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言打通了冷顏少的電話,一接通,開門見山的吼道“冷顏少,出來!”
站在樓下,城言看着他緩緩的站在門口,入秋的晚風吹起地上的落葉,沙沙做響,城言快步向冷顏少走去,腳下帶過一陣的勁風。
‘城言‘冷顏少沉悶的喊了一聲。
‘司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夜晚兩點,你留他一個人在街上,你真的就一點不擔心,當初不是你說,對她好嗎‘‘
冷顏少不說話,城言直直的盯着他,他的表情倒是平靜的出奇,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從匣子裡抽出兩根雪茄,對着城言說道‘抽根菸吧,找個地方慢慢說吧‘
上島咖啡廳內,空氣中飄過了濃郁的咖啡香味,城言靜靜的坐在對面,等待着冷顏少的回答,冷顏少重重的吸了口煙,打破了許久的沉默,說道‘城言,寧兒回來了‘
城言表情凝重,聽完冷顏少的理由,說道‘這都是藉口,她回來怎麼了,馨然你還不是丟給了我,你何必自欺呢,關鍵是你心裡怎麼想的‘
冷顏少放下了煙,又拿起來,抽了起來,他沒想過許寧會回來,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自己心裡的想法,他自己也說不清。
‘我只愛許寧,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冷顏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肯定的說。
‘那司嫣算什麼?‘城言被冷顏少的話語激怒了,提高了分貝吼叫道。
冷顏少喉間滾動着,像就卡着一顆雞蛋,堵着他說不出話來,望着城言離去的背影悵然。
洋沫許久沒有看到姚齊了,或許就自己太思念,度日如年。日子顯的久吧,她只知道自己活的不知道年月日,像是沒了動力,變成一灘死水,不在有流動的生氣。
走到家門口的洋沫腳步頓住了。
她看着那個熟悉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忽而感覺到肚子裡似乎孩子在踢他,連沒出生的他都如此的怕眼前的這個所謂他爸爸的男人嗎?
依舊是那深不可測的看不到的眼眸,面頰越發的冷峻生硬,脣角淺淺的勾起,酒窩上那一道明顯的刀疤。總是給你深深的寒氣。
她以爲見到他會失控,然而,真的見到了。她竟然能如此平靜的看着他,安靜的像是一團不被重視虛無飄渺的空氣。
“上車!”直到從他的嘴邊說出話來,她才醒悟這個男人還是同原來一樣。
看着呆滯的洋沫,姚齊快步的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上了車。扔在了副駕駛坐上,眸子猛然一沉,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洋沫還沒來的及繫上安全帶,姚齊已經跨了上來,像個瘋子一樣,將擋往上移去。車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洋沫感覺自己暈的難受。
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她清楚的感知到肚子裡的小生命,她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求生**。
她艱難的將安全帶繫上,手緊緊的扶住了把手。過快的車速,使她的頭髮沒有規律的擺動着。但那雙眸卻平靜的沒有一點的波動。
姚齊轉身看到抓着扶手的洋沫,笑容增大,說道“怕了?”
從她剛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不是善類。
“是啊,不想死!”洋沫淡淡的說道,話語的腔調,和眼裡的神色分明沒有表示出多大的害怕。
這句話讓姚齊怔的回頭,眉愈發的皺的緊了,宛如夜鷹的眸子更加的漆黑,“三日不見,我的沫兒還真是讓我刮目相待呀。”
”哼,因爲和你死在一起,我覺得不值!”洋沫轉頭看着姚齊,語氣發狠。
這句話無疑是傷口上撒鹽,火上澆油,姚齊的眸子更沉了,握着方向盤的手可以清晰看到上面的紋路,青筋爆出,血管可現,車速,更快了,記速表向是突然伸到熱水裡的溫度劑,猛的向上增,快要衝破頂端,爆開。
她的目光嗖然的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大聲的吼道”停車!”恐懼從心底蔓延而出,爲了孩子,她不能。
“你不是很能嗎?”姚齊側過頭,眸子陰沉恐怖,似要下雨時,那沉悶的天空。接着說道“想下去,有膽量跳呀!”
洋沫冷哼一聲,姚齊,你以爲我不敢跳嗎?還用這樣激我,若不是顧及到肚子裡的孩子,或許她真的跳了。
姚齊的呼吸一窒,看着洋沫微笑着解開了安全帶,手握着車把,他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飛快的抓住了洋沫的手腕,狠狠的將她拽了回來。
“放手,不是你讓我跳的嗎?我成全你!”洋沫冷笑着喊道。
“你瘋了嗎?”姚齊吼道,目光冷沉,瞪着她,有着滴血的駭意。
“對,我瘋了,被你姚齊逼瘋的,你還想怎樣,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這樣你就滿意了,也死心了,你非要把我折磨的體無完膚才行嗎?”
