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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孩子,驚天秘密夜卓凡看着許安然,如此近距離的再看她,已經是五年之後,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入獄五年,在他夜卓凡的人生履歷裡,實在是想不到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他不說話,只是這樣的看着她。
許安然有些累了,她淡淡的說:“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這時,夜卓凡才說道:“剛纔在樓下見你心情不好,上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不用了,我沒事,謝謝。”許安然搖了搖頭,正準備關門時,夜卓凡道:“傲擎知道你在營救湯烙軒出來嗎?”
“……”許安然所有的疲倦被這一句話沖走了,他怎麼知道這一件事情?她回到了墨溪園,可是什麼人也沒有告訴,況且,她在路上也只遇見了湯烙聖,難道他們有聯繫?
夜傲擎自然是不會知道,因爲他會第一個阻止。
“你會告訴他?”許安然一挑眉。
夜卓凡低聲笑了起來:“不關我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會說,既然是不會說,爲什麼現在又要提?許安然纔不會相信他會有這麼好心。
晚上,夜傲擎來到了她的房間裡,二話不說的按倒就親吻,繼而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歡愛,當許安然累倒在他的懷中後,他才道:“我明天出差。”
許安然已經累極,彷彿聽到他有說話,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只是第二天醒來之後,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夜傲擎,她才知道那一晚是暫別,他於是非常的兇猛,也饜不知足的要了她很久。
他會去哪裡?許安然凝了凝眉,他在家的日子,她會想着他。
而且這種思念的感覺是與日俱增,但是,他卻沒有片言隻語寄給她,許安然失落的低嘆了一聲。
同時,她也在等着飛雨國裡的信息,不知道林世傑有沒有將湯烙軒救出來了呢?
飛雨國。
林世傑去獄中看望了湯烙軒,兩人見了面後,湯烙軒比較沉默,林世傑安慰着他:“烙軒,我再再想想辦法,你也不用愁眉苦臉,聽說你哥已經出來了,你也很快會回去和他們相見的,到時候,我陪着你一塊兒回去。”
湯烙軒靜靜的說了一聲:“安然跟夜二哥走了,是嗎?”
林世傑聽到了這裡,也沉默了,他還沒有找到句子來安慰湯烙軒時,湯烙軒又說道:“我知道她的心裡,這些年都是想着夜二哥的,我陪着她的這些年,依然是進入不了她的心……”
“烙軒,感情的事,你也知道,是不能用平常的邏輯去推理的,對吧!只要安然開心,她怎麼樣做都好。”林世傑勸道,“還有,這次安然打電話來,很在意你這件事情,她很想幫你的。”
“真的?”湯烙軒馬上就來了精神。
林世傑點頭:“當然。”
湯烙軒的臉又浮現出了幾絲笑容,繼而道:“世傑,你有辦法嗎?”
“我去試試,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林世傑站起身,“你多多保重自己。”
“謝謝你,世傑。”湯烙軒只是想早點回香城,見家人,也見許安然。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想念過香城了。
林世傑從獄中走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皇宮,找皇帝陛下許健雄。
誰知,關信卻說,陛下正在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現在沒有空,等過了一個多鍾之後,許健雄才出來。。
許健雄看到了他:“世傑,你來了!”
“陛下,我今天來,是有一個請求。”林世傑也不兜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許健雄:“什麼事?”
林世傑道:“我是爲湯烙軒之事而來,陛下,畢竟他犯的也不是什麼大錯,得到了教訓就行了,能不能現在赦免他的罪,釋放他出來。”
“當然不行!”許健雄沉聲喝止,“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既是犯了國法,還犯了家規,我怎麼能循私舞弊!”
