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泰澤集團的李總裁李泰澤?這是您的女人?剛纔冒犯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不知是您,還請您多多包涵!”圓胖子一個勁的道歉。
“張少,你也是正經生意人家的少爺,怎麼也幹起這種強搶民女的事來?”李泰澤皺着眉頭忍住心中的厭惡。
這個圓胖子就是L市一位地產商的獨子,整日遊手好閒、吃喝嫖賭、胡作非爲,都快把他老爹那點家底給敗光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喝醉了,喝醉了,我們這就走。”被李泰澤喊作“張少”的圓胖子和幾個混混趕緊開溜,再不跑就有苦頭吃了,誰都知道李泰澤身邊的一位保鏢、一位助理,倆人身手不凡。
李泰澤看向還在發抖的安靜,認出她就是與這該死的小女人一起在咖啡館上班的女孩兒:“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璐璐的同學,我叫安靜……”她認出了面前這位就是常去咖啡館的李泰澤,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和璐璐是安全了。
她不敢看李泰澤那兩道凌厲的目光,那目光冰冷無情,低下頭輕聲回答。
“好,那麼她是誰?她的真名叫什麼?別告訴我她叫什麼王路!”李泰澤看了看懷中沉沉入睡的潘璐又問。
安靜頓時看向他,心想:原來璐璐並沒有告訴過他她是誰,這兩個真是般配,竟然互相不知道對方是誰。
“她是……她是我同學……她就是叫……王路……”既然他都不知道璐璐是誰,想必璐璐是不願意讓他知道的,所以她也不能說。
見她不肯說,李泰澤也不難爲她,反正自己遲早會知道的。
“阿堅、銘凱,你們倆把這位安靜小姐送回家。”他對身邊兩個人說。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打車回去,璐璐今晚是住我家的。”安靜急忙搖手。
“就這麼定了,他們兩個送你回家,你的璐璐我來送!”完全不容拒絕的口氣。
李泰澤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安靜嚇一跳,只得閉嘴跟着阿堅和阿凱上車。
李泰澤把潘璐抱進後座讓她躺好,然後開着車往佳汐雅苑別墅區開去。
進了大門他把車停好,再到後座把潘璐抱下車往別墅內走去。
他把她抱到樓上自己臥室,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先進浴室放好水,然後出來把她抱進浴室。
她還在沉睡中,那粉嫩的臉因酒精的關係而緋紅,兩道長而翹的睫毛象兩把小扇子似的垂下,可愛極了,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把她的裙子和內衣褲脫了,把她放進浴缸中,自己也脫光了坐進去。他一隻手抱着她泡在溫熱的水中,另一隻手幫她洗着。
他強忍着衝動快速幫她和自己洗完。
抱着她走出浴室,把她輕輕放在那張柔軟無比的大牀上。 шшш_ Tтka n_ ¢〇
他強忍着脹痛,啞着嗓音湊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小女人,你把我今晚重要的應酬給攪了,這可是你惹我的,你賠償我。”
說完把她翻過身平躺着,自己全身覆蓋上去……
“住手,你……你這個……禽獸!”她還在醉夢中,嘴裡吃痛的罵着,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睛緊閉着,雙手的指甲深深的嵌進了他後背的肉裡。
他頓時放慢動作,雙手摟住她的頭,疼愛的親吻着她酒醉微紅的臉。
……
他心裡異常的激動,那天上午自己在藥物的作用下,將身邊這個小女人由小女孩變成了女人,他在迷糊中並沒有此時的感覺。
今夜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的興奮:“寶貝,從今天開始,你永遠都是我的,是我李泰澤的女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他怕會再次弄疼她,忍住還想要她的衝動,摟着她慢慢地睡去。
潘璐醒過來,天還沒亮,角落一盞小燈發出暈黃色的光,暗暗的,整個房間朦朦朧朧的。
頭有些疼,她慢慢的想起來自己和安靜去了金樽夜總會,倆人在包房裡唱歌、喝酒,後來就沒了,想不起來了。
那,這是在安靜家?不,應該是自己家,這麼柔軟的大牀,安靜那1米5的小牀只夠倆人乖乖地躺着,也沒這麼柔軟,只有家裡自己的那張大牀纔是這麼柔軟。想到這她安心了,翻個身想換個舒服的姿勢。
“啊……?!”她嚇得大聲尖叫起來,一翻身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摟住了。
“放開我!你是誰?爲什麼在我牀上?”潘璐嚇得要起來去牀頭開燈,但是被那人抱得緊緊的,她拼命掙扎,手在對方身上亂舞亂抓。
“寶貝,你安靜點兒行不?你把我吵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柔的在耳邊輕聲說。
“你,你?你是誰?你放開我!”怎麼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不對,他怎麼會在自己家裡,潘璐更加用力掙扎,不小心膝蓋頂在了一處溫熱的地方,瞬間那地方突起並且炙熱。
她伸出手去摸:“這是什麼?”當摸到時她頓時明白了,滿臉通紅把手縮回,好在光線很暗他看不見她羞紅的臉。
“知道你摸的是哪裡嗎?你再不好好躺着,我會忍不住的,有個地方會着火的。”李泰澤強嚥着口水說道。
潘璐嚇得不敢動了,氣憤的衝着他問:“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哈,明明是你躺在我牀上好不好?”李泰澤輕笑道。
“什麼?在你牀上?你是說……這是你家?”黑暗中潘璐腦袋頓時無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