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麻煩,明天我就把她解僱了!”李泰澤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寒霜。
這個諸葛伊伊的確不能再留在公司了,纔來兩天都不到就鬧出這麼難看的事兒。
這要是等岳父岳母回到潘氏後,自己老婆到公司來幫他,諸葛伊伊恐怕連潘璐都敢動,他絕不能讓這種可能存在,更不能讓它發生。
“好吧,也只有你能處理好。”陳銘凱在電話裡無奈地說。
“那就這樣了,掛了。”李泰澤一把掛斷電話,起身走向潘璐,把手機還給她。
“好了?”潘璐擡起頭。
“好了,咱們先回家吧,到下班時間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頭。
“嗯。”潘璐快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
夫妻倆手拉手走出了辦公室,迎面走來了顧標和潘永年。
“喲!李大總裁來接太太下班?”潘永年戲謔地朝他一揚眉。
“二叔,下班了。”李泰澤如今是潘家正兒八經的女婿,對潘永年這個二叔也是極爲尊敬。
“嗯,能被李大總裁喊一聲‘二叔’我感到非常榮幸!走吧。”潘永年搖晃着腦袋轉身就走。
顧標看向李泰澤:“大哥過來了。”
“是呀,來看看你。”李泰澤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回家,今晚咱們喝一杯!”
顧標滿臉黑線,喝一杯,你什麼時候喝過一杯?每次說喝一杯,不都是喝白開水代替嗎?
但他只敢在心裡吐槽,嘴上沒有說出來。
“好!晚上喝!”顧標還得開心地說。
“老婆,走!”李泰澤收回搭在顧標肩上的手,伸向潘璐的腰,攬緊。
夫妻倆走在前面,顧標就跟在他們身後,三人進了電梯。
回到佳汐雅苑的別墅。
顧標把車上的東西提進客廳,李泰澤把車開進車庫,出來,摟着潘璐走進客廳。
顧標不在客廳,估計放下東西就上樓去洗澡去了,這是顧標的習慣,也是回來就洗澡換衣服。
“老婆,咱們先上去換衣服,一會兒再下來吃飯。”李泰澤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琥珀色,令人看得迷離。
“好吧。”她極想反對和他一起上去,但是自從顧標住進來之後,她無法反對,以免打翻莫名的醋缸。
“走!上去嘍!”他彎身把她橫抱起來,健步如飛衝上樓梯。
“放我下來,我重!”潘璐怕他累着。
“老婆,你哪裡重了,抱在手上還沒一隻貓重。”他竟一臉嫌棄。
但是下一秒在她臉上微變的時候,立即補充:“雖然象只貓一樣輕,但是該有的地方還是相當壯觀!”
說完還津津有味地朝她身上掃去。
她臉立即就變得通紅,手緊緊地掐了他腰間一把:“讓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不僅眼見爲實,而且還有真實的觸感作證!”他邪魅地笑了起來。
“讓你說,讓你還說!”她狠狠地又使勁掐了他一把,而且還掐住他腰間的肉使勁旋轉了一下。
痛得他皺緊臉:“哎喲!老婆,你這是想謀害親夫?”
潘璐還想再掐,已經到了臥室門口,他一腳踢開房門,走進去,把她輕輕放了下來。
“老婆,誰先洗?或者一起洗?這回可以讓你選擇。”他輕佻地揚揚下巴。
“我先洗!”不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抱起搭在沙發上的一套家居服,逃命似的跑進了浴室,生怕慢了一步他改變了主意。
“小丫頭!”泰澤站在臥室中間,看着她跑進浴室的身影,寵溺地勾了勾嘴角。
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頭朝後靠着,輕輕閉上眼睛,想着衛利斯和潘璐對他說的那些話,倆人的話輪番在他的耳邊迴響。
他發自內心的承認,璐璐說的都是對的,而且更是爲了他好。
而衛理斯所說的那些他所謂的事實,李泰澤願意相信,畢竟衛生理斯這個人不是那種狡詐愛搬弄是非的小人,爲人還算坦蕩。
他相信衛理斯根本沒有必要造些假的證據出來欺騙他,這是L市,這是他李泰澤的地盤,如果有假,他隨便都能查清。
雖然璐璐已經分析給他聽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去認那個高高在上的衛夫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面對她,怎麼開口喊她一聲“媽”。
他覺得他如果認了她、喊了她做“媽”,他就對不起自己那個可憐的父親。
嘉盛別墅。
衛理斯停好車,走進客廳,就看到母親斜靠在大沙發上,雙目微閉,臉色蒼白,阿紗正在坐在她的身旁給她揉着腿。
“媽媽,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衛理斯有些擔心地問。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李泰澤給氣的。
“沒事兒,我老太婆死不了,要是會死倒更好了,可能就能換來他的諒解了......”衛夫人沒有睜開眼,聲音疲倦地說。
“媽媽,您別賭氣,您看看,您兒子這麼帥、這麼精神、這麼優秀,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您說出來,我改!”衛理斯又使出平時的哄媽絕招。
“算了,別貧了,媽媽今天很累,讓媽媽休息一會兒,你快上樓去換衣服吧,一會兒就開飯,今晚做了你愛喝的湯。”衛夫人睜開眼,慈愛地看着兒子。
“好,媽媽等我!”別看這衛理斯在泰澤集團一臉高冷,但在母親面前永遠是一副長不大的樣子。
“對了,你等等。”衛夫人忙把正要上樓的衛理斯喊住。
“怎麼了媽媽?”他轉過身疑惑地看着母親,有什麼重要事嗎?不然怎麼不等他洗好澡下來再說。
“聽說,泰澤集團新來了個極厲害的秘書?”衛夫人一掃剛纔慈愛的面容,一涉及公司的事兒她的目光就猶如鷹隼的眼睛一般銳利。
“是,但極厲害不一定,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嘛。”衛理斯不以爲然,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能有什麼真本事?
“兒子啊,幫你大哥把着點兒,媽媽已經知道這個女孩不一般,你可別被她表面的假相給迷惑了!”衛夫人這一生看人最透徹,自認從未看走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