出不在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林世傑已經聽得夠多了,他也不想再聽下去,於是道:“陛下,您還欠我一個人情。”
許健雄自然明白他是指哪件,無非就是指當年許健雄要他做掉許安然肚子裡的bb一事,許健雄當年答應將許安然嫁給他,但最後還是食言了。現在林世傑再將這件事情翻了出來,也是做爲最後的殺手鐗了。
“是誰說過,當年的事情不再提!”許健雄看林世傑今天是志在必得,他不由怒道。
林世傑嘆道:“我也不想再提,但陛下欠我這個人情是事實。”
許健雄哼了一聲:“你要知道,就算是你提起來,安然也是會恨你的。”
“我當年做了,就不怕她恨我,倒是您呢?您會不會擔心她恨您報復您?”林世傑豁出去了。
許健雄是有幾分擔心,現在許安然的靠山是夜傲擎,而夜傲擎的經濟已經滲透到了飛雨國的方方面面,如果許安然煽動了夜傲擎,勢必會給飛雨國帶來致命的災難。
“那好,你先回去等消息,容我再想一想。”許健雄大手一揮,轉身進了宮殿。
林世傑知道勝算比較大了,於是也就轉身離開。
施工現場。
威廉在向夜傲擎報告着最近的情況,他聽了之後,沒有說話,一切順利就是好事。
“老闆,安然沒有跟您一起回來?”威廉在說完公事之後,隨便說了一下私事。
夜傲擎眉眼一擡,深邃的直視着威廉,威廉被這一股精光給震懾住,他連忙擺了擺手:“老闆,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絕對是對安然沒有半點心思。”
這次來飛雨國,夜傲擎事先並沒有告訴許安然,何況,他來這裡,純粹只是爲了公事。
威廉準備去做事的時候,忽然又道:“老闆,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湯烙軒出獄了,估計是要回香城……”
什麼?夜傲擎覺得奇怪了,他親自打過招呼的,怎麼能說放就放了,而且是沒有知會他一聲。
“這事兒是誰辦的?”夜傲擎凝聲道。
“聽說是林世傑進宮去向皇帝陛下求情的。”威廉聳聳肩。“最有權利說話的,當然是這個國家的當家人了。”
夜傲擎不由奇怪了,據他所知,許健雄並不喜歡林世傑,林世傑一進宮,他還能放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夜傲擎是個心思特別慎密的人,他料定了許健雄和林世傑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怎麼可能達成這一項協議,他馬上着手調查,卻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這個驚天秘密,馬上將他拋入了谷底,原來……原來他不止有一個孩子。
夜傲擎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惱怒過,他生氣的擲掉了手中的資料。
香城,機場。
許安然獨自站在機場外,許歡顏要上課,她就沒有帶孩子一起過來,今天是湯烙軒和林世傑一起從飛雨國來到香城的日子,她當然是要早早的來迎接他們了。
當湯烙軒和林世傑踏上香城土地的那一刻,湯烙軒激動了。
“安然……”湯烙軒遠遠的跑來,向許安然張開了懷抱。
許安然和他進行了一個友情的擁抱,口中唸唸有詞:“回來了……回來了,回來就好了……”
“歡顏呢?”湯烙軒左看右看。
“歡顏要上課,我想着她下了課,我們一起去接她,她看到你回來,應該是很開心的。”許安然笑道。
湯烙軒激動不已:“我現在就想去學校了。”轉頭看着林世傑,“世傑,喜歡這裡嗎?”
林世傑微微一笑:“我已經聯絡了這邊的醫院,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可以在這裡上班的。”
“哇……真的嗎?”許安然開心的叫了起來,“你不打算回飛雨國了?”
