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不就是放不下我嘛
“你認爲只有這樣嗎?”秦心冷眸盯着她,暖‘色’的燈光下清澈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幽怨的水痕,雙手依舊張開攔在斯藍的面前,不打算讓步。
“你到底是誰?你以爲你裝成斯藍的樣子就可以得到斯辰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天真?”斯藍腳步往後退,腰部靠着水臺,鏡子裡倩影輕漾,水眸凝視着秦心無所畏懼。殷紅的‘脣’微微的抿起:“那你們又爲何分手?”
秦心的臉‘色’逐漸蒼白,被戳到了軟骨,氣息不穩的咬着下‘脣’,氣的消瘦的肩& 膀都在顫抖:“你果然不是斯藍,斯藍沒有你這樣歹毒的心腸!她蠢的像只豬,明明斯辰愛的人就是我,她還自以爲是斯辰愛的人是她!斯辰不過是拿她當做替代品,替代品,你懂嗎?就算現在斯辰和我分手又怎樣,你信不信只要我一有事,他可以丟下任何一切出現在我身邊?”
斯藍放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面不改‘色’的笑看着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你真的要和我賭這一局嗎?”
“我爲什麼不敢賭?”秦心冷笑。
“如果輸的那一方需要挖出自己的心呢?”斯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利眸變得‘陰’冷,‘脣’瓣噙着的弧度似笑非笑。
“你敢賭嗎?”
秦心的身子一怔,雙手頹然的垂下,眼神緊緊的盯着她,不可置信的低喃:“你在說什麼?”
額頭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溼透了髮根,一顆晶瑩剔透的豆大汗珠沿着她消瘦的輪廓一直滑到了下顎,無聲無息的滴在‘胸’前。
氣氛在頃刻間變得僵硬而壓抑,兩個人都沒在說話,對視着,靜謐的空間近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斯藍站直了身子,嘴角泛點的旖旎,漫步走到她的身邊停下腳步,笑意濃重,傾身靠近她的耳畔輕聲道:“秦心,你還欠我一條命,記得嗎?”
秦心的後脊骨一僵,眸子裡的恐懼越涌越多,瞳孔不斷的放大,瞪大眼睛看着的鏡子裡若隱若現的側臉,充滿妖邪的笑意,妖媚撩人。
斯藍嘴角的笑瞬間變得明媚而陽光,走過她的身邊,伸手一開‘門’便迎上站在‘門’口一臉憂慮神‘色’的藍斯辰,甜柔的嗓音道:“斯辰,你在找心兒嗎?”
“我找你。”藍斯辰看口,透着一絲縫隙看到站在洗手間僵硬住的秦心,不免好奇道:“你們在說什麼?這麼久的時間。”
“道歉和敘舊,不過她好像還在生我的氣。”斯藍無奈的語氣有點點的愧疚,無奈的聳肩膀:“誰讓我之前做的那麼過分!她不原諒也是應該的!”
藍斯辰伸手溫柔的動作替她掠過落下的髮絲,還沾着水漬,輕聲道:“現在太晚了,安排好客房,今晚在這裡休息,好嗎?”
“好啊!”斯藍點頭,一臉的笑容沒有任何的遲疑答應。
“我帶你去房間。”藍斯辰牽起她的手,腳步刻意放的很慢讓她可以跟得上自己的腳步。
當站在房間‘門’口兩個人停下腳步,藍斯辰主動推開‘門’,打開燈,原本空‘蕩’‘蕩’的房間,此刻已經佈置好了,甚至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一模一樣。
每一個傢俱都是以前的,擺放的位置也絲毫不差,‘牀’單被套也是以前的顏‘色’;窗戶打開,一陣風撩起窗簾,冷風裡透着一股寒意。
斯藍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沉下去,沒有去看藍斯辰,而是看着房間裡的每一個細節,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藍斯辰注意着她的神‘色’,適當時開口:“你走後,東西都被放在雜物房,這段時間傭人們才搬出來的。你還記得這些東西嗎?”
