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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葉尊卻被她剛纔的性/感吸引住。白色的睡衣,清透唯美,她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微弱的燈光下美得讓人窒息。

透明的水流過她白潤的脖子,鎖骨,蜿蜒而下,滑入她驕傲的凸起裡面。

一刻也不能等。葉尊一把將她抱進被窩裡,允、吸着水落下的地方。一點點吻得徹底。

“都說不能做了。”沐幽月掙扎起來。不想再次被他蠱惑,就要在最開始的時候,杜絕掉他。

她從櫃子裡重新抱出一牀薄被,把另外一牀被子扔給他。

“你要睡哪我沒有意見,那就各睡各的。”

她重重地鋪開她的小薄被,很好,她是客人。所以她要和他保持距離。

葉尊被她的強勢震住了,這個小貓一醒來就變得張牙舞爪,他無奈地蓋着被子。

兩個人就這樣平視望着天花板而睡。

越是想平靜,葉尊感覺自己的身體越是不受控制,全身腫脹得難受。

手再次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被子裡。這次完全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摁住她的手,襲上她柔軟的脣。

一點點撬開她緊緊咬住的貝齒,她越是不讓他進入,他就越是和她頑強抵抗,無論是力氣還是技巧,始終略勝一籌。

她最終還是不得不鬆口,因爲他的手已經探入她下身,那一下一下的摩擦,她壓抑不住地一聲叫喚,就鬆了口。

他的舌靈巧地糾纏着她,吸住她的丁香小舌,就狠狠地逗弄起來,完全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全身,他的手所到之處,都帶來一陣陣酥麻難耐。

她敏感地扭動着身體,嘴巴被完全堵住,已經沒有辦法說出一句拒絕的話。

整個身體,都在聽命於他的掌控。

他一隻手撐着牀,一隻手不停地移動,最後停留在她乳/尖上,那沒有綻開的蓓蕾上。

他愛撫,又瘋狂地喜歡這種觸感,揉成圓圈,又揉成尖塔。

她的身體再次被他成功地喚醒,一點點的渴望,在身體裡生了根。

溼潤了一片,等待被他完全地佔據。

“幫我脫衣服。”他命令她。

在這場遊戲裡面,她永遠是輸家。

雙手一點點解開他睡衣的帶子,健碩的腹肌顯現出來。還有身下那膨脹的尺寸……

她的臉又不住地紅起來。

“握住她。”他再次命令道。

她別過臉。再一次被他那些超越她忍耐極限的要求震住。

他卻喜歡看她嬌羞的模樣,一把抓過她的手,來回輕輕動起來。

滾燙巨大的東西,在她手裡晃動,她的臉快滴血了。

“不要停。”

威懾力的聲音,讓她無法拒絕。

他卻兩隻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大肆地揉捏,打着圓圈,揉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吸住她兩點櫻紅。

她只覺得身體裡有股熱流一直在往外涌出來。

好想……可是她是不可能把昨天自己撒的謊收回的。

葉尊看着她壓抑迷濛的表情,玩心大起。

繼續逗弄她的身體,讓她身體裡那欲/望的花朵,綻開到最燦爛。

一點點沒入手指,一隻完全被吞沒,又增加一隻,兩隻手指一進去,便被她緊緊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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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緊緻,溼潤,他真想要。

他以爲每次都是他在掌控她的欲/望,其實他何嘗不是被她控制着呢?他剋制住自己,才能看到她迷濛被情/欲壓抑的模樣。越是這幅嬌羞難耐的模樣,讓他更加難以剋制。

沐幽月真想鬆開手,那巨大滾燙在她小小的手掌裡滑動,羞得她無地自容。

可是偏偏他的手,又和她一起,矯正她的方式。

小手冰涼的觸感,讓葉尊開始有些快感,但是依然比不上她身體的觸感。

“想不想要?”