“除了我,你要是敢愛上別人,那我寧願毀了你!”姚齊目視前方,語氣冷的可怕,空氣中的暴怒因子陡然增多。
“你這個瘋子!”洋沫罵道。
刺耳的方向劃破了寂靜的夜,夜燈爲絢麗的都市更是增添了一份亮光,車子在姚齊的新居道路上淒厲的哀鳴一聲,停下了。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洋沫看了看樓,轉頭對着姚齊吼叫道,眼神裡滿是怨恨,還嫌傷我傷的不夠嗎?竟然還如此欺負我。
洋沫呆滯在副駕駛座上,姚齊根本不顧洋沫的情緒,一把拽着洋沫向進了樓,上了電梯。
“放開我,放開我,姚齊,你在做什麼?”洋沫吼叫着,掙扎着。
開了門,姚齊將洋沫拉到了牀上,將她甩在了自己的牀上,眼神陰狠,狠狠的拽掉了自己的領帶,扔到了一邊,向着洋沫逼近。
看到姚齊的舉動,洋沫觸電一般的跳了起來,警戒的看着此刻像是盯着獵物一樣的盯着她的姚齊,很害怕,眼神,讓她恐懼。
“你到底想幹什麼?”洋沫抓住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吼道。
“難道你不清楚嗎?”姚齊緩緩的逼近。
“你不能碰我,滾開!”洋沫身子一僵,支在牀上的手狠狠的握緊。
“什麼時候,你這麼守身如玉了?額,沫兒。”姚齊的話語,還有眼神帶着鄙視,將洋沫燒的體無完膚。
“姚齊,我知道在你的眼裡,從來沒有當我是回事。你的眼裡,從來只能看到你自己”洋沫擡起頭來,看着他,聲音微哽,“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賤貨!”洋沫嘴角浮起一抹的冷笑,
這句話從洋沫嘴裡說出來,讓他臉上的表情奇怪了起來,他的眸子一沉,扣住了洋沫的手,並猛然的收緊。
”洋沫!”姚齊的眸子因爲憤怒而充斥的血紅,那藍色的襯衫將他那原本棱角分明,冷峻的臉龐襯的蒼白,“從你接近我的那一刻的時候,你已經註定了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一定要記住。”
洋沫冷笑,甩開了姚齊的手,癱在牀上,說道“難道,你移情也行,別戀也可以,我就得爲你守身如玉,只守着你一個男人,而且是根本不會愛我的男人,憑什麼,憑什麼,姚齊,你告訴我憑什麼,你結婚的時候,怎麼不來找我,哈哈,那時候的你,又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又有沒有給我一個位置!情人,愛人,還是玩偶!我爲什麼要守着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你說,爲什麼?”洋沫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憤恨的看着他。
姚齊的話在喉間滾動,一句話也說不出,這些,她說的都對。確實是自己不對,安然的事情也是自己對不起她。
洋沫從牀上站了起來,向着門口走去,姚齊吼道“去哪裡?”
”這裡不是我該呆的地方,我呆在這裡幹嘛!”洋沫留給了他一個倔強冷硬的背影,說道。
“你回來,不管怎樣,你是我的!”姚齊將洋沫用力一拉,再次的甩到了牀上。
“額。”洋沫悶哼一聲,她撐起了身子看着站在原地的姚齊,聲音帶在顫抖,“姚齊,你現在已經有了老婆,爲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即使是你粘花惹草,也請不要對我!”
“我還偏偏就針對我了,怎麼,你不想受也得受着。”姚齊說完,狠狠的將洋沫壓在身下,儘管看到洋沫的眼裡翻滾的淚花,他儘量忽視着,強吻上了她的脣,閉上了眸,這個吻更像是撕咬,她的脣一陣的疼楚。
“放,。”洋沫掙扎着,又害怕姚齊壓在自己身上傷了自己的孩子,手推着姚齊,但是力氣根本不敵,整個口腔充斥着濃重的血腥味。
“想要了,找你老婆,放開我,姚齊!”洋沫驚慌的拽着姚齊的衣服,推拒着他,儘量讓他的身子不要壓在自己的身上。
姚齊的眸子一眯,扣住了洋沫的雙手,將她按在牀上。
望着洋沫,騰出一手解着褲帶,洋沫的眼孔驚的放大,掙扎了起來,踢上了姚齊的腿,在姚齊痛的分神的時候,從牀上站了起來,憤恨的吼道“我恨你,你不是人!”
安然輕易的拉開了門,進了門卻沒有看到姚齊的影子,卻聽到臥室裡傳出洋沫的聲音,放下了包,加快腳步的向着臥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