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咬緊了牙關,當遊少崖進入到自己身體的時候,她仍舊是閉着眼睛,不看他,一句話也不說。她在心裡頭告誡自己,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他小瞧了自己。
遊少崖見到這種情形之後,頓時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衝擊着,一邊衝擊,一邊對她大聲喊道:“我讓你叫,你聽到了沒有?你快給我叫。”
疼痛夾雜着快感再一次的肆虐着謝宛茵的身心,謝宛茵的身體變得敏感,最後,她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了起來。
她的呻吟聲聽在遊少崖的心裡,讓他覺得有特別特別的滿足感。他肆意的凌虐着她說道:“哈哈哈哈,謝宛茵,縱然你心裡頭想的是遊少祈,那又怎麼樣?但是你現在人是我的,這比什麼都好,恐怕下一次我應該請遊少祈來觀賞一下才對啊。”。
謝宛茵心裡頭覺得異常的屈辱,可身體上的快感又讓她沒有辦法控制,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下,遊少崖再一次的佔有了她,而謝宛茵也再一次的昏了過去。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很黑了,房子裡頭沒有開燈,遊少崖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他在那裡不停的抽菸。
謝宛茵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在映着那菸頭的瑩瑩的光芒,她看到了遊少崖孤獨的坐在那裡,他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他不停的抖動着手裡的菸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遲緩,跟剛纔暴君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謝宛茵強忍着身體上的痠痛站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該離開是好,還是去安慰他是好。她覺得他實在是太奇怪了,有時候是高高在上的暴君,有時候是不顧別人感受的惡魔,可是現在他的樣子又好象是一個無助
的孩子一樣。
謝宛茵呆呆的注視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纔好。
這時候遊少崖才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便隨手把他跟前的檯燈打開了,檯燈的光十分的微弱,照在兩個人的臉上,房子裡的光線很暗很暗的。
遊少崖對她說道:“你醒過來了。”
謝宛茵用力的點了點頭,她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未着寸縷,連忙便扯了撕碎的衣服覆蓋在身上,只覺得心裡異常的羞愧。
遊少崖看到她的表情,便走到旁邊的房子裡,取了一件睡衣遞給她,對她說:“穿上吧。”
謝宛茵點了點頭,便接過來把那睡衣穿上了,然後她蜷縮在沙發裡,竟然在那裡“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聽到她的哭聲,遊少崖也覺得有點心煩,然而遊少崖終於還是把那菸頭掐滅了,然後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對她說:“你沒事吧?”
謝宛茵一邊哭着,一邊說:“我沒事。”
“對不起,白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遊少崖對她解釋着說道。
她仍舊是不說話,淚水仍舊是在那裡流個不停。
看到她哭得如此的痛苦,遊少崖便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對她說道:“宛茵,你可不可以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謝宛茵仍舊是淚如雨下,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這纔對謝宛茵說道:“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也沒有辦法體諒我了,可是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沒有半句欺騙你的意思。我真的想好好的對你,可是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也知道了,這麼多年來,中天集
團一直是我在幫老傢伙打理,可是老傢伙兩腿一蹬的時候,竟然把所有的遺產都給了他的親生兒子,而我呢?我什麼都沒有得到,他完全都把我當成了外人。你說我這個時候心裡不舒服是不是應該的?這麼多年來,我爲中天集團奔走,每當中天集團出了什麼危機的時候,都是我第一時間站起來,做中天集團的代言人。每一次中天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也都是我陪着中天一起渡過。這些時候遊少祈呢?他在什麼地方?他根本還在國外,過着他花天酒地的生活。”遊少崖說到這裡後,越發的激憤起來。
謝宛茵聽到他這麼說,仍舊是不爲所動。
遊少崖便繼續對她說道:“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少祈是怎麼樣的人,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是不是花花公子,也相信你比我更明白。據我所知,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對每個女人都是玩過就算了,而我不同。不錯,我的脾氣是比較暴躁一點,可是我對你自始至終都是真心實意的,你說對不對?雖然剛纔我是忍不住佔有了你,可是那也是因爲我在乎你啊,若是不在乎你的話,我完全可以把你不當一回事,像別的女人一樣上過牀就算了。”他對謝宛茵解釋着。
聽到他這麼說後,謝宛茵終於有了反應,她的雙肩抖動着,擡起頭來臉上已經全是淚水。
遊少崖便遞了紙巾給她,說道:“先擦擦眼淚吧。”
她勉強的擦了擦眼淚,這纔對遊少崖說道:“遊戰是不是你殺的?”
遊少崖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這會是謝宛茵問他的一個問題,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了,遊戰是我爸爸,我怎麼可能會殺他呢?你是不是聽了別人的挑撥離間,所以才這麼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