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挑逗着。

“不要。”她嘴硬地說。

她就是討厭他這副志在必得的表情,還有那君臨天下的氣勢。

讓她感覺自己好渺小,讓她感覺她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女人說不想,一般都是想的意思。”曖昧的聲音,驚得她意亂情迷。

把她的手從他下身上拿開,他兩隻手放在她雙峰上,脣溫柔地覆上她,一點點深入,在她沉迷這個吻的時候,下身一點點探入她溼潤的沼澤地。

因爲太過溼潤,很輕易就滑進去。他知道,她在等他。

激烈的快感很快侵蝕着他全身每一條神經,他完全被她俘獲了。

這與其是一場掠奪遊戲,不如說是相互征服的遊戲。雙方都完全被俘獲,才能達到完美的和諧。

“放聲地叫,我喜歡。”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廝磨。

她每一聲嬌/喘低吟,都像是對他的鼓勵。讓他激情百倍。

他簡直要被她的緊緻、炙熱弄瘋了,一次輕微的推進,都讓他神經顫慄。

他無法控制地啃咬着她雪白的柔軟,一道道淺紅的牙印留下來。

每一次的親密,他都會盡量壓制住自己想要發、泄的衝動,在關鍵時候,停下來,愛/撫她。

緊接着又是一陣衝刺,給她巔峰的快樂,他才發泄出來。

每一次,他都不求次數。他想要每一次都給她最多的享受。

讓她沉迷在與他做/愛的快樂中。顯然,他已經快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總是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渴望,即便是被他輕輕地挑弄,她都會回想起那種蝕骨的快感,身體便會本能地不聽使喚地發出邀請信號。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他的一場預謀。

太親密的快樂,讓她開始依戀他。每次做完,她都會本能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呼吸,才沉沉睡去。

這種感覺太充實,他身體的熱度,完全彌補了她釋放後身體的空虛。

早上,在他懷抱裡醒來,讓她感覺有些不真實。

從小她便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小女孩,後來有了繼父,雖然繼父對她很溫和,工作勤懇,可是她還是感覺到與他之間有太多距離。

長大後,每次上學,在資料頁填寫父親的名字時,她都填寫繼父的。

被別人在背後說壞話,說她和父親長得一點不像,她只是暗暗地找個地方哭,哭完了再回家。

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心裡徒留的是淡淡的感傷。

有時候孤獨的時候,還是希望有個溫暖的懷抱可以陪着她,她也想像別家的孩子,在一個堅實的懷抱裡撒撒嬌。

她也想那個臂彎,不離不棄。

現在,好像有這樣溫暖的感覺,可是這真像一場夢,很快他甦醒過來,這個夢就要被打破。

她輕輕撫摸着肚子裡的小寶寶,也許,有一天孩子長大,會給媽媽一個溫暖的懷抱。

那個懷抱是最堅實的存在,走在哪,都是無法割捨的親情。

還在想着,手機打亂了她的夢。讓她迴歸現實。

是琳達發送的信息,告訴她練歌房的地址,現在鋼琴手已經到了,讓她趕緊出發。

一看錶,已經早上8點。

她輕輕地挪開他的手,試圖起身。

他大手一勾,“起那麼早幹嘛,陪我再睡會兒。”

“我要去練歌了。”

“在家裡練習。我給你請了專業的老師。”

她驚住。那架鋼琴是爲她買的嗎?

“可是,我公司已經給我安排好了音樂教室。”

“推掉。你只負責錄出這張唱片,讓她們不要干涉你。”葉尊霸道地摟着她。“我的女人,怎麼可以被別人欺負。乖乖留在家裡練習,時機成熟,我會給你安排。”

沐幽月呆呆地躺在他的懷裡。這是她作爲牀伴和代孕的好處嗎?爲什麼鼻子酸酸的?

爲了孩子不再有危險,她決定接受他的保護。無論如何,孩子是一切。既然他同意生下來,那麼她就要好好保護這個孩子。

下樓吃完早餐,沐容帶着沐幽月就去了琴房。裡面還有她住在楓丹麗舍的時候,葉尊給她買的那把吉他。

安靜地躺在角落裡。

她快樂地彈奏着,手依然沒有生,隨意調弄,音就準了。練習打開嗓子的動作,開始一邊彈奏一邊演唱起來。

葉尊帶着音樂指導來到琴房,陳聰聽到裡面傳來吉他聲,對葉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沒有進去。他和葉尊就在門口,看着走廊窗外樹葉沙沙地響動,有種悠然自在的感覺。

陳聰教音樂多年,太久沒有見到那麼有靈性的彈奏和演唱了。

“琴音簡直合二爲一,可造之材啊。我教了那麼多年的歌,今天這位,很不錯,輕鬆點撥一下,日後準成大氣。”陳聰對着葉尊大聲讚歎道。