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陰謀
?輕風吹起白色的蕾絲窗簾,風中帶着點點花香。
清澄看着樓下花園裡那些嬌豔的玫瑰,她知道那美麗的花不容易摘,因爲會刺傷手,可是卻太多人貪戀她的美,即使被刺傷也無所謂。
“清澄小姐你想好了嗎?”維赫斯笑着走向窗邊。
“我還有得選擇嗎?”清澄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玫瑰花上。
“的確,我們都沒有選擇,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到我們想要的。所以你就要按計劃去做,如果這期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維赫斯的藍眸閃過一絲陰森。
“放心,我都忍了這麼久我不在乎多忍一點,我要的是結果,我要走了,如果你有事情給我電話。”清澄看了他一眼,匆匆出了門。
維赫斯在二樓上的窗戶上看着清澄離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笑。
……
尹家。
清澄一回到尹家就匆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着東西。
“清澄小姐,夫人說晚飯不回來吃了,大少爺和老爺去了瑞典還沒有回來,二少爺晚上也不回來吃飯了,所以我想問你和小少爺晚上想吃點什麼?”梅姐在清澄的門外詢問着。
“梅姐,你進來。”
梅姐一進房間就看見清澄的牀上擺着行李箱正不停將衣服放進去,“清澄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梅姐麻煩你去小思航的房間將他的衣服收拾一下好嗎?”清澄沒有回答梅姐的話,只是吩咐着她應該做什麼。
“可是,夫人現在不在,我不敢……。。”
“放心吧,我馬上會給夫人打電話的,你按我說的去做,快點去。”清澄不耐煩的應了一句。
梅姐本來就不喜歡清澄,她離開尹家她求之不得,不過表面工作總應該做一下的,誰讓她是個下人呢。
清澄很快收拾好了行李,她撥通了尹悅航的電話。
“悅航,你在忙嗎?”
“不忙,清澄你有事嗎?晚上我和子逸他們見面,所以不回去吃飯了。”
“我知道了,我打電話只是想告訴你,我想通了,所以我想搬回百惠公寓去住,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在和你生氣,我只是覺的住在尹家不合適,小思航會經常來看他爺爺奶奶的,你說這樣好嗎?”清澄多希望現在尹悅航的回答是否的。
“真的嗎?你真的想通了,如果是這樣就好,畢竟你住在尹家,對於你以後的生活都會有很大的影響的,你放心,我會經常看你們母子的,思航是我的兒子,這點永遠不會變的。還有,你不要等我了,有合適的人就交往看看。”
電話裡,尹悅航的聲音有些興奮,因爲他真的希望清澄可以過的快樂點,不要因爲他影響了未來,可他不知道他的興奮就像是恨的添加劑。
清澄沒有再應聲,只是安靜的掛了電話,這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的留戀。
“清澄小姐,小少爺的行李收拾好了。”
“恩,那麻煩你去花園把小思航帶到客廳,我馬上下去。”
清澄拖行李箱看着裝潢的過於奢華的房間,冷笑着,這裡的一切早晚會屬於她,她只是爲了能長久的擁有這一切短暫的離開而已。
客廳裡,尹思航很掃興的看着拖着行李下樓的清澄,“媽媽……。”
“寶貝對不起啊,媽媽知道你不喜歡在玩的開心時被別人打擾,可是,你能不能答應媽媽先別問媽媽爲什麼,等回到家媽媽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好嗎?”清澄蹲在尹思航的面前很認真的看着他。
“恩,那你一定要記德說給小思航聽哦。”
“一定,媽媽什麼時候騙過小思航呢,來跟梅姐說再見。”
“梅姐再見,梅姐不可以忘記小思航哦。”
“恩,小思航可是梅姐的小少爺,梅姐不敢忘的,改天梅姐給你做很多你愛吃送過去好不好啊。”
梅姐摸着尹思航俊美的臉蛋,這樣可愛的孩子,讓人不得不喜歡,只是孩子的媽媽卻總也讓人喜歡不起來。
“好了梅姐,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我會經常回來的。”清澄笑了笑,就頭也不回的拉着尹思航出了尹家的大門。
………。
,晚上九點。
尹悅航一如平常一樣,一進門就徑直走向圓形吧檯。
“你們總是比我早一步。”尹悅航勉強的笑了笑。
“這點不會變,只是姓尹的你那招牌笑容呢?被老婆沒收了嗎?”楚天帆永遠不會放過挖苦尹悅航的機會。
“天帆,你別招惹他了,他今天敢叫我們出來,八成是想找我們發泄的,你若是再火上加油,小心燒傷的可是你自己。”蕭子逸依舊露着醉人的笑。
“我今天來只想問你們我是不是該離婚協議上簽字?”
尹悅航端起手邊的酒一口喝下,自從秦桑兒的出現,他的所有生活都毀了,他以爲是他贏了,不想輸的最慘的卻是他自己。
“WHY?爲什麼是問我們?你應該問的是你自己啊?”楚天帆疑惑不解。
“我自己…………我不知道。”
尹悅航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了,他應該是恨她的,但恨的越深,他發現自己愛的越深,他已經完全中了秦桑兒的毒。
“天帆說的對,能給你答案的只有你自己,你知道嗎?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的你,你恍惚,你迷茫,你矛盾。可是你的堅決,你的果斷都去了哪裡?”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全是秦桑兒,是她毀了我!”尹悅航抓着自己的頭髮,愛與恨的並存折磨的他快筋疲力盡了。
“姓尹的你別在這裡抽風了,很影響我們的情緒知道嗎。”楚天帆拿了張酒牌丟向尹悅航,損友他做的很到位。
“楚天帆!你有沒有點人性,我已經快要瘋了,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尹悅航皺起眉頭。
“好聽的?當然可以,那就離婚繼續做你的情場浪子啊。”
“可我……”尹悅航很清楚自從他愛上秦桑兒那一刻起,他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