斯藍仿若未聞,只是轉身走向了衣櫃,打開衣櫃的‘門’,找到一件衣服,手指沿着衣領一路往下,低喃的聲音似有若無:“少一顆釦子。”
聲音雖不大,藍斯辰的身子卻還是明顯一僵,筆直的站在原地,像一根木頭,眼神盯着她的倩影,薄‘脣’久久發不出聲音來。
“斯辰,被我揪掉的那一顆釦子呢?”斯藍忽然轉身,盈盈一笑。
“釦子”藍斯辰遲疑片刻,低沉的嗓音道:“丟了。”
“丟了。”斯藍輕聲,語氣卻是不相信的。
“這裡畢竟有過一宗命案,如果你怕的話,我安排其他客房。”藍斯辰將話題轉移了。
斯藍搖頭,轉身走向窗戶,邊走邊說:“我不怕啊!以前我們就住在這間房間,我怎麼會怕呢。”
她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划着他的心口,臉上還要保持着優雅的笑容:“有事叫我,早點休息。”
“好。”斯藍點頭,轉身看着他時沐浴着暖光,整個人美的像是一幅畫。
藍斯辰轉身走到‘門’口,腳步停下,轉身遲疑的眸光看向她,不甘心的問:“你真的沒想起什麼嗎?”
“我有忘記什麼嗎?”斯藍反問之。
“晚安。”藍斯辰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轉身就走。
他關‘門’的動作很輕,但金屬碰撞的聲音依舊冰冷的在房間裡徘徊;暖光下的神‘色’逐漸黯淡下來,側頭感覺到清風拂面而來,不過是一牆之隔,房間裡淡淡的薰香,充滿光明,而屋外卻是無窮無盡的黑暗,永無休止的悲涼。
偌大的別墅,只剩下幾個房間的玻璃亮着光芒,遠遠的看去,幽若而寧靜;周遭很是安靜,無形之中似乎浮囂着什麼。忽然,一聲槍聲打破寂靜,讓所有人都驚醒,不約而同的打開房‘門’,相互詢問究竟是誰了什麼事。
斯藍穿着睡衣,甚至連鞋子都來不及穿,霍然拉開‘門’,沒有任何遲疑的跑向了溫婉柔的房間;直接踹開‘門’時,看見凌‘亂’的房間滿地狼藉,而溫婉柔臉‘色’蒼白如紙,頭髮蓬鬆,狼狽不堪的靠在衣櫃上,手指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肩膀,鮮紅的血液從她的指縫裡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染紅了她淺‘色’的睡衣。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緊身衣服,帶着口罩面具,黑‘色’墨鏡,一雙皮靴上還沾着溫婉柔的血,散發着妖嬈的氣息。
男人利眸飛快的掃過斯藍的臉,沒有任何遲疑的朝着溫婉柔開槍,溫婉柔站在原地沒動,似乎已經沒力氣再躲了……蒼老的眸子裡閃過放棄……
“小心!”斯藍沒任何遲疑的從大‘腿’內側拿出把手術刀直接朝着子彈‘射’去,飛快的撲向溫婉柔直接進她推到一邊……子彈在那一瞬間被刀尖撞擊改變方向,‘射’向了牆壁,刀尖也緊緊的刺進牆壁。
黑衣男人沒任何的遲疑飛快轉身直接躍出窗戶,跌到草地上,連續滾了好幾圈,終於爬起來,腳步穩定不‘亂’跑向不遠處的圍牆,身手矯健的越過圍牆,消失在黑幕之中。
斯藍站在窗口,紫‘色’的長髮被風掠起,鳳眸裡劃過一絲疑‘惑’與深幽;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鮮血味,娟秀的墨眉輕輕的一蹙。
剛轉身,藍斯辰和藍雲笙同時奔到房間的‘門’口,藍雲笙看到狼狽坐在地上的溫婉柔時,臉‘色’遽然改變,上前扶起她關心的語氣道:“媽,你沒事吧?”
