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劉辦完事情回來的時候,順帶給雲小軟帶了午餐。
“少夫人,您還沒吃午餐吧,我給您帶了一些。”
雲小軟正在自己的電腦上畫畫,聽見小劉的話,她也沒時間去搭理,道:“放旁邊吧,我會吃的。”
小劉看着雲小軟忙碌的樣子,關心道:“少夫人,人是鐵飯是鋼,你可不能不吃飯啊,不要累垮了自己的身體。”
雲小軟輕笑,擡頭看着小劉,道:“我知道,我不會有事的。”
“對了,維納娛樂那邊聯繫好了嗎?”
小劉點點頭,“已經聯繫好了,那邊的負責人願意跟您再次商談,時間定在了下午三點。”
雲小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一點半,離着三點還有時間,夠用的。
“好,那你替我提前準備一下。”
小劉點點頭,轉身離開。
雲小軟弄完了更新的漫畫,正要上傳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她將已經弄好的漫畫重新修改了一下,把自己這一款保健儀的廣告,給加入了劇情裡面。
這才發了上去。
打開了小劉給帶來的飯盒,雲小軟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刷着留言。
不亦樂乎。
下午兩點四十。
小劉來給雲小軟送資料。
敲了敲門,卻沒有聽見聲音。
小劉好奇,便推門走了進來。
雲小軟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小劉看着她疲憊的容顏,心裡也十分的不是滋味兒。
正想轉身離開,卻聽雲小軟道:“小劉,時間到了嗎?”
小劉道:“還有二十分鐘,我是來通知您準備一下的。”
雲小軟笑着點點頭,直起了身子來伸了個懶腰。
“行,我知道了,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說着,自己起身,去了旁邊的洗浴室裡洗臉。
小劉嘆口氣,沒有再說話。
下午三點,維納集團的負責人準時到了YZ集團的會客室內。
雲小軟起身迎接。
“您好,我是雲小軟。”
維納娛樂的負責人是個女人,這一點業界都知道。
可是也沒人敢因爲她是個女人就對她輕視的,因爲,維納娛樂真的做的非常大,而且這個女老闆,手段很厲害。
“你好,萬茜!”
雲小軟輕笑,“萬老闆請坐。”
萬茜穿着一件幹練的緊身一步裙,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雲小軟道:“貴公司前陣子派人跟我說,不想跟我們維納娛樂繼續合作了,我本以爲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沒想到今天還有迴旋的餘地。”
“前段時間,我在住院,沒有顧及公司的事情,被屬下弄得亂七八糟,真是對不起,我們兩家已經合作了這麼久,肯定不會隨隨便便的終止合作的。”
雲小軟笑着說着,看着小劉,道:“把合約拿上來。”
小劉點點頭,遞上了一份合約。
“我想跟維納,籤十年的長約。”
萬茜一愣,隨即拿起了合約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秦夫人,您這合約,是認真的?”
“當然,這就是我的誠意,希望萬老闆能看到。”
萬茜輕笑一聲,道:“好,我信秦夫人一次。”
說着,便伸手拿了筆來,唰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雲小軟也簽了名字。
簽完了字,雲小軟站起了身子來,伸出手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萬茜一樣的伸手。
“我在公司的事物上還有很多不懂得地方,希望萬老闆能見諒。”
雲小軟真誠的看着萬茜說。
萬茜點點頭,道:“好,我還是挺喜歡你的,以前秦四爺在的時候……”
萬茜的話說到一半,又停住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對。
雲小軟輕笑,“沒事,秦崢沒有死,我知道。”
萬茜看着雲小軟,嘆口氣,道:“秦夫人,我也是單親媽媽,我丈夫因爲出軌,被我派去的私家偵探抓到證據,被我逼得淨身出戶,受不了了自己開車出車禍死了,當時呢,我的女兒已經十六歲了,她很生氣,覺得是我害死她爸爸。”
萬茜說着,雙手環抱着胸前,“三年的時間過去了,我再也沒有跟女兒說過一句話,我每個月都要去澳洲看她,可是她不願意見我,甚至學費都不肯要我的。”
“我明白,一個單親女人的苦,可是好在,你有父母,大哥,你還有一個懂事可愛的能陪着你的兒子,比我好太多,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堅持下去。”
雲小軟沒有想到,萬茜的身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她點點頭,“我知道,我會堅持住,你也是,你女兒終有一天,會明白你的苦心。”
萬茜笑着點頭,道:“今天一見,倒是覺得跟你很有緣分,覺得挺投緣的,我們說不定,出了這公司的門,也能成爲好朋友。”
“那也很好啊。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的多。”
雲小軟笑笑。
她這個時候不會想到,原來萬茜,不是她生命中普普通通的過客,因爲這個萬茜,她後期的很多事情都得到了幫助,甚至於,因爲萬茜,她也格外多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雲小軟跟萬茜相間如故,十分的投緣。
兩人把持不住,聊了很久。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萬茜才道:“一不小心羅嗦了你這麼多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我也該走了。”
雲小軟笑笑,道:“今天是時間不允許,我也該去接孩子了,有時間我們再詳細聊聊。”
萬茜笑着點點頭。
“我送你吧,剛好我也要準備走了。”
雲小軟拿了自己的大衣披上,跟萬茜一起出了去。
兩人出了電梯,便看見前面猛地衝上了一個人。
雲小軟眼前一花,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後的小劉就急忙上前,伸手製服了他。
“你放開我,放開我……”
雲小軟驚魂未定,定睛一看,原來衝到自己面前來的人居然是嶽明。
“嶽明,你想幹什麼?”
雲小軟皺眉問。
嶽明皺眉瞪着她,“我想幹什麼?我想找你理論!爲什麼要趕我走,爲什麼不讓我參加會議,我是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