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你沒得選(6000+)
081:你沒得選
“很多事,用心去想就能明白其中的真相。”溫婉柔手指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沒再言語,轉身拿起包,再次面對他時,嘴角勾起悵然的笑容:“這樣也好,至少你不用看到,內心就沒那麼多的痛苦。我祝福你與斯藍能白頭到老。”
溫婉柔走後,藍斯辰坐在沙發上許久,一直在思考着她所說的話。
“阿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着了,猛然的睜開眼睛,額頭佈滿了細汗,瞳孔不斷的擴張,視線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啊!”
細小的聲音勾起藍斯辰的注意力,目光轉移到一旁坐的斯藍,一隻手拿着刀,一隻手拿着蘋果。蘋果皮已經削到一大半,皮卻沒斷過。她的手指涌出鮮紅‘色’的血液,皺起的眉頭之間用一個很深刻的“川”字。
看着自己的視線裡充滿了擔憂。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斯藍沒理會自己還在流血的手指,反而是關心的問他。
藍斯辰反應過來,垂下眸幾秒,立刻拿茶几上的‘抽’紙將她的手指抱住,用力的按住,讓血液流淌的慢一點。
“回來怎麼不叫醒我,痛不痛?”藍斯辰知道一定是自己那一聲尖叫嚇到她了。
“我看你睡的很沉,就不想驚擾你。”斯藍淺淺一笑,視線緊緊的盯着他:“剛纔你叫阿斯……是在叫我嗎?”
藍斯辰的喉結上下滾動,想到那個噩夢,額頭的汗閃爍的光似乎都在害怕。嘴角勾起牽強的笑容,雙手將她抱在懷中,很用力,很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我以爲這一切都是夢……”以爲你從來沒活過來,以爲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斯藍擡起自己沒事的手輕拍着他的後背,嘴角泛着旖旎的笑意:“沒事的,我在這裡,不是夢。”
藍斯辰放開她,充滿憐惜與疼愛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掠而過,沒有多做逗留,而溫熱的觸覺卻一直留在斯藍的額頭上。
“手指還痛嗎?我去……”
藍斯辰就要站起來時,斯藍扯住他的衣角,仰起頭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你別這麼緊張。”
藍斯辰眸子盯着她一直流血的手指,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紙巾,有些目眩,腦子一直在回顧四年前的夜晚,她潔白的婚紗上滿是刺眼的紅,心疼裂開的疼……
看着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暗,傷痛無比……在她黑‘色’水晶般的瞳孔裡看見自己的臉‘色’愈加的蒼白。
以爲不會再心痛的心,劇烈的在疼痛,痛徹心扉。
——原來,四年前自己丟失的,還有自己的心!
藍斯辰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近距離的觸覺讓他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呼吸,她的一切,全是真實的,這不是夢境。
斯藍眼神裡有不解,卻沒說話,只是乖巧安順的被他抱着,感受到他內心的恐懼,他是在害怕,緊張什麼。
“斯辰,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試試。”斯藍忽然開口。
藍斯辰眼底劃過意外,眉梢之間掩蓋不住的喜悅,鬆開手:“是嗎?”目光落在沙發一旁的袋子上,嘴角勾起淺顯的笑容,滿滿的全是滿足。
“心兒與雲笙的婚禮,你會陪我一起去嗎?”藍斯辰在試衣服時,隨意的開口。
“他們真的打算結婚?”