溫婉柔痛的皺起眉頭,額頭滿是汗水,卻還是搖頭,虛弱的聲音道:“我沒事。”
藍斯辰眼神從溫婉柔的臉上落在打在牆壁上一個子彈留下的孔,還有一把刀子;最終落在斯藍的粉頰上,低沉的嗓音揚起:“你沒事吧?”
斯藍搖頭,眼神看向溫婉柔:“抱歉,我沒抓到他。”
藍雲笙扶着溫婉柔坐在‘牀’上,看到她血流不止的肩膀,皺着眉頭道:“斯辰,媽中槍了,你快幫她取出子彈。”
藍斯辰利眸一沉,深不見底的眸子越來越暗,雙手垂在身側的兩側,一直沉默不語,也沒有動一步。
“斯辰,你還愣着做什麼?”藍雲笙的語氣裡透着一股責備!
秦心聽到嘈雜聲,走過來,看到藍斯辰的背影好奇的問:“斯辰,發生什麼事了嗎?”眸光當落在溫婉柔身上時,不由自主發出尖叫:“啊!!!溫姨,你怎麼受傷了?”
溫婉柔與藍雲笙的視線都只落在藍斯辰一個人的身上,沒有人回答秦心,氣氛散發着一種很微妙的氣息。
半響,斯藍赤腳走到‘牀’邊,眼神落在溫婉柔臉上:“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交’給我處理。”
藍雲笙劍眉擰成了一團,不解的眼神從藍斯辰身上掃過,看着溫婉柔的‘精’神狀態越加的不好,又見斯藍的神‘色’篤定,點頭,讓開了位置。
斯藍直接上‘牀’,眼神掃過溫婉柔,拿開她的手,仔細的看過她的傷口,冷靜的開口:“準備熱水,刀子,止血帶,消炎‘藥’,還有手術的針線。”
藍雲笙立刻轉身走出‘門’口,去準備斯藍要的東西。
藍斯辰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忽然低眸看向秦心,“你先回去休息。”
“可是溫姨……”秦心‘欲’言又止,擔憂的眸子看向‘牀’邊,只是溫婉柔被斯藍的背影遮住,她看不到人。
“有斯藍在,不會有事。你去休息。”
‘波’瀾無驚的語氣裡透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秦心只好無奈的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藍斯辰再次將視線落在牆上那把手術刀,從刺進牆壁的深度來看,一般的力道是不可能做到。而且,旁邊還有一顆子彈的‘洞’,也就是說,當時是她是靠一把手術刀改變了子彈的方向。
這樣的事,連藍雲笙都做不到吧。
藍雲笙很快將所有東西都送進來,一一整齊的放在‘牀’邊;藍斯辰走上前,低沉有力的嗓音道:“我幫你。”
斯藍連擡頭看他一眼都沒有,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手指直接撕開了溫婉柔的睡衣,傷口血‘肉’模糊,褐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流出來;溫婉柔痛的皺起眉頭,牙齒縫裡擠出痛苦的呻‘吟’。
“藍雲笙,你拿掉‘毛’巾堵住她的嘴,按住她的肩膀別讓她‘亂’動。”
“給我刀子……”
藍斯辰遞給她一把手術刀子,斯藍拿在手裡動作格外的熟練,刀尖輕輕的劃開傷口,讓子彈容易出來,刀尖再深入三分,輕輕的一挑,子彈蹦出來,直接掉在‘牀’上,染滿了溫婉柔的血液。
一剎那,鮮血四濺,三個人的身上多少都被濺到。而溫婉柔發出痛楚的聲音後,虛弱的一癱,整個人都昏‘迷’過去。被汗水打溼的睫‘毛’,輕輕的顫着,水珠閃爍着晶瑩的光……
“止血帶……”
“針線……”
“熱水‘毛’巾……”
“消炎‘藥’……”