“我也想換一換新環境,就打算在香城呆上一段時間再說。”林世傑也笑了。
湯烙軒也跳了起來:“這樣好啊,我們大家又都可以在一起了。”
從機場走出來的,不止是有湯烙軒和林世傑,還有一個人,他正遠遠的站立,看着他們三個人談笑風生,看着許安然開心的又跳又笑。
他,就是同樣從飛雨國回來的夜傲擎。他還沉浸在失去了一個孩子的悲痛之中,只覺得他們三個人的表情,無論哪一個,對他來說,都是特別刺眼的。
無意再看下去,夜傲擎轉身上了穆亞來接他的車,很快駛離了機場。
在車上,他吩咐穆亞:“給我留意一個叫做林世傑的人,他是做醫生的,來自飛雨國,會在香城的醫院裡就職。”
“是!二少爺。”穆亞馬上答道。
車,繼續在開。
穆亞見夜傲擎的情緒不好,他也不敢再說什麼,其實家裡也沒有什麼可說,就算他不在墨溪園,桑茵也是每天會來墨溪園陪伴着夜老爺子,儼然是夜家二少夫人的架勢了。
“走,去幼兒園。”在駛回墨溪園的路上,夜傲擎突然改變了主意。
穆亞奇怪了:“二少爺,可是現在還沒有放學呢!”
夜傲擎冷聲道:“沒有放學就不能接嗎?”
“能。”穆亞只覺得火氣怎麼能大成這樣。
當即,穆亞開車接走了許歡顏,夜傲擎去到了醫院做了一份dna驗證,證實許歡顏和夜傲擎的關係是父女,他將這份證明收好,然後纔回到了家。
當許安然和湯烙軒還有林世傑一起去到了幼兒園之後,卻被告知,許歡顏已經被穆亞一早就接走了,連上午的課都沒有上完。
許安然趕忙給穆亞打了電話:“穆亞,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這麼早就將歡顏接走了?她不用上課的嗎?你們現在在哪兒呀?”
穆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點就是能肯定,一定是許安然惹怒了夜傲擎,否則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我們在墨溪園。”穆亞只是說道。
許安然掛了電話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歡顏被穆亞接回去了墨溪園裡,今天可能……”
“我是歡顏的爸爸,我能去墨溪園看歡顏的吧!”湯烙軒舉起手來。
林世傑道:“如果今天不方便的話,那就改天好了。”
許安然點頭:“世傑,我先回去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歡顏不舒服了,你住哪裡?”
湯烙軒馬上道:“當然是住在我家。”
“我先住酒店,然後再找靠近醫院的房子來租,烙軒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我不習慣住大家庭裡。”林世傑道。
“那好,世傑,我們稍後再聯絡,我先走了。”許安然說完就去招手叫出租車,她上車之後,湯烙軒也跟了上去,許安然一蹙眉,“我們不順路,你上來幹嘛?”
“我和你一起回墨溪園。”湯烙軒說道。
“你跟我一起去?”許安然不由提高了聲音,“現在夜老爺子和夜卓凡都在墨溪園裡,我們一起進去,他們還不大做文章嗎?”
湯烙軒委屈的說:“好吧,我只是在門外偷偷的看一眼歡顏就好,就一眼,好吧?”
許安然不置可否。
“安然,我不會進去的,我真的好想好想歡顏……”湯烙軒你是大孩子一樣的撒着嬌。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你悄悄的看上一眼走就行了。”許安然嘆了一聲。
湯烙軒笑了:“還是安然最好了。”
很快,許安然和湯烙軒一起回到了墨溪園裡,許安然進去,讓湯烙軒先留在外面等她的信號。
結果許安然一腳走進去之後,就看到了夜家的人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夜傲擎也出差已經回來了,但就是不見許歡顏的身影。
許安然走到了夜傲擎的身邊,輕聲道:“傲擎,你回來了,歡顏呢?”
夜傲擎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就道:“從此以後,歡顏姓夜,和你沒有關係。”
“你說什麼?”許安然只覺得站都站立不穩了,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她措手不及。
雖然兩人從來沒有挑明許歡顏的身份,但是,像夜傲擎此刻所說的如此絕情的話,許安然是第一次聽到了,她不明白爲何夜傲擎的態度會轉變這麼大。
“傲擎……”許安然去抓他的手臂,“爲什麼這麼說?我是歡顏的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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