藍斯辰點頭:“雲笙決定了。”
斯藍點頭,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貼着創口貼的手指爲他扣上一排一排的扣子。“我陪你去,我會陪你面對所有問題。”
藍斯辰嘴角勾起溫暖的笑容,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她的手總是冰冷冰冷的,但貼在臉上格外的舒服。視線充滿魅‘惑’的凝視她,另一隻手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氣氛在瞬間變得曖昧,說不清楚的溫柔緩緩流動。
他黑如玄武石的眸子裡彷彿只能看見她一個人,薄‘脣’低喃着話,一字不漏的落到斯藍的耳畔。
——謝謝你。
斯藍沒說話,只是對他嫣然一笑,上前一步擁抱住他結合的腰板,將自己的臉藏在他的懷中,如此他便看不見自己的神‘色’,自己也就不會‘露’出破綻。
或許,自己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戲子,至少沒藍斯辰演的投入,因爲之前的事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一絲一毫都不敢遺忘。害怕一旦忘記,便將會是下一個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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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藍除了擁有自己的股權,加上藍斯辰將自己個人的股份轉讓給她,此刻她已是全公司除了藍睿修第二大股東,當藍睿修召開臨時股東會議時,她必然也要參加。
上次的不歡而散,想必這次藍睿修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這家這沒。
藍睿修在說話時,斯藍只是低着頭,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原本將藍睿修送去美國,爲的就是讓他不要再參與藍家的事,至少自己可以少應付一個人。可如今最重要的時刻,他回來了,自己要應付的更多,顧及也自然多起來了……
有些痛,尤其是藍睿修比起藍雲笙更難對付,絕對不是容易被掌控的主。
藍睿修說話乾淨利落,強硬中不失一絲柔軟,留下點顏面給股東們,餘光卻不時捕捉她的一舉一動,甚至臉上最微不足道的神‘色’。原本一個半小時的會議,在他的濃縮下四十分鐘已結束。
斯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卻被藍睿修叫住……
“副總,留下我有事與你談。”藍睿修靠在椅子上,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讓所有股東都聽見。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笑卻不及眸底。
在這麼多人面子,斯藍自然不好駁了他的面子,站在原地沒動,清澈的眸子迎上,不急不躁的與他耗着。
所有人都走了,秘書將會議室的‘門’關上。
藍睿修始終沒說話,利眸盯着斯藍宛如黑豹在捕捉自己獵物,嘴角挑着的雅痞的笑意。
斯藍將文件放在桌子上,又重新坐下,視線再次落在他的臉上,不打算再與他耗時間等下去了。開‘門’見山道:“你到底有什麼話直接說,沒事我就要回去了。”
“回去?”藍睿修‘陰’陽怪調的語氣,站起來,腳步一步步的‘逼’近她,利眸‘陰’鷲,戾氣包圍在他的周圍,讓會議室的溫度急劇下降,近乎冰點。
“回去找藍斯辰?”眸子攸然一緊,冰冷的聲音平緩而出:“你以爲,我許?”
“我回去做什麼,與你無關。”斯藍拿着文件霍然站起來,轉身就要走。
藍睿修的速度更快,輕輕鬆鬆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甩,斯藍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撞在會議桌上;腰部撞到木桌時,她痛的皺了一下眉頭,擡頭視線冷徹的盯着這個毒舌的男人,他到底想怎麼樣?
藍睿修靠近她卻沒對她做什麼,只是粗魯的扯開領帶,直接扯掉襯衫的扣子,將脖子上戴着的項鍊拿出來,映入她的眼簾——
“是你說Scorpio/will/be/sheltered/Aries,是你把項鍊送給我,你全忘記了嗎?蠢‘女’人,你可以繼續騙我,你看我這次還上不上你的當!”
最後一個音,藍睿修近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她費盡心思將自己‘弄’到國外,留下來就是想與藍斯辰雙宿雙飛嗎?——休想!
斯藍沒說話,只是側過頭,避開了他鋒芒盡顯的眸子,下意識的咬‘脣’。藍睿修剛回來,還什麼都不知道,等他什麼都知道,怕是更恨自己。
藍睿修不罷休,手指捏起她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冷冽的眸子泛着徹骨的寒意。
“說,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要在我離開之後與藍斯辰在一起。
該怎麼說,這一切說起來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久到自己都快忘記是幾輩子前的事了。
斯藍咬‘脣’,就讓他誤會,讓他從現在恨自己吧。
——“我不過是在騙你,以前你總欺負我,你忘記了?”
藍睿修的身子一僵,額頭的青筋霹靂巴拉的炸開,咬牙切齒:“騙我?”
“你之前三番四次的戲‘弄’我?全忘記了嗎?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斯藍平靜的回答。
“呵!”藍睿修嗤鼻冷笑,氣的臉‘色’鐵青,不由的點頭:“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
語氣一頓,聲音不由的一沉,充滿危險:“玩遊戲,你玩的過我嗎?”
音落,低頭想要‘吻’住斯藍的‘脣’,斯藍避而不及,手指忽然揚起,就在要做在藍睿修的頸脖時,手腕再次被他遏制住……
指尖夾着修長的針,閃爍着銀光,只差零點幾毫米就能刺進他的肌膚裡。
“你以爲我還會上你的當?”藍睿修將她手裡的針拿起來,仔細端看,冷笑:“這次又是‘迷’‘藥’。上次你的‘脣’就有‘迷’‘藥’!你潛入藍家的時候!”
