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遙遙在殷延卿冷漠的注視下,毫無懼意的擡起下巴,“讓我說幾遍都可以,我完全對你沒感覺!自、大、狂!”
一時之間,連李懷昊都有些目瞪口呆,他簡直都想爲這個勇氣十足的女人鼓掌,連殷延卿身後的保鏢們都崩了臉,此時對紀遙遙不怕死的態度敬佩的同時,都已經做好爲殷延卿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準備了。
哪知殷延卿卻毫無怒意,他看着紀遙遙許久,把她看的都忍不住抿了抿嘴,但是一雙帶着怒意的眼睛,還是倔強的一眨都不眨的看着殷延卿。
殷延卿看着紀遙遙都泛起水汽的眼睛,嘴角嗤笑,“那就滾吧。”
紀要夭一愣,見殷延卿完全沒有爲難自己的打算,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真的?”
殷延卿冷冷的看着她,“你還要留下?”
當然不會了!紀遙遙瞬間眨了好幾下眼睛,感覺自己瞪得酸澀的眼睛都已經被淚水徹底浸潤了之後,才故作鎮定的和殷延卿說:“之前的事情謝謝你,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說的對你投懷送抱,再也不見!”
嗒嗒嗒的說了一長句,紀遙遙立刻轉過身,這次她學乖了,直接拎起身後的長緞帶,彷彿一隻兔子一般一溜煙的跑出了門外。
等關上了門,紀遙遙才心有餘悸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有些爲難的看着已經被自己踩了一腳的長緞帶,心中哀嚎着,也不知道這是要賠多少。
但是紀遙遙隨即一想,也算是躲過了一個大麻煩,雖然這個殷大少是這裡的客人,但是隻要她躲着點,總不會再見面了。
這麼輕鬆的想着,紀遙遙恢復點開心的神色,剛擡起頭,就猛地看到兩個被捆成糉子的女人,就扔在牆角那裡,紀遙遙抽抽嘴角,這兩個應該就是那個王先生帶來的女人吧。
自己今天真是有夠衰的,紀遙遙哀嘆着想,這個週末是不是要去廟裡拜拜啊。
而門內,李懷昊用手撐着下巴,飽含打趣的看着殷延卿,“就這麼讓人走了。”
殷延卿重新坐下,爲自己倒上一杯酒,冷冷的擡眼看着李懷昊,“要不然?”
李懷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別這麼冷淡啊,人你也摸了,嘴也親了,該佔的便宜都佔了,現在和我玩冷漠了?”
殷延卿冷冷的看着他,“閉嘴。”
李懷昊完全不聽他的,“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你會接觸女人,你性子怎麼冷,怎麼就會幫她吶?下午的事你和我說是不想讓人在店裡胡鬧,那晚上,她摔向你的時候,你都躲過去了,怎麼還幫她?”
殷延卿漠然的抿了一口酒,一雙眼睛完全不願意搭理李懷昊。
李懷昊也不在意,看着殷延卿低聲笑道:“你……是不是對這個紀遙遙有意思啊?”
殷延卿冷冷投過去一個眼神,“別亂說話。”
李懷昊哈哈大笑,“我看你是有意思啊,來和我說說,摸的軟不軟?親的爽不爽?”
完全看不下去李懷昊這麼猥瑣的模樣,殷延卿直接轉過臉,眼不見爲淨。
李懷昊見他這幅模樣,不以爲意的笑道:“嘖,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