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恍然斷送幾春秋4我不要你

「番外」恍然斷送幾春秋(4)我不要你

.「番外」恍然斷送幾‘春’秋(4)我不要你

“是我!”蕭子墨努力的平復着心情,艱難的擠出兩個字,抓着手機的手都在不斷的顫抖,感覺嗓子好像被火燒着,在多發出一個字都不能。,!舒歟珧畱

林九似乎鬆了一口氣,似自言自語,“你終於願意給我打電話了,真好。”這表示你不是那樣的恨我,是不是。

“他在嗎?”蕭子墨剋制住‘激’動的心情,‘激’動的靈魂,言簡意賅。

天知道他有多想再聽聽她的聲音,只是他不能,有些東西一旦上癮就很~ 難戒掉,比如毒品——

比如,林九。

“他在,你等一等。”林九輕聲道,接着便能聽到她溫和的聲音在那邊說:“玖月,接一下電話”似乎有些遲疑,又道:“是蕭子墨。”

她從來都是對自己直呼其名,只叫他“玖月”或許這就是區別吧。

“我是凌玖月,有事嗎?”凌玖月接過電話,開‘門’見山,聲音不鹹不淡。

“我和紊兒明珠回國了,你來一趟北京。”蕭子墨聲音低沉,冷漠。

凌玖月既然不兜圈子,自己又何必兜圈子。

“你爲什麼要帶她們回國?”凌玖月皺眉,回國的時紊兒並沒有打電話告訴自己,“蕭子墨,你又想搞什麼鬼?”

“呵。”蕭子墨不由自主的冷笑,“這次是你猜錯了,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

擡頭看着窗戶,心情很沉重,那句話他居然覺得殘忍的令自己無法開口。

凌玖月沒問,拿着電話耐‘性’的聽他到底想說什麼。

“凌玖月,我知道你沒愛過牧如紊兒,我也沒有,所以我沒資格指責你什麼。只是……只是……”良久,蕭子墨淡淡的聲音哽住,頓了一下艱澀的開口:“只是看在你們夫妻一場,能不能在她臨死前,再見你一面。”

“你說什麼?”凌玖月猛的怔住,瞳孔都在擴張,連忙又問了一遍:“蕭子墨,你到底在說什麼?”

“牧如紊兒要死了,到底要不要見最後一面,隨你的便。”蕭子墨艱澀的聲音迅速而出,音落,直接掛掉電話,不想再多說什麼。

擡起頭,鷹眸里居然有着一絲猩紅。

牧如紊兒,我能爲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至於他究竟願不願意來,我不能保證。

你最好祈禱,他趕得及來見你一面……

林九見他的面‘色’不對勁,纖秀的眉輕輕的皺起,輕聲道:“發生什麼事?蕭子墨說了什麼?”

凌玖月愣了很久,手指頹然的松下電話,聲音近乎幽然:“他說……說……紊兒……快死了!”

林九掠眸,溫和的眸光裡閃過錯愕,本能的開口:“怎麼會?這不可能……”

“蕭子墨會卑劣到詛咒紊兒死來騙我們嗎?”凌玖月目光緩慢的落在她的臉龐上,滿心的疼與荒涼。

林九輕輕的搖頭,“他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可是……”

聲音嚥住,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可是,她怎麼會死呢?

“跟我去一趟北京吧。”

沉默良久,凌玖月啞聲道,目光凝視着林九;紊兒是他的朋友,無論真與假,回來了他都想去看看。

“好。”

林九沒有半點的遲疑,點頭答應。

不相信,不相信那麼好的紊兒會死,老天不會這樣的殘忍是不是。此刻寧願是蕭子墨的卑劣在騙自己,她也不希望這是真的……

紊兒走到廚房看到站在水槽旁洗碗的蕭子墨,‘挺’拔的身影,峻寒的側臉,一如多年前的俊朗,是所有‘女’人着‘迷’的對象。

她從未想過這樣一個男人,能在自己不愛他之後,還如朋友一般的相處,還能看到他站在自己家的廚房洗碗,蔥白的手指骨骼分明拿着碗,溫柔的水流緩緩的淌過他的掌心……

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而自己在這場夢裡睡的太久太久,終要醒來了。

“蕭子墨,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她輕輕的開口,並沒有打破這一室的靜謐。

“什麼事?”蕭子墨視線落在碗上,沒去看她。

“你接明珠回去吧。”

良久後,明珠低低的開口,水眸一直凝視着他的側臉,儘管千般不捨萬般不捨,她終究是要放開明珠。

蕭子墨的手指一頓,任由水流繞指尖,側頭看向她,聲音冷清:“憑什麼?”

