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確沒有牽扯到程念臻,從茶點店拿到的監控錄像就是模糊的,只能隱約看到趙景蘭和程念臻站在一起說話,隨後沒多久,程念臻就衝着趙景蘭而去,兩人推搡一番之後,就看到趙景蘭拿着刀挾持了程念臻。
因爲茶點店從來就沒有出過什麼事情,所以老闆偷懶就裝了兩個監控器,其中一個對着收銀臺,另一個就是在門口,那把匕首到最後也沒有敲出來,是程念臻先拿出來的,還是趙景蘭奪過來的。
程念臻穿的是一襲長過手掌的廣袖紗裙,她擡起來手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團的紗袖衝着趙景蘭而去。
再加上趙景蘭傷人這件事是衆目睽睽之下發生的,程念臻又滿口否定自己有動手,加上殷麟施加的壓力,程念臻輕輕地處罰了一個危險攜帶管制刀具。
趙景蘭則是故意傷害,當庭的時候,殷延卿又安排了人舉報趙景蘭曾經買兇傷人,之前被殷延卿暗地裡扣下的五個小混混拿出了曾經趙景蘭收買他們的證據。
在重重證據之下,趙景蘭連反駁之力都沒有,直接一錘定下所有的罪名。
眼睜睜的看着哭好不休的趙景蘭被拖下去,趙澤褚滿臉灰暗的坐在旁聽席上,心中暗道了一聲——完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趙景蘭這丫頭還做出過這種事情!
紀遙遙是誰啊!
她可是何弘的女兒,又是殷延卿親口承認要護着的女人,這個丫頭壓根就是生來討債的!
趙澤褚心下慌張的朝着另一側的原告席上看去,卻是半點沒見殷延卿的蹤跡,可是卻坐着一個人,真是殷延卿的第一秘書沈淵涼!
“沈秘書!”等着人散,趙澤褚快步的跟在沈淵涼的身旁,着急又諂媚的一笑,“不知道殷先生最近有沒有時間,我有一些事情想和殷大少商量。”
沈秘書笑眯眯的看着趙澤褚,彬彬有禮的拉開距離,“真是不巧,大少進來事多繁忙,趙先生若是想要見大少,可以去殷氏的前臺預約。”
這件事就是不留餘地的打臉,曾經的趙澤褚就算是比不得殷家,可也從來沒有去前臺預約過!
趙澤褚臉上一閃而過一絲惱怒,可是又心知肚明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那個本錢和底氣能和沈淵涼發飆,只能僵硬的笑了笑,再一次的說道:“沈秘書莫不是說笑了,我和殷大少也算是認識許久,我想爲我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給殷大少道個歉,我們再來聊聊別的事情,例如城西的那塊地。”
城西的地的確是近來的熱門話題,沈淵涼心中掠過一絲的考量,但是下一秒就笑意融融的婉拒了,眼前這個人可是趙景蘭的父親,趙景蘭買兇要傷紀遙遙,這件事就足以讓整個趙家上了殷氏的黑名單,沈淵涼可不會因爲這麼一點事,就去碰殷延卿的底線,“趙先生若是覺得有愧,還是去和程小姐道歉吧,城西的地是公事,不便私下交流,總裁的確很忙,還請趙先生去一趟殷氏,我還有事,恕我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