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緋聞⑧

總裁的規則

他聽到這裡,雙眼一緊,現在氣氛還不錯不是嗎,她這樣說未免太煞風景,他怒,“我爲什麼要幫你?我記得我出國前曾經接到過你的一個電話,你說要幫我做一件事情,”他捏起她下巴,“那你幫我完成了嗎?”

她豁出去,雙眸水光點點,彎起嘴角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卻是妖媚了聲調,“你先幫我,我才告訴你結果。”她說着,整個人湊了上去,坐在了他腿上,摩擦間,不意外的發現他的某個部位灼熱了起來。

他的身體雖然有了反應,但是神智卻還清醒,他一手就勢掐住了她腰身,一手捏緊了他下巴,質問她,但卻又帶了些試探,“你幹什麼,不知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嗎?”

她笑的美麗,一隻手按在他堅石更的部位,“那這裡是什麼意思?”

他一翻身狠戾的把她壓在身下,“不要惹我,我可以動你但你不能動我!”

她倔強的對上他的眼睛,“那你壓着我幹什麼,你敢說你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嗎司慕辰?那天晚上你和林昭的話我都聽見了,你現在難道是在爲他守身嗎?”

“你再說!”他被激怒,笑話他又不是女人,幹什麼要爲另一個男人守身,他突然把她扯起來,狠狠的抵在了牀邊的櫥櫃上,“不要妄加評論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那你這一輩子就要這麼變態的過下去嗎!你不是對女人沒有感覺啊!你已經出來這麼久,你丟下你外公!丟下公司的事情你不管你還要逃避多久,如果你真的對林昭有那樣的感覺那你就斷了對女人的念頭啊,你爲什麼要給我準備女人穿的衣服女人用的包!他對你就算再重要,可你再繼續下去那他就只能成爲一個枷鎖!你永遠也掙脫不了的枷鎖!”

“你閉嘴!”他將她身體狠狠往後一推,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以爲你是誰!我就算是個變態又怎麼了!你以爲你自己比我好嗎?”他詭異的笑,眸中帶着憤恨戾氣,“你喜歡我不是嗎?蘇青青,你自己看看,你有比我好嗎?你明明知道我司慕辰是個變態、你明明知道我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卻還是義無返顧的喜歡上我,甚至可以爲了我爬上我大哥的牀,蘇青青,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你最沒有資格來說教我!”

她眼淚啪的一聲掉下來,“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

他報復的笑,見她流淚,快意叢生,“怎麼你蠢到以爲我和你一樣愚笨、還是你打算就這麼虔誠的、默默的、一輩子的、永遠的、心裡再也裝不下別人的、以爲自己很高尚的愛着我!嗯?”他每吐出一個詞,都加重了一分無情的語氣,像是鈍器,狠狠的錘在她心上。

她閉緊了雙眼,再睜開的時候,卻是狠心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他怒火中燒,又是把她狠狠一撞,“你膽子真不小!”

可這一撞,卻是撞掉了櫥櫃上的一尊泥雕,他看見那東西掉下來,正對着她的頭頂,他於是眼疾手快的將她箍緊,往旁邊推,可是腳卻被她的絆着,他硬生生的,竟是把自己的腦袋送了過去。

砰地一聲!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她驚的不能動彈。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雙眼已經迷離,一隻手正大力的揉搓着腦袋。

她嚇壞了,忙過去拉他的手,“別碰,別碰,讓我看看。”

“你滾開!”他厲聲呵斥着,眼一黑,卻是順着櫥櫃滑了下去。

她跪在他身邊,焦急的語無倫次,“醒醒,你怎麼了司慕辰,你不要嚇我,我去找人,送你去醫院。”她擔心極了,也害怕極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腦袋雖然沒有被砸破,可是他卻是滿頭的大汗,連襯衫下隱隱可見的胸膛上都佈滿了汗珠。

她急着爬起來,但是胳膊卻被他緊緊的攥住,他喘着粗氣,“你剛纔給我喝了什麼?好熱。”

她頓悟,怔在那裡不動。

他大力扯開襯衫,一粒釦子蹦到了她眼睛上,她感到疼痛,捂着眼睛大哭了起來。

他循着聲音,卻是撲了過來,將她緊緊的壓住。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的用舌打開她牙關,勾着她一起着火。他覺得身子底下的人兒格外的柔軟,於是把她往死裡壓,往死裡搓弄,她理不清自己的情緒,等感到疼痛的時候,他已經埋在了她的胸前,口中han着她盛放的紅梅,一隻手還捏着一顆。

她興奮又痛苦,睜眼看見他正迷離着,於是又埋頭和他交頸,十指纏`綿的cha進他發裡。

她感受到他的堅石更正抵在她柔`軟的小`腹、輕輕的顫`動,她害怕的戰慄,抱緊了他,“我真的喜歡你。”

他只顧自己啃`咬,大手從她柔`軟腰間滑向更下`面,卻是直直來到她後`庭,她疼痛難忍,咬着他的肩頭大哭,“親愛的,不是那裡,我是女人,所以不是那裡。”

她於是挪動着,生澀的坐了下去。他是男人,情動的時候會有獸`欲,她花`心是比男人那裡更jin`zhi柔軟的地方。她爲他泛`濫着春`水,他如入無人之境,蠻橫的掠`奪了所有,一次次,熱`烈的闖進最裡`面。

她藥原本下的猛,再經過那一番猛烈的爭執,那藥`性幾乎已經融化到他的血液裡。他雙手捧着她臀`肉,配合着自己的節奏往身上壓`送。一波又一波,他熱`燙進`出間帶出一絲絲銀`線,她從未如此酣暢淋漓過,直到呼吸都薄弱,她終於感覺腹中一陣熱`燙,是他的鐵`杵在她身體裡抖`動。

然後,她感覺到一個完整的他覆蓋在她身上。他閉着眼睛在她胸口嘬了一口,“頭好疼,我怎麼了。”

她哭哭笑笑,抱緊了他,“我們終於在一起,不枉我喜歡你一場。”她又去摸他頭上腫起的包,“你救了我,你並沒有那麼討厭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