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在她的牀上

賴在她的牀上

“赫斯,你別介意,這男人沒禮貌慣了。”秦桑兒尷尬的笑着。

“不會啊,尹先生很直接,其實那天晚上之後,我也很想找尹先生解釋的,其實我和桑兒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那天只不過是碰巧遇見然後又不小心的做了她的擋箭牌就這樣而已,尹先生你對我是否也該消除你的誤會了?”

“真的嗎?呵呵,很抱歉赫斯先生,只是你現在來找桑兒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只是來看看她,現在看她笑的這麼開心就好了,我就不打擾兩位了。”

“赫斯謝謝你的關心,有你這個朋友我不怕沒有笑容。”

她說的是真心的,維赫斯也能感覺的到,只是想到之後要對她做的事情,他的心有很大的起伏,這個像公主一樣高貴性感的女人他愛了很久很久,只是她不屬於他,她的心只維澈斯和眼前這個男人,就算這樣他也是會愛她的也會給予她想要的笑容,可惜的是她卻是維澈斯的最愛,他要報仇,而她只能成爲這場仇恨裡的旗籌碼。

“他真的就是我們在羅馬蜜月時認識的王子嗎?他真的是王子嗎?他看起來和維澈斯有幾分相似,是不是外國男人都是這麼完美呢?”尹悅航看着那離去的修長背影。

“世界上最大家族排名首位的維勒家族長子,也是唯一的繼承人,你說他是不是王子?他們相同的只是頭髮,膚色和眼睛而已,你承認他們是完美的那就是說你知道你自己其實不怎麼樣了?”秦桑兒牙尖嘴利的說着並進了大廈。

這個女人任何時候都不忘打擊他,真是拿她沒辦法,那只有任由她做贏家了。

“老婆等等我啊。”今天他可不想再在門外呆一夜了。

…………

秦桑兒一開門,尹悅航迅速鑽了進去。

“喂,你還不回你自己的家去?”秦桑兒換着拖鞋看着一臉得意賴在她沙發上的尹悅航。

“不要,我今晚要留在這裡陪老婆大人,如果老婆大人有需要的話小人還可以侍寢。”

她瞪了他一眼,撂下話。“留下可以,睡地板上沙發已經租出去了。”她活動一下身子走入臥室。

“你說什麼沙發租出去了?”尹悅有些航意外,有些不明白。

“是啊,租給維澈斯了,租了三個月,一萬塊,所以那沙發是屬於他的。”秦桑兒在臥室裡應着。

難道………。?尹悅航揚起了笑容,他還以爲他們在一起,沒想到他只是睡沙發,看來他和他一樣啊,他要前進一步了,想到這裡他立刻興奮的走向臥室。

尹悅航迫不及待的從她腰後摟住她,下巴枕在她肩上,嗅聞着她的芳甜,忍不住吻着她柔細的頸項。

秦桑兒沒有被那讓人迷惑的吻而失去放向。

“尹悅航快放手,我身上都是汗味,我要去洗澡。”在他懷中的秦桑兒掙扎着,推卻着。

這男人又想越軌,而且還怎麼那麼猴急。

出乎她的意料是尹悅航這次沒有死纏,立刻鬆了手。“去洗,要洗香香喔。”隨後又溫柔地親了她的臉頰。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不會是隻想佔她一下便宜就算了?

秦桑兒站在那裡,看着他往廚房走去的背影,他還真讓她摸不着頭緒,不過她也不想想了,先洗澡再說。

她拿着衣服正要進去,又被尹悅航叫住了。“桑兒你等一下,我替你放水。”

“這麼好?”她抱着懷疑的姿態。

“當然了,誰讓你是我的老婆大人呢?”尹悅航迅速把自己關進了沐浴間。

這男人這麼賣乖不會是有什麼企圖?不過她還是很喜歡這樣賣乖的他,話說回來,她還欠他一個洞房夜呢?想着那天被她踢下牀,她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其實這個男人的脾氣算不錯的。

“秦桑兒你在想什麼呢?你別忘記了你要和人家離婚的而且,人家兒子都有了,你要是還有點同情心,你就不能讓人家的兒子成爲私生子,你很愛他嗎?最多有一點點愛,你更多的想不用付出就有個男人可以依靠,但是人家清澄可不同,爲了這份愛可是做了很多事情了,所以怎麼樣離開的都是你………”

她的笑靜止了,她不能再有想法了,她根本不應該再給他這個機會的,因爲無論結果是什麼她都不能再回他身邊了。

“鐺鐺………老婆大人,洗澡水已經準備妥當,請老婆大人好好享受。”尹悅航帶着迷人的笑發出可愛的調調。

“呵,恩,你這個男傭做的很不錯,不過你再賣力也沒薪水給你的。”秦桑兒很不解無情的拿着衣服進了沐浴間。

“嘿嘿,我不要薪水的就你好好享用我這個頂極男傭的伺候。”尹悅航笑着走向廚房細心切着水果。

她噗嗤一笑,真不知該感到難過還是該感到幸運,但不可否認的,他的貼心舉動讓她的心頭甜滋滋地。

似乎只有她最愛的媽媽纔會這樣寵溺她。

帶上門,身體靠在門板上,一種從內心涌上來的溫熱感令她有點難以招架,這種陌生的感覺好久都沒有過了。

這男人真的越來越讓她有些不捨了。

秦桑兒躺在浴池內,將頭舒適的枕好,恣意地享受熱水蒸氣的洗禮,一身的倦意經過水的滋潤後全都煙消雲散。

空氣裡依舊瀰漫着維澈斯留下的薰衣草的香味,他在哪?究竟什麼事情讓他棄她而去,也許她早該習慣這樣行事的他,即使沒尹悅航她就會回到他的身邊嗎?她不知道。

正當她陷入沉思時,浴室的門被外面的人打開了,秦桑兒驚了一下,全身進入備戰狀態,一雙大眼往門邊望去。

“尹悅航你進來幹嘛?”她怒叱他。

嘴角噙着痞痞笑意的尹悅航,一點都沒有往回走的打算,反而一步步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