怕斯藍記不住,特意把地點都提醒一遍。
斯藍面不改‘色’的看他,垂下的手臂估計的落在身體的兩側,他墨‘色’的瞳孔裡倒映着她攸然蒼白的臉‘色’。
——這次是HIV病毒。
此話卡在嗓子口怎麼都說不出來,即便是騙,她也無法說出這句話。恨到最強烈時,她真的想過要用針將藍家的所有人都傳染上艾滋。藍斯辰當初又何嘗這樣對自己,藍家此刻還有幾個清清白白的人。
可是她不能這樣做,除非她真的瘋了。
“藍睿修,我們之間,兩清了。”斯藍淡淡的開口,轉頭連文件都不想再拿,直接邁起步子。
“我們之間永遠沒辦法兩清。”藍睿修轉身,利眸隨着她背影而去。
斯藍沒回頭,但身子明顯的一怔,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轉身便看到藍斯辰手裡的東西。
不過是一根銀‘色’項鍊穿着一顆鈕釦……
“我不管溫婉柔對你催眠了多少,也不管你到底想做什麼,可你必須記住我曾經救過你一次。”藍睿修一字一頓,咬字格外的用力:“我們之前不可能有兩清這兩個字。”
熟悉的畫面從腦海裡一閃而過,自己當時已經痛的快暈過去,手胡‘亂’的揮舞就直接揪住什麼東西,用力的扯,扯到自己手中也算是一份安心。
那是從藍睿修身上扯下的一枚鈕釦,沒想到這四年,他還一直留在身上。
他救了自己一次,卻又爲藍斯辰騙自己,最終雙‘腿’說穿還是爲自己而殘廢,坐了四年的輪椅——
兩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寸步難行。
藍睿修走到她的面前,手中的鈕釦還在半空晃‘蕩’,聲音如影而至:“你說,我們之間該怎麼兩清?”
斯藍麻木的擡起手,握鈕釦,他鬆開手……鈕釦安安靜靜的躺在掌心裡,鈕釦的邊緣還泛着一絲光澤,似乎被人常年撫‘摸’‘弄’的,而鈕釦孔眼邊緣還沾着血跡……
四年了,沒想到只四年前留的血還能留到現在……
是在刻意提醒她,不要忘記什麼嗎。
如何忘,怎麼敢忘了。
藍睿修沒說話,只是拿過鏈子,將鈕釦戴在她的脖子上,撩開她紫‘色’的頭髮時,冰涼的指尖觸及到肌膚,他靠的很近,呼出的熱氣全噴灑在她的耳邊。
“聽說,第二顆鈕釦是靠近心臟最近的地方。四年前,是你硬要將我的心扯下,如今你不想要也得要,你沒得選。”
暖風將他霸道而強勢的話送進耳畔,感覺到‘胸’前一片涼意,低頭看到鈕釦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細細的鏈子也透着一股冰涼。
藍睿修退後一步,欣賞的眸光落在她的‘胸’前,彷彿是在欣賞稀世珠寶,嘴角噙着滿意的笑容。手指‘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紫‘色’項鍊墜子,語氣裡都充滿笑意:“這下你真的跑不掉,定情信物都有了。”
“藍睿修,別鬧了。”斯藍擡起手準備扯下鏈子。
藍睿修一把握住她的手,利眸緊緊的盯着她,咬牙切齒道:“你要敢拿下來,我一定會在這裡要了你。不行試試!”
斯藍擡眸迎上他強勢的眸子,威嚴懾人,不是在開玩笑,遲疑片刻,只得作罷。面對藍睿修這個流氓,自己似乎真的沒什麼辦法。
藍睿修臉‘色’緩了緩,替她整理一下頭髮,嘴角洋溢着寵溺的笑容:“回去休息,我剛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等忙完了,我在和你慢慢說。”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斯藍沒說話,轉身就朝着‘門’口走,手剛握住冰冷的‘門’把,身後傳來藍睿修冰冷的聲音:“你若執意與藍斯辰在一起,我一定會毀了你。”
——我寧可親手毀了你,也不願讓你和藍斯辰在一起。
……我不是早已被你們藍家毀了嗎?