“牧如紊兒,那是你一個人的‘女’兒,是你生的‘女’兒;現在你憑什麼要我接回去就回去?你要她不認識我,我就不能認?牧如紊兒,我告訴你,你休想把明珠丟給我一走了之。她是你‘女’兒!!”

她是你的命,有她在,你怎麼捨得,怎麼能夠……走。

紊兒靜靜的看着他,眼角的淚閃爍着失落的光,泛白的‘脣’瓣輕輕的蠕動,“幾年前……我也求過玖月。我希望他能照顧明珠。在我心裡,他比你更適合做一個好父親。”

“那你就找他啊!你找我,說這些做什麼?我是你什麼人,憑什麼幫你養‘女’兒!”蕭子墨冷冽的開口,聲音卻是顫抖着。

“可是這幾年看着你……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紊兒抿‘脣’,聲音嘶啞,眼淚緩慢的從眼眶劃落,“玖月是一個好父親,可他是待待的父親,明珠跟着他們,我相信無論玖月還是林九,她們一定不會虧待明珠……只是……只是……”

‘欲’言又止,聲音瀰漫着無奈的哀傷,“只是明珠真的要跟了玖月,什麼都沒有的你,該怎麼辦?”

蕭子墨的心像被什麼狠狠的敲打,疼痛一時間散開,蔓延四肢百骸,猩紅了目光,半天都沒說出話。

牧如紊兒,我曾經那樣待你,如今你卻還要爲我打算,你到底是有多傻?

紊兒眨眼,被淚珠溼透的睫‘毛’輕顫着,乾澀的‘脣’瓣卻流動着蒼涼的笑,“蕭子墨,偶爾承認一下軟弱不會死的……沒有人會笑你。你明明很愛明珠的,不是嗎?不要抗拒她的靠近,相信自己能對她好,相信自己能做一個好父親,相信明珠會陪你着度過那漫長的歲月……”

“別說了……”蕭子墨忽然開口,水龍頭未關,水一直流淌,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猛的將她抱在懷中,大掌按住她的後腦按在‘胸’膛,“牧如紊兒,你給我閉嘴!別再說,別說了……”

紊兒的身子僵硬許久,骨頭被他勒的很疼,可她沒有皺眉,也沒有推開他,以前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抱過自己。

僵硬的手臂緩慢的擡起,揪住他的衣衫,輕聲道:“蕭子墨,我愛了你整整一個曾經。可是現在,我真的不愛你了……爲什麼,爲什麼當初的你不是像現在這樣抱住我?”

如果那時,你能這樣抱我一次,哪怕是死,我也無憾了。

蕭子墨心疼的厲害,只能緊緊的抱住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都告別了成長,卻不曾真正的長大,越到後面越害怕身邊的人離開自己,越加的害怕失去與別離。

直到現在他沒有愛過紊兒,只是那份說不清的相知相惜的感情,因爲她是自己‘女’兒的母親,那種感覺很複雜,說不清道不明。

“如果一開始你愛我,我愛上你,那麼後面還會發生什麼嗎?”蕭子墨嘴角劃過一絲苦澀,笑意漫着淡淡的傷。

紊兒一怔,反應過來後,嘴角浮動着淡離的笑,“謝謝你,不愛我!”

謝謝你不愛我,換的我一身傷痕,遇見玖月。

哪怕他不愛我,哪怕只是做了四年有名無實的夫妻,對我來說這段時光是我此生最美的回憶,我不後悔……

蕭子墨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說不出的苦澀與無奈。

誰都沒有錯,沒有愛上,能怪誰。

若從一開始他們便愛上彼此,豈會有後來的那些是是非非……

“答應我,好好照顧明珠。你只有她了……只剩下她,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一定要!”紊兒哽咽着,眼淚很快溼透了他的襯衫,‘胸’口一片溼熱。

“好。”蕭子墨咬‘脣’,一字一頓,如同是在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女’兒……”

那孩子,是他們的‘女’兒。

儘管沒有愛情,卻無法否認,此時此刻,他們都是用心愛着這個‘女’兒。

晚上。

明珠坐在書桌前,‘摸’着盲文;紊兒坐在‘牀’邊折衣服,泛紅的目光不時的看向她,遲遲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明珠……”良久後,她忽然鼓起勇氣開口,“媽咪想和你說一件事。”

明珠手指頓了一下,緩慢的轉身面對着她,“媽咪,你說,我聽着。”

紊兒細細的打量她,這幾年不管自己怎麼照顧她,明珠始終沒有再快樂的笑過,也沒有哭過,這樣的‘女’兒令她一度很沮喪。

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快樂,是做母親最大的失敗。

“明珠……你明天……明天跟蕭叔叔回家。”一句話,紊兒斷斷續續,彷彿是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來的,手指停下,緊緊的捏着她的衣服,近乎要撕毀了它。