斯藍動作熟練的彷彿做過幾千幾萬次,閉着眼睛都可以做得好;但面對着溫婉柔,她還是全神貫注,目不轉睛,冷靜鎮定;最終讓溫婉柔吞下消炎‘藥’後,讓藍雲笙抱她去客房休息。
房間裡只剩下藍斯辰與斯藍兩個人,到處都是狼藉,‘牀’單被褥全是赤紅的血跡,甚至她粉頰上都沾着血跡;鮮紅與蒼白的肌膚形成一種很強烈的對比;她穿着吊帶睡衣,‘露’出大片的肌膚,‘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春’光。
藍斯辰一直看着她,眼神裡浮動着探究與不解,她這四年究竟還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解剖,電腦,商業,身手,處理傷口,究竟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斯藍擡頭看到他緊鎖的眉頭,伸手點住眉心,安慰道:“放心,子彈沒傷到神經線就不會有問題。”
藍斯辰面無表情的握住她的手,冰冷的手指溫度與死人無異。
“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斯藍坐在‘牀’上,仰着脖子看他,眼球裡劃過一絲思考‘色’,認真的開口:“一時間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以後你就會知道。”
她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純真而無害,‘抽’回手,拿起那顆全是血漬的子彈,直接用‘牀’單擦乾淨,放在燈光下很仔細的研究一番。
“是軍事軍械,只有部隊的人才會用。”
藍斯辰接過她手裡的子彈,劍眉再次揚起,眼底的鋒利一閃而過……
斯藍沒多問什麼,轉身走到牆邊,握住手術刀柄,輕輕的一拔就拔下來了。用睡衣擦掉上面的石灰,轉身看着藍斯辰好奇的問:“斯辰,你以前是醫生,可現在爲什麼不敢碰手術刀?”
藍斯辰身子明顯的一震,垂下的眼簾,兩把刷子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陰’鬱;雙手藏於身後,沒由來的顫抖一下。
他能告訴她,自從那一夜後,他便再也無法對活人用手術刀嗎?不能,因爲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因爲她已經記不得那恐怖的一夜。
那不只是斯藍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也是他人生中最黑暗冰冷的一天。
再次擡頭看向她時,不答反問:“你動作很熟練,以前經常這樣?”
斯藍走向他,輕輕一笑,輕鬆的語調滿不在意:“是經常,不過全是爲死人動刀,今天是第一次爲活人動刀。”
藍斯辰未語,只是傾身伸出雙手將她打橫騰空抱起;斯藍條件反‘射’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揚起眉角:“你幹嘛?”
“下次別赤腳,很容易割傷。”他淡淡的一句,黑眸裡漾過無限的溫柔與說不清楚的情緒,抱着她轉身就走出凌‘亂’充滿血腥的房間。
斯藍沒說話,只是拿着子彈在手裡把玩,清澈的眸子不時劃過一些好奇,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比如,爲什麼有人會想殺溫婉柔?和前面的兩名死者是一樣嗎?
