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澤把潘璐抱進了那套屬於他的總統套房裡,輕輕放在沙發上,然後進浴室放好熱水,再出來幫她脫去高跟鞋和連衣裙,抱着她進了浴室。
小心翼翼地幫她洗去了一身的菸酒味兒,然後吹乾她的長髮,用浴巾包裹着抱到臥室,放在牀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自己也到浴室裡快速洗完,出來把客廳的燈留着,一會兒會有服務生送醒酒湯上來,再進臥室把門鎖上,鑽進了被窩裡,緊緊地抱住潘璐。
因爲酒精的作用,她的全身滾燙,一抱緊她,李泰澤的身體立即就有了反應,他控制不住自己覆身上去......事畢,他並沒有起來,而是累得趴着睡着了。
潘璐在夢裡只覺得被什麼重壓着,身上的人炙熱如火,睜開眼,並掙扎着想把某人翻下來,但是由於醉酒加上自己本身就嬌小的原因,根本捍不動那座鐵塔般的身體。
他醒了,她不動了,擡眼看着他,昏暗的燈光中隱約看見李泰澤那雙明亮深邃的雙眼正盯着他。
他留在她身體裡的另一部分也瞬間甦醒了。
“你把我帶到了哪裡?”潘璐有氣無力地問。
“酒店,還是昨晚這裡,你喝醉了,這個時候回家不太好。”他又開始一邊動作,一邊喘着粗氣說。
他可不想兩個人都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潘璐的父母面前,回他自己的別墅又太遠了些,考慮到阿堅還得回夜總會去,所以來這裡是最好的選擇。
她不再說話,也沒有抗拒,任由他如同餓獸般馳騁。
最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地倒在了一邊,她除了渾身象散了架般的痠痛之外,頭還依舊昏昏沉沉的,醉酒的感覺真不好。
“我們去洗澡吧?”李泰澤柔聲問,倆人都被汗溼得黏乎乎的。
“讓我再躺會兒,全身散了架般,起不來了。”她的語氣帶着埋怨。
“寶貝兒,對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太想你了......四年了你知道嗎?”他那麼無賴的人居然也會不好意思起來,潘璐心裡直哼。
聽出他的意思是他四年沒有碰過女人,就象一個餓了好久的人,餓得奄奄一息了,好不容易看見一桌大餐,所以敞開胃口猛吃猛喝。
“那也別拿我當犧牲品填補你的空虛呀,你的女人不是多得很嗎?”潘璐在黑暗中翻着白眼,四年前安靜就曾說過這個男人的八卦新聞到處都是,情人無數,每夜都換不同的女人。
“那些你也信?我連葉如雲和夏菲菲都沒有碰過,我身邊幾個兄弟最清楚,要不阿堅能跟夏菲菲在一起?”李泰澤握着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嘴邊親吻着。
“那以前怎麼會有你那麼多花邊新聞?你爲什麼不澄清?”潘璐有些好奇。
“我要掙錢,我公司很忙,我要是每天都去計較那些八卦新聞,那我都不用管理公司了,每天應付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就夠了。很多都是當事女人自己炒作,她們大多數以爲那麼一公開,就可以坐實我和她們的關係,在那些八卦裡我是個被利用者你不知道?”李泰澤帶着委屈的語氣說,象極了撒嬌的孩子。
“那你以前真的一夜換一個女人?”潘璐不死心地問,問出又後悔了,她憑什麼問?不該她問,免得被他誤會她的心思。
“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不過那些年一兩個牀伴是有的,我是個成年男人,而且我一切正常不是?但都不長久,而且也是事先說好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那種。”李泰澤舉起一隻手保證。
“夜總會那個蘇什麼的,她就是你的牀伴之一吧?”潘璐突然想到,難怪那個女人那麼仇視自己。
“那是曾經,很多年前了,從認識你之後就再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那些都是付錢的,僅僅只是牀伴而已。”他緊張地解釋着,害怕自己在她心目中是個私生活很混亂的人。
潘璐不是個保守的人,但也絕不是個放得開的人,她一直認爲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往,就應該是她的爸爸和媽媽那樣的,從相識到相戀到相知,最後走入結婚的殿堂,一直攜手到老,這纔是愛情!
但她也深知現在這些單身貴族們哪個在婚前沒有過一兩段、甚至更多的各種情?所以在四年前當這樣的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曾經也接受了。
那時候接受並不意味着四年後她還能接受,畢竟她不希望她孩子的父親是個濫情的男人!
她忍着痠痛撐着身體要起來,嘴巴嘟着,心裡有氣,死男人,餓鬼投胎似的,爲什麼每次都這麼沒完沒了?估計自己身上舊痕未好,又添新痕了吧?
“寶貝別動,我來,我抱你去洗。”李泰澤又生龍活虎般翻身下牀,兩手一伸,把她撈了起來。
“不用不用!你放下我,我自己去洗!”她急了,怎麼能要他洗?太難爲情了,自己和他還沒到能接受那樣面對他的地步。
“怕什麼?別說四年前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就連這兩天,你睡着的時候都是我抱你去洗的。”他很無恥地笑着說。
“什麼?你......”她的臉頓時紅了,難怪自己每次醒來身上都乾乾淨淨的,帶着好聞的淡淡的青草香。
見她沒有再掙扎,他把她抱進了浴室,和她一起坐進浴缸裡。
溫熱的水慢慢地漫到浴缸外面,沐浴液的白色泡沫蓋住了兩人的身體,她從他熱烈的目光中看到了慾求不滿,正要起來溜走,被他一把拉進了水裡。
她的驚叫聲淹沒在彼此的喘息中,她只有忍受着這蝕骨般的纏綿......
他終於肯抱她起來,爲她和自己擦乾水珠,把她抱到牀上。
“我口渴。”她小聲地說。
“哎呀,我忘記了,你等着。”他拉開臥室門走到客廳,只見桌上放着一個精緻的小保溫瓶和一個杯子,這是服務生送來的醒酒湯。
打開瓶蓋,還是熱的,他倒了一杯出來,端進臥室遞給她。
“這是什麼?聞着很好喝的樣子。”潘璐坐起來開心地接過,大口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