明珠一愣,巴掌大的臉頰剎那蒼白,血‘色’盡失,睫‘毛’劇烈的顫抖,半天都沒有說出話。

房間內,如死一般的寧靜。

“明珠,媽咪不想再陪着你了。媽咪想離開你,走的很遠很遠……”紊兒強忍着心如刀割的痛,故作冷靜的開口,說出最違背自己真心的話。

如果可以,媽咪多想陪你到永遠。

“因爲我看不見嗎?”明珠很小聲,幽幽的開口:“因爲我什麼都看不見,不能照顧自己,所以媽咪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是。”紊兒果斷的回答,眼淚從眼角無聲無息的劃落,“照顧你實在太麻煩了……我身體不好,我現在不想再繼續照顧你!”

“如果,媽咪……如果我能照顧好自己,我可以自己吃飯,自己洗澡,睡覺,自己生活,我不會拖累你,不會成爲你的負擔,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別丟下我。媽咪,求你……好不好?”

紊兒聽着她的話,心都碎了,明珠是她的命,說這話就好像是自己拿刀子往自己的心口上捅一樣,還是一次又一次……

她怎麼對自己的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可是不說又能如何。

“照顧自己?你拿什麼照顧自己?你又能怎麼照顧自己?”紊兒提高了尖銳的音調,“倒水你看不到杯子水的深淺,吃飯你連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什麼都看不到……你到底怎麼能照顧好自己?”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倔強的遲遲不肯落下,“所以……媽咪要把我丟給別人……不要我了……”

“是!!”紊兒咬着‘脣’角,咬破‘脣’瓣,鮮血順着嘴角緩慢的往下流,“蕭子墨有錢,跟着他你能住在很好的房子裡,有很多人照顧你,我不用在時時刻刻爲你擔驚受怕,我不需要每天24小時都守在你身邊!我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明珠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指暗暗的收起,緩慢的轉身,不再面對她,聲音裡的絕望好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我明白了。”聲音很低,宛如低進卑微的海洋中。

“媽咪你若是收拾好就出去吧。沒收拾好,明天早點收拾,現在我想休息了。”

紊兒站起來,淚流滿臉,視線模糊的看着她,真的很想很想再抱抱她,可是……僵硬在身體的雙手怎麼也沒有勇氣再去抱她。

站在原地許久,周圍一片冰冷,紊兒只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出房間。

明珠腰桿‘挺’的很直,坐在椅子上,眼眶的淚在聽到‘門’輕輕合上的聲音,瞬間無聲無息的往下掉,豆大的眼淚綿綿不絕的往下掉,怎麼止也止不住……

手指‘摸’索在桌子上,牽強的站起來,剛邁出一步,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一軟,雙膝狠狠的跪在地上。

“嗚嗚……嗚嗚……嗚嗚……”眼眶的淚肆意的泛濫,瘦小的身子跪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顫抖,猶如一隻被人丟在暴風雨中的寵物,找不到回家的路,孤零零的再也沒有人要。

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不去依靠別人;很努力很努力的不給別人帶去麻煩。

即便是這樣,也不可以嗎?

即便是這樣,媽咪你還是不要明珠了嗎?

明珠還是沒有人要了嗎!!

她趴在地上,不可抑止的‘抽’泣,不敢發出很大的聲音,只是壓抑的嗚嗚咽咽,猶如受傷後的小怪獸。

紊兒走出房間關上‘門’,整個人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抑,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不能哭,不能讓明珠知道她在哭……

這樣是爲明珠好,寧願她恨着自己的丟棄,寧願讓她永遠討厭,也不要讓她知道,自己將要徹底離開她。

只有這樣,她纔會乖乖的留在蕭子墨的身邊……

唯有這樣,蕭子墨才能好好的照顧她。

隔天,蕭子墨來接明珠時,明珠坐在沙發上,腳邊是紊兒爲她收拾好的行李箱。

蕭子墨吩咐司機先把行李拿下去放車子裡。目光落在明珠的臉上,輕聲道:“你媽咪呢?”

明珠坐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蕭子墨等不到她的回答,又道:“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和你媽咪說兩句話。”

見明珠還是沒反應,轉身走近房間裡。

紊兒坐在‘牀’邊,臉‘色’蒼白,‘精’神很不好,憔悴的離開,氣息都若有若無的。

“你說什麼讓她跟肯我走的?”蕭子墨原以爲明珠會大吵大鬧的。

“我說……我不要她了……”紊兒轉頭看向他,嘴角泛着自嘲的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竟然說她是一個包袱,我說我不要她了。”

蕭子墨皺眉,苦笑,“你何必如此……何必?”