比如,爲什麼神秘男人用的子彈是軍用軍械?身手矯健,應該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是僱傭兵,還是專業殺手?應該不是專業殺手,專業殺手應該速度比他更快,更速度。
在那麼長的時間,完全就可以殺死溫婉柔,怎麼會還有時間等到自己來……
藍斯辰將她送回房間,又去浴室給她拿溼‘毛’巾擦臉和雙腳;斯藍準備自己來的,誰知道藍斯辰已經單膝跪在‘牀’邊,一隻手托住她的腳踝,‘潮’溼的‘毛’巾輕輕的拂過她的腳心,腳踝,腳面……
斯藍愣了一下,低眸看着他俊美的容顏被燈光鍍上淡淡的光暈,有幾分不真實。這樣的神‘色’,哪怕記憶裡也找不到。黑眸裡閃爍着的真摯,不染一絲塵埃……。
藍斯辰將她的腳放進被子裡,‘毛’巾放在一遍,擡頭便跌進她清澈的眸子裡。兩個人四目相‘交’許久,靜謐的空間聽得見彼此的呼吸,還有那噗咚噗咚的心跳聲。氣氛彷彿變得凝聚而曖昧,無法剋制的生澀心悸,像是被人塞了一隻貓在心裡,胡‘亂’的碰撞,這樣的感覺容易讓人上癮,甚至是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
清香淡雅的體香,讓人意‘亂’情‘迷’,藍斯辰緩慢的靠近她,四目‘交’接,沒有一點轉移;兩個人的心跳都在加速,在燈光的渲染下,粉頰似乎一點點的紅起來。
當薄‘脣’碰到柔軟的櫻‘脣’時,彷彿是有一股電流從腳底涌上腦海中,沒有焦急着進攻,反而只是溫柔的,不耐其煩的描繪着櫻‘脣’,‘脣’瓣柔軟香甜,逐漸變得成嗜血的紅。
藍斯辰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似擂鼓;彷彿要不受控制的從‘胸’口跳出身體,始終沒有對她伸出伸頭,一番溫柔曖昧嘶嗼後,他的額頭抵住了斯藍的額頭,嘶啞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對不起。”
斯藍‘迷’‘蒙’的眸光落在他的肌膚上,熱氣滾滾的撲在自己的臉頰上,像是炎夏的風。聲音添加了一分情‘欲’的味道,小聲卻又清楚的發出來:“藍斯辰,你還愛我!”
藍斯辰沒說話,只是握住她的手,冰涼的手心落在他的臉頰上,冰冷與滾燙相貼,似乎抵消了什麼。‘脣’瓣揚起淺淺的笑容,輕聲而篤定道:“我不愛你了。”
以前不會愛你,現在也不能愛你了。
斯藍眼底劃過一絲黯淡,聲音似乎帶着哽咽:“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
“斯藍,不要再問我愛不愛你,不管你問我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藍斯辰握緊她的手,感覺自己的心也在緩慢的收緊,緊縮的難受。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會比面對自己心動的‘女’人,還要鐵着心腸說不愛她更痛苦的。
“斯藍……”
藍斯辰嘶啞的聲音忽然靜止了,他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斯藍居然主動‘吻’住他的‘脣’,有些稚嫩而篤定的神‘色’,充滿了力量。
斯藍許久撤離,眼神充滿笑意的看着他,血紅的‘脣’瓣揚起燦爛的笑容,篤定的語氣像是一種宣誓:“你愛我!斯辰,你的嘴巴可以否認,你的身體卻否認不了。”
纖長的手指沿着他的頸脖一路往下,經過健碩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一直到他的腰部下的位置;勃起的地方,正是男人動情最好的證明。
藍斯辰沒想到她四年後膽子大了這麼多;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捉住她的手指,‘性’感的嗓音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換做其他‘女’人,我也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爲我是男人!”
“真的嗎?”斯藍傾身到他的身邊,惡作劇的在他耳畔裡吹了一口熱氣,瞬間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的厲害,一顆汗珠緩慢的往下流淌……頭聲頭人。
藍斯辰的眸子攸地猩紅起來,扣住她的肩膀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艱澀的開口:“別鬧了,斯藍。”
斯藍淺笑嫣然,此刻像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精’靈。
“要真的不愛我,你就拒絕我啊!不拒絕,說明你愛我……”斯藍雙手親暱的攬住他的脖子,嘴角堆積着無限的笑意:“你和秦心分手,不就是放不下我嘛。”
藍斯辰緊緊皺着眉頭,一再的剋制自己的‘欲’|望,而她卻一再的挑逗着他!
“斯辰,我不想對你放手!”
篤定而霸道的話,不容藍斯辰辯駁,堵住他的‘脣’瓣,像是小怪獸般開始嘶咬起來。
藍斯辰吃痛的皺起眉頭,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動作卻很沒底氣。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心動的‘女’人投懷送抱,很難有理智來抗拒,何況是拒絕。
少爺說:今天六千字更新完畢。到底要不要滾一滾呢?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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