斯藍嘴角浮起慘淡的笑容,沒說話,直接拉開‘門’,走出去。
藍睿修雙手放在西裝‘褲’的口袋裡,眸子盯着斯藍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這纔回過神來。
剛纔自己差點把藍斯辰曾經對她做的事說出來了,不說是因爲怕刺‘激’到她,如果能把那麼恐怖的事忘掉對她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可若讓她因此又走向藍斯辰,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畫面。
不管如何,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們在一起。
手機在會議桌上嗡嗡的震動,他掃了一眼,看到名字,立刻接聽電話:“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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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藍走出公司,剛準備讓保安將自己的車開出開時,卻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轉頭便看到笑意盈盈的朝着自己走來的——秦心。
如今的秦心,已藍雲笙的準未婚妻身份出現。今天一早的報紙頭條全是秦家‘女’兒要嫁給藍家二兒子的新聞,不少人都在揣測這其中又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有些人不過唏噓一笑,豪‘門’從來都不簡單,但能嫁入豪‘門’表示了一種能力與肯定。
若秦心沒一點能力,又怎麼能在藍家三個男子之間周旋,遊刃有餘。
斯藍此刻看秦心倒不覺得有多可恨,因爲秦心的夢很快就結束了,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藍雲笙此刻愛的不是她,甚至不是‘女’人。
輸給一個男人,怕是秦心此生最大的恥辱。
“能邀請你喝一杯咖啡嗎?”秦心溫柔的開口,明媚似水,美‘豔’動人。
斯藍沒拒絕她的邀請,跟着她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下。此刻不是人流最好的時刻,咖啡廳顯得有些冷清,服務員上前問她們要什麼,很快送上又退下去。
偌大的咖啡廳,三三兩兩,氛圍清冷,只有悠揚的音樂在不斷的回‘蕩’,重複着那幾句英文歌詞,深情的,嘶啞着……
秦心抿了一口咖啡,目光落在斯藍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意:“我與雲笙的婚禮,希望你能來參加。”
請柬被推到斯藍的面前,沒想到藍雲笙的動作如此之快。
斯藍沒動,只是抿‘脣’道:“我和斯辰一定會去參加。”
秦心聽到“斯辰”兩個字時,臉‘色’瞬間一沉,冷哼:“你以爲我進入藍家還會讓你進藍家嗎?”
“不要告訴我你嫁給藍雲笙就是爲了不讓我進藍家的大‘門’。”斯藍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反問:“難道你不知道藍斯辰已經離開藍家。”
“那又如何?”秦心挑起眉頭,嘴角揚起冷‘豔’的笑意:“斯辰之所以離開藍家全都是因爲你,可他再怎麼說也是姓藍,身上流着藍家人的血,他始終要回藍家。而你……休想踏入藍家大‘門’半步。”
斯藍沒強辯,只是冷冷一笑,自己根本就沒想過要再進藍家大‘門’,那麼黑暗骯髒的地方,誰願意進去。只有秦心這樣被名譽、身份、地位衝昏頭的‘女’人才願意犯傻。
至於藍斯辰的身份,相信她還不知道,否則她就不會說出“身上流着藍家人的血”這樣的話……
藍斯辰身上到底流着誰的血,怕只有藍斯辰與溫婉柔自己心裡有數。
“我還記得之前我與斯藍約定要做對方的伴娘;雖然現在我要嫁給雲笙,但我不介意你來做我的伴娘,反正我也沒什麼朋友。”秦心此刻笑意盎然,正在爲自己的勝利洋洋得意。
“好啊。”斯藍輕易的便答應了,甚至連想都沒想,在秦心詫異她答應的太快時,又補充了一句:“我順便能自己選擇伴郎嗎?”
秦心想了想點頭:“可以,反正雲笙也沒決定,我同他說一定不會有問題。”
斯藍點頭,嘴角勾起淺顯而深意的笑:“赫連澤,他會是不錯的伴郎,一定盡職盡責。”
秦心水眸微微詫異,爲什麼不是藍斯辰,她居然找別的男人做伴郎,難道她一點也不在乎斯辰的感受?
斯藍面前的咖啡一點沒動,已經冷卻了,平靜的液體表面什麼都沒有;暗藏的‘波’濤卻在洶涌澎湃……
“謝謝你的款待。”
斯藍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秦心不甘心的聲音:“我不會輸給你,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輸給你。我討厭你,很討厭你。”
斯藍停下腳步,回頭對她嫣然一笑:“彼此彼此。”
要說厭惡,斯藍對秦心的厭惡一點也不少於對藍家的厭惡,身體裡明明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但秦心從小得到的是千呵萬護,溫暖的家,疼愛她的父母,有藍斯辰藍雲笙多年的呵護……
而自己卻在孤兒院備受人情冷暖,吃盡苦頭,這些她全然不在意,最無法接受的自己的命運因爲秦心而改變;爲什麼她能做高貴的珍珠,而自己卻只能做一株野草,因爲她自己的命都可以被犧牲……
秦心說不會輸給自己,自己又何嘗會輸給她。自己不但不能輸給秦心,更不能輸給藍家!
她不是很想讓進藍家嗎,自己就遂了她的心願,只希望到時她知道藍雲笙心裡最珍愛的人是誰時,不要瘋了纔好。
這一場遊戲的主導者從來都是自己,自己的命運也應該被掌控在自己的手心!
爭不過也要爭這麼一次,哪怕是與他們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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