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士斌和林姿瑤夫妻兩個在里昂陪了潘璐幾天,就趕着回國去了,走之前把潘璐的事全部安排妥當。
回到國內,下了飛機,坐上王叔來接他們的車,林姿瑤問:“老公,你爲什麼不把章程的事告訴女兒?”
“璐璐還在月子當中,不要讓這些事去困擾她,再說上輩人的事她少知道也好,她現在有自己事要做,過倆月還要再去上學,別讓這些事成爲她的煩惱。”潘士斌有自己的道理。
“可是……我怕那混蛋還去找璐璐。”林姿瑤還很後怕,當時如果章程見死不救,那璐璐和寶寶豈不沒命了?
“放心吧!現在知道是他了,我已經有防備了,而且警方正在抓他,相信他連里昂都不敢再去了。”他摟緊妻子,讓她感覺到更多的安全感。
“希望是這樣吧,也希望他不要再去找我們女兒了,我們並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呀,當年那些事他做得那麼過份,我們不僅原諒了他,還替他撫養他的女兒長大,他應該感激我們纔是,他怎麼能去傷害咱們的女兒呢?”林姿瑤現在只要一想到章程差點兒傷害了璐璐,她就會莫名的激動起來。
“放心了,現在不會了,只要他一出現在里昂,警方立即就會知道,何況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在別墅,他再也靠近不了璐璐了。”潘士斌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但願如此,我這幾天太累了,回到家我要好好的休息一天,然後繼續開始工作。”說完靠在潘士斌肩上輕輕地閉上眼睛。
潘士斌輕輕笑了,那個潘氏的氣質高貴優雅的首席設計師林姿瑤又回來了,而前幾天那個嘮叨的李超然外婆留在了里昂。
原本他還擔心妻子做了外婆後就會一直成爲在里昂時的那副樣子,沒想到才一下飛機,他就感覺到他的林姿瑤又回來了。
“泰澤,你讓人查的潘璐外公在里昂的產業,非常奇怪,竟然沒有,根本查不出來。”陳銘凱苦着臉拿着一疊資料進來放在李泰澤辦公桌上。
“怎麼可能會沒有?難道這些年被潘氏夫婦轉移到別處去了?那查了其他人沒有?老人家已經去世好幾年了,會不會他名下的財產全部過戶到潘家人名下?畢竟林老爺子就只有林姿瑤這麼一個女兒。”李泰澤皺着眉,把那疊資料推開,看都不看,顯然對這樣的調查結果不滿意。
“都查了,全都沒有,潘璐也沒有。總之就是,潘家三口人在里昂沒有產業。”陳銘凱很肯定地說。
“怎麼會這樣?那你查了他們夫婦倆這次趕去里昂做什麼?還去了這麼多天。”李泰澤拍打着自己額頭,很疲倦的樣子。
“查了,說是去看望一位故友,他們的確是到了里昂出了機場之後就被一輛陌生的車接走了。半小時前他們已經回國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快回到牡丹園了。”陳銘凱詳細彙報着。
潘士斌夫婦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兩個人的行蹤有個人會調查得這麼清楚。但是也多虧了潘璐外公當初做的一些決定,爲了保護這個唯一的小外孫女,當年他幫她做了另外一個身份。
這也就難怪任他李泰澤多麼神通廣大,都始終查不出潘璐去了哪裡,他根本就想不出潘璐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那好吧,先這樣吧,你和林秘書帶夏菲菲去潘氏試試那些服裝。”李泰澤無奈地抱着快要裂開的頭,朝陳銘凱揮手示意他出去。
陳銘凱看看他,搖着頭出去了。
“死女人!你到底躲哪裡去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李泰澤咬着下脣,使勁將桌上一個袖珍小盆景抓了個稀爛。
在潘氏集團的展示大廳裡,夏菲菲和一羣小模特正在後面的更衣室裡準備換衣服。
林小兮、陳銘凱和劉靜雯坐在大廳的舞臺下。
“劉助理,你們潘總裁什麼時候回國呀?正好這批服裝出來,我們李總想搞一場時裝展示,到時候兩家的老闆坐一起欣賞。”陳銘凱笑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每次想到李泰澤和潘士斌兩夫妻坐在一起時就想笑,他覺得特別滑稽,老婆都跑了,還有心思整天去追着人家父母獻殷勤。
“陳助理忘了,這是我們和艾倫家族合作之後的第一次服裝展示,艾倫先生到時候會來,我們潘氏集團已經給艾倫先生髮了邀請函。”劉靜雯淡淡地說,她心裡始終不太喜歡李泰澤和這個陳銘凱,但是礙於潘總裁的情面,她不得不應酬。
“劉助理辦事真是雷厲風行啊,你們總裁還未回來,你就把什麼都給安排好了,佩服!”陳銘凱是由衷的佩服劉靜雯,潘士斌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她把公司裡大小董事擺佈得一個個服服帖帖的,大小事情處理得令他們毫無意見。
“陳助理和林秘書也不賴呀,你們是泰澤集團的精英。”劉靜雯回敬道。
林小兮聽出了劉靜雯話中的厭煩,暗中拉了拉陳銘凱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瞎扯了。
陳銘凱受寵若驚,這半年來林小兮對自己總是若即若離的,有時候又好象和他較親近,有時候又好象很生疏。
當他每次要跟她更爲親近些時,她有滿臉的疏離;當他和她保持距離時,她又表現得主動和他親近。所以他都不知道林小兮對自己到底是沒有心思。
“這久你不是很想知道總裁爲什麼要來和潘總裁套近乎嗎?我現在告訴你。”趁着劉靜雯離開到後臺去了,陳銘凱低頭在林小兮耳邊說道。
“爲什麼?”林小兮一直都納悶這事兒,對陳銘凱象跟屁蟲似的總跟李泰澤來潘氏很不滿。
“因爲,將來或許有可能,咱們總裁會是潘家的女婿。”陳銘凱裝作很神秘的樣子。
“女婿?開玩笑呢吧?你們知道潘總的女兒纔多大嗎?我們總裁多大?成女婿,你和總裁沒發燒吧?”林小兮總算知道了理由,竟然是這麼的荒誕,真是服了他們了。
“多大?她不是已經18歲了嗎?已成年了!總裁也年輕啊,不就34歲嗎?大齡剩男而已,鑽石王老五!多少小女孩想粘都粘不上的。”陳銘凱最怕別人說30幾歲就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