不這樣說,她怎麼會願意肯你走。紊兒眼眶的淚在閃爍,心痛的無‘藥’可治,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走吧。你帶她走……”

“不再看看她了?”

“沒什麼可看的……走吧……你們都走吧!”

紊兒蒼老的聲音滿載着淒涼與無奈,生命終是要走到盡頭,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已。

“你好好休息,安頓好明珠,我會再來看你。”蕭子墨說完,不忍再多看一眼她,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眼眶猩紅一片,目光落在明珠的身旁,心疼無比,走到她身旁,將自己的手放在她面前,“明珠,我們走吧。”

明珠這次沒有再裝沒聽見,緩慢的站起來,伸出的手並沒有去牽他的手,而是揪住他的衣角,揪那麼一點點,什麼也不說。

蕭子墨眼神劃過一絲黯淡,輕聲道:“走吧。”

這一別,不知道何時還能在見面。

或是,此別,永別。

明珠跟着蕭子墨下樓,上車,任由他爲自己扣好安全帶,麻木的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任由人‘操’控着。

看不見,所以她即便回頭看不見任何東西……

蕭子墨側頭看向去,沒有看到紊兒,她果真沒有再看明珠一眼。

見或見,已毫無意義。

車子發動的那一刻,紊兒從‘牀’上爬起來,飛快的跑到窗戶邊,看到車子緩慢的要發動時,她身子一彎,白希的手指捂住‘脣’瓣,劇烈的咳嗽起來,嚴重的似乎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喉頭一股腥血的味道涌上來,極力的想要壓制,可大片溫熱的液體都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滾燙的液體滲過指縫間繞在指尖,腥血味,刺目的鮮紅……

眼眶前一片起霧朦朧,眼看着那輛車將自己的‘女’兒帶走……

遠遠的帶離開這裡,永遠不再回來。

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撕心裂肺的疼,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掏空,眼皮沉重的再也擡不起來……

此生走的太累,太累了,她真的撐不下去了……

一夜未眠,身體虛弱,體力不透支,昏倒在地上。

房間陷入一片冷清與寂靜中,空氣中瀰漫着腥血的味道。

死亡,無處不在。

蕭子墨的別墅很早之間便請人重新做了設計,在樓梯,和房間都是專‘門’爲盲人而設計的。

明珠的房間後來是按照她在澳洲的房間佈置是一模一樣,即便是傢俱也是一樣的。

蕭子墨帶她上樓,推開房間‘門’,輕聲道:“這間房和你在澳洲的房間一模一樣,每一個擺設都一樣。你可以自由活動,不會有事,樓下的環境等你住久一點就熟悉了。”

明珠站在原地,許久沒說話,遲疑許久,手指‘摸’着房間‘門’,緩慢的往前走。心裡在默數,果然走到自己數的數,傾身手‘摸’到柔軟的‘牀’上,一點差距都沒有。

明珠站直腰,又往前走了兩步,轉身,手指往前‘摸’,‘摸’到書桌,桌子上還放着她經常看的盲人書。

“嘶。”掌心碰到硬殼書的書角,疼的皺起眉頭來。

“怎麼了?受傷了嗎?”蕭子墨聽到她聲音,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抓住她的手,“哪裡受傷了?”

“你的手怎麼會……”一片燙紅。

明珠皺眉,將手‘抽’離藏在身後,一句話也沒說。

“怎麼‘弄’傷的?”蕭子墨皺着眉頭問,看那樣子應該是被熱水燙到的。

紊兒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怎麼會讓開水燙了?

明珠沒說話。

“早上你自己起‘牀’倒水,不小心燙到自己的,是不是!”

明珠還是不說話,只是緩慢的低下頭。

早上她趁媽咪還沒起‘牀’時便起‘牀’,她想告訴媽咪,她可以自己倒熱水,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可是在倒熱水時,還是不小心把手燙傷了,差點還把杯子給打碎了。

她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做到,只要可以做到,自己就可以留在媽咪身邊。

只是現實殘忍的告訴她,她做不到……11pbo。

她必須要離開媽咪,不能做她的累贅。

“管家,快拿燙傷的‘藥’膏來。”蕭子墨按了內線,吩咐道。

沒有一會,管家立刻送來一直最好的燙傷‘藥’膏。

“我給你上‘藥’。”蕭子墨放緩了聲音。15111470外外艱要情。

明珠身子往後退,手藏在身後,不願意讓他觸碰。

少爺:今天6000字更新完畢,放在一個章節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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