是故意對遊少崖說這些話的,果然遊少崖聽了之後,他便對謝宛若說道:“對不起啊,剛纔是我一時失言,我並不是有心要這麼說的,你也知道了,人往往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有點口不擇言的嘛。”
“好了。”謝宛若微微地一笑,對他說:“總之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這件事情還是包在我的身上就是了。上次我不是說嗎,你妻子一定不會指證你,事實上你的妻子果然就沒有指證你啊,這一次我向你承諾,你妻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有辦法幫你解決的。”
他聽了謝宛若的話,緩緩地點了點頭,過了很久纔對她說道:“你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啊,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你發現了,那麼豈不是有很多很多的人來追我了呀?”她一邊笑着,一邊對他說:“你放心吧,總之我跟你說這件事情沒有,就一定會沒事。”
他們正說着話呢,很快就到了醫院,到了醫院裡後,風若蘭就被送去醫治。一路之上游少崖和謝宛若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兩個人心裡面都各有想法。
尤其是遊少崖,他現在心裡面特別地緊張,畢竟一個人做了虧心事是這樣的,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是他心裡頭的緊張卻是時不時地就表現出來。
謝宛若和遊少崖很快就把病人送去了醫治,病人送去醫治之後,醫生爲她做了檢查,過了很久,醫生才問道:“請問誰是病人的家屬?”
謝宛若連忙推了推遊少崖,遊少崖走出來,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我是病人的家屬。”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那麼很遺憾地通知你,病人她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傷害,她到底是怎麼墜樓的呀?”他問遊少崖說道。
遊少崖嘆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謝宛若已經搶先說道:“是這樣的,這個病人前段時間被人綁架了,她的心情一向不是很好,所以一時之